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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只是去洗手間。&#」莫墨找了個蹩腳的理由。
總之,她不能被這個男人給逮住。
景染勸她,「莫墨,唐斯既然都來了,你們就好好談談吧,就算是誤會,一需要溝通才能解除的。」
「我跟他沒什麼好談的,你放開。」
「我要是不放呢?」唐斯冷冷的威脅。
莫墨看了看周圍,有那麼多的人在,而且還是叔叔跟小染的婚禮,自己鬧起來肯定不合適,只能沉住氣說道,「那你就拉着吧。」唐斯並不意外她會這麼說,轉身對那些鬧新郎的人說道,「我在那邊訂了幾瓶羅曼尼·康帝,請各位品嘗,也請各位高抬貴手,給我點時間,我有點事情需要解決。」
「這麼好的酒,當然給面子啦,走,喝羅曼尼·康帝去。」
沒了其他人,唐斯便拉着莫墨往電梯走去。
人前,莫墨肯定不能掙扎,一到了電梯,她就原形畢露了,直接掙紮起來。
男女之間的力氣註定是不一樣的,別看唐斯平日裏溫文爾雅的,力道也是很大的,叫她怎麼都掙扎不開,只能用賴皮的手段,直接咬上了。
唐斯痛得悶哼了一聲,鬆開了她的手。
莫墨一得到自由,就去按電梯。
可是電梯已經開始運行,註定是沒辦法馬上停下的。
唐斯將她按在了牆壁上,冷着臉問道,「你到底還要鬧到什麼時候?」
鬧?
莫墨覺得可笑,冷冷的瞪着他,「我沒有鬧,是你在鬧,是你強行將我從婚禮帶走的,我是伴娘,我得陪着小染的。」
「我們之間的事情沒解決,我是不會讓你再下去的。」唐斯態度強硬的說道。
「我們之間有什麼事情啊?你說那一晚嗎?唐先生,你是個成年人,我也是,而且你還是個醫生,那只不過是**而已,何必那麼當真呢?大家都是成年人,難道你玩不起嗎?」
唐斯大概沒想到她會把那次發生的事情,說得這麼的不堪,不禁沉下臉來,冷冷的問道,「你真是這麼想的?」
「不然呢?」她有資格多想嗎?
「看來……是我多想了。」唐斯終究還是鬆開了她。
之前被莫墨亂按的樓層到了,電梯門打開,唐斯直接出去了。
莫墨虛軟的靠在牆上,看着電梯門合上,臉上的表情才崩潰下來,終於還是紅了眼眶。
那一晚的確是她衝動了,現在也沒辦法後悔了,所以她只有選擇逃避。
只是這之後,該怎麼去面對呢?
莫墨回到婚禮現場,已經恢復了從容,景染關心的問了幾句,她都表現得很淡定,才讓景染放下心來。
一整天的婚禮,大家都累倒了。
各自散去之後,也給了莫成宇面子,沒有去鬧洞房,讓兩人能安安靜靜的度過一個美好的洞房花燭夜。
而莫墨則是一身疲憊的回到了房間,趴在**上,再也不想動彈了。
她眯着眼睛,腦子裏想的都是唐斯。
那男人從電梯離開之後,就再沒出現過,不知道是離開了,還是不想出現在她面前……
不管是什麼,都是莫墨想要達到的目的。
可是……她為什麼會那麼失落?
莫墨懊惱的拍了拍自己,將臉埋在被子裏,整個人使勁的折騰起來,「啊啊啊啊啊啊……」
心煩意亂,也就是她現在這個樣子吧?
只能像個神經病一樣,在房間裏鬼哭狼嚎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沒聽到窗戶被打開的聲音。
等到感覺到**邊一陷的時候,她才猛地反應過來,一抬頭,便觸到男人那張俊逸的臉。
是唐斯!
莫墨下得差點滾下了**,驚愕的叫道,「你,你為什麼在這裏?」
她又急忙看向房門,確定自己有關上之後,心裏卻更加疑惑了。
「我從窗戶爬進來的。」唐斯指了指自己進來的地方說道。
莫墨一驚,急忙跑過去一看。
媽呀,這是二十層樓啊,他就這麼從窗戶外爬了進來?!
嚇死了好嗎!
「你知不知道這很危險啊?萬一掉下去了怎麼辦?」莫墨沒好氣的質問道。
「掉下去無非就兩個可能,一個是死,一個是半死不活,不管是哪一個,都無所謂,反正我也沒人關心,也沒人會為了我的死而傷心難過。」唐斯聳聳肩,很無所謂的說道。
那一瞬間,莫墨差點就脫口而出說她會關心,她會傷心會難過……
只是她在理智最後一刻硬生生的壓下去了,冷着臉說道,「你自己都不在乎,別人又怎麼會在乎?」
他眸色深深的看着她,也不是說話,只是這麼看着,叫莫墨心裏沒底,想着要怎麼樣才能將這男人趕出去。
結果唐斯自己開口了,「我來找你是有事想跟你說了,因為知道你不可能給我開門,所以就選了這個方法。」
「那你快說吧。」她催促道,「說完就趕緊回去,我要休息了。」
「我就想問問你,那天晚上的事情,你不打算負責的嗎?」
莫墨差點噴了。
發生了這種事情,他一個大男人居然叫她負責!
