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羽沒有說話,但是目光卻是異常的冰冷,死死地盯着那一邊,淡淡的開口:「接着說,我想,應該還有其他的吧?而且,你們也有希望我做的事情吧?」
「哈哈,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簡單。」
只見白鷹大笑一聲,朗聲說道:「下面,你可挺好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裏的規則。如果按照現在來計算的話,沒有外界的影響,我們分析過,那個傢伙在玉龍柱之中應該只能夠支撐三個時辰的時間。
所以,你想救他的話,你只有三個時辰。除此之外,還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這玉龍柱,是一種特殊的裝置,會鏈接角斗場。當角斗場發生戰鬥之後,爆發出來的任何能量,都會有部分傳送進入這玉龍柱之內,會蒸發掉其中稀釋天地重水的特殊東西。你應該知道,天地重水若是恢復原來的濃度,將會是什麼結果。」
唐羽目光微微一沉,心中明悟。
很簡單,對方想要自己在角斗場之中進行戰鬥,同時用這神宮的性命來牽制自己。
而在角斗場之中,不能爆發任何的能量,否則只會讓神宮死的更快。
另外,自己也不能讓敵人爆發出來能量,不管是誰的能量都會影響神宮。
而說是有三個時辰,若是這麼計算,或許半個時辰都不到,甚至留給自己的時間更短。
白鷹笑着,看着唐羽,饒有興趣的說道:「除此之外,還有一點。你不要妄想去攻擊那玉龍柱,若是玉龍柱遭受攻擊的話,你相信我,那裏面的人會直接死掉。
玉龍柱是一種特殊的稱號主神級的材料製作而成,有着被攻擊會發生爆炸的屬性,所以你要放棄這個想法。另外,這玉龍柱之中還有着靈魂力的收集器,會將大量的靈魂力搜集過去。只要在這角斗場內爆發出來大量的靈魂力量,部分可是會被吸收的。而吸收的靈魂力,將會被玉龍柱放大,裏面的那個傢伙可還要承受靈魂上的威壓和絞殺。
嘖嘖,丹田被封一半,肉身被天地重水壓死,靈魂再被鎮壓,這可是很慘的事情啊。」
「為了對付我這種小人物,你們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唐羽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明明是一群高手,居然還要用這種手段來對付我,你們可真有本事。」
「不,不。」
白鷹淡淡一笑,說道:「只有這種算計出來的東西,才會更加的有價值,也會更省心省力,不會出現意外。真正的高手,所擁有的不僅僅是單純的實力,還有腦子。
不動用真正的實力,就可以將敵人玩耍在鼓掌之間,這又是一種怎麼樣的成就?好了,小子,我就不浪費你的時間了,你就好好的享受一下這一切吧。你的對手有很多,慢慢來。」
作為一個聰明人,唐羽不會去問對方到底會不會放了這神宮。
但是唐羽知道,自己最多只有三個時辰。而在這三個時辰之內,自己必須要想辦法去將神宮救出來,而不能坐以待斃。
就算自己打得過這裏的對手,沒有將神宮救出來,那麼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而三個時辰是極限,以唐羽估計,自己需要將時間調整在一個時辰之內。畢竟,自己也需要避免一切的意外情況。
這個時候,不僅要取勝,儘可能的給神宮減少壓力,還需要在戰鬥的過程之中,想到救人的辦法。
想着,唐羽沒有廢話一句,直接朝着角斗場的戰鬥場地走了過去。
這一次,唐羽知道就是一場鴻門宴,但是自己一定要將人救出,而且還能夠活着離開這裏!
「這小子...真是不一般啊。」
白鷹看到唐羽的動作,目光一沉。
一句話不說,也不問自己廢話,直接戰鬥,看起來來之前已經準備好了一切,也預料到了這些事情。
不過,這裏可是他們的地盤,他們同樣也準備好了一切,這個小子斷然沒有能夠離開這裏的機會。至於在這裏救人?這更是痴心妄想。
現在沒有擊殺神宮,其根本原因也就是為了給眼前這個小子一絲的希望和念想罷了。
「瘋了,你真的是瘋了!」
此時,陰陽宮殿之中,月嬋面色煞白一片,忍不住喝道:「你知道自己這是在幹什麼嗎?你這是在送命!你以為你能夠將人救出來?我告訴你,你根本做不到,唯一的結局已經註定,那就是你也會死在這裏!」
「這樣的話我聽了太多遍了,如果不想來,沒有人逼你過來,已經來了,還說這些有用嗎。」
唐羽不以為意,淡漠的傳音道:「你來到這裏,若是可以幫上忙的話,自然是好的。若是什麼忙也幫不上,最好不要打擾我。
我之前已經告訴你不讓你來,但是你卻執意要來,這就是你來這裏的態度嗎?」
本來唐羽已經走了,但是這月嬋反倒是追了過來。
唐羽確實不想帶着對方,但是對方已經來了,也沒有辦法了。
「我...」
聽到唐羽的話,月嬋便也再不吭聲了。
她也知道現在的處境,確實不應該在這裏想這些沒有用的問題。
陸小月此時卻一言不發,認真的看着外面,小臉異常的凝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確實比起之前成熟的太多太多。
而聽到月嬋的話,陸小月卻淡淡的說道:「姐姐,請不要打擾小羽子,也不要打擾我思考,若是您確實承受不了這樣的場景的話,那麼就不要看外面,你可以在任何地方休息,玩耍,只要你高興就好。
但是現在你這樣,讓小羽子分神,你不覺得這是對你、對小羽子的命的不負責嗎?」
聽到陸小月的話,月嬋這一刻卻有些無地自容。
她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個小姑娘,居然會說出來如此犀利的話語。對方這種淡然的樣子,顯然比起自己更加的成熟。
但是,她始終不理解,現在的情況確實極其的不樂觀,她為什麼還能夠如此的淡定?這到底是為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