「我都沒讓你負責,你居然讓我負責?」她不敢置信的問道。
「你可以讓我負責啊。」他坦白的說道。
但是莫墨搖頭,「我不會讓你負責的,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
這話,讓唐斯的臉沉了下來,「不是什麼大事?沒看出來你很挺開放的嗎?」
莫墨被他嘲弄得有些掛不住面子,只能彆扭的說道,「唐醫生不是更開放嗎?畢竟你是在西方國家長大的,應該比我更能看開這些事情才對的。」
「抱歉,我雖然在西方國家長大,但我骨子裏很保守,我覺得這件事情,一定要有個人負責才行!」唐斯態度強硬的強調。
莫墨都囧了。
這男人是要鬧哪一處啊?
如果他們是兩情相悅,他說負責,莫墨肯定很高興。
可是……可是他並不愛自己。
只是因為責任而在一起,那是不會幸福的,所以她才會假裝很不在意的樣子啊。
「我覺得是這樣的,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一個烏龍,我們就當它是一個意外好了,不要在意。」莫墨試圖說服他。
可是男人的臉,越來越冷,越來越沉,在她說完之後,直接將她按住,「你的意思是,你不打算負責了?」
「有見過讓女人負責的嗎?」莫墨表示不服。
「很好!」唐斯再一次動怒了。
這一個下午的時間,他都在房間裏,說服自己,她只是害羞,或者只是彆扭了。
結果沒想到,她真的是這個想法,所以他再次來找她,就是為了讓他打臉的嗎?
唐斯不能忍!
他直接低下頭來,將她吻住。
既然她說不在意,那他就讓她知道,什麼叫做不在意。
莫墨要掙扎的,可是他的行為太衝動了,讓她都忘記掙扎了。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壓住了她。
她整個人都顫抖起來,想推開他,卻發現自己沒有一點力氣,仿佛所有的力氣都被他抽走了一樣。
她喘着氣叫他,「你放開我……」
唐斯不理會她的話,打算將他心裏的想法進行到底。
莫墨註定是失守了。
那一次的意外,她還能把事情推在醉酒上面。
可是這一次呢?
她的腦子已經無法去想這件事情了,只能被動的跟着唐斯**。
他體力好,將她累得幾乎動彈不得。
唐斯則心滿意足的將她圈在懷裏,低低的問道,「現在,你告訴我,這只是一個意外嗎?不需要負責的意外嗎?」
莫墨,「……」
她還是裝死好了。
但唐斯沒打算那麼輕易的放過她,繼續逼問,「莫墨,我知道你對我有感覺的,所以,你要不要考慮我的建議?」
「不要!」莫墨直接拒絕。
她甚至不想聽他的建議,所以斷然拒絕,「你就當這也是意外好了,畢竟都是生理所需嘛。」
「你……」
這下,唐斯是再也不能淡定了。
這女人,還真不知道開竅是嗎?
他眼神一沉,低聲說道,「那就別怪我了。」
「什麼?」莫墨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脖子一痛。
好像是什麼東西刺入到她的脖子裏了,莫墨都沒來得及問他做了什麼,眼前就一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睡吧,睡醒了,一切都會不一樣了。」唐斯在她耳畔低語了一句,便起**,將剛剛胡亂丟下的衣服重新穿戴整齊,而後出了房間。
***
早上,景染在莫成宇的懷裏醒來,那種幸福感滿滿的感覺,讓她有些不想起**了,只想就這麼賴在這懷裏一杯子,到地老,到天荒好了。
「雖然我也想一直這麼抱着你,什麼也不做,可是,我們再不起**的話,你一會兒可沒辦法面對他們。」莫成宇揶揄的說道。
景染居然聽懂了他話里的意思,急忙起身,紅着臉說道,「你趕緊起**啊,我們得起**了,不然他們又要多想了。」
「別急,慢慢來,才九點而已。」
「……」
才九點!
外面早就艷陽高照了好嗎?
景染手忙腳亂的梳洗完畢,跟着他出了酒店,一開門,就看到外面幾張興致勃勃的臉。
大家臉上都寫着兩個字,八卦!
「昨晚睡得好嗎?新晉夫妻?」河西爵八卦的問道。
「還行。」莫成宇表現得很淡定,將景染護在懷裏說道,「都吃過早餐了嗎?」
「都吃過了,畢竟,我們不是新婚夫妻啊。」河西爵不放過一個取笑的機會,「這新婚夫妻就是性福,叫人羨慕嫉妒恨啊。」
「昨晚沒跪鍵盤?」莫成宇挑眉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