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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你確定嗎?」
此時,只見白清玄艱難的開口,忍不住問道:「您不會看了走眼了吧?」
「雖然我實力不在,但是這一方面卻也不至於走眼。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月老卻笑笑,搖頭說道:「而且,我不是用看的,而是一種冥冥之中的相互感應。當年在我巔峰的時候,也是突破了神皇,我對神皇有着很大的感知的。」
「我的天老爺!」
葉蒼楚此時忍不住驚呼一聲,一拍腦門:「特麼的,這才出來,還沒等裝x,居然就遇到了這樣的高手,這是什麼狗血的經歷啊。」
不過,幸好,之前就已經逃離了那一邊,否則真的打下去的話,可能真的沒有逃命的機會了,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神皇,又是一位神皇。」
唐羽沉聲說道:「這麼說的話,這城主的實力以及對方手下的勢力需要重新考量了。在這罪惡之城之中,果然是藏龍臥虎,高手眾多。
只是可惜了,這一次的計劃算是失敗了。這一次那傢伙回去的話,那天牢之中發生的事情自然就會暴露,這對後續的計劃可是極其不利的啊。」
「這可不好說。」
葉蒼楚此時卻冷笑一聲:「那傢伙的神魂中了我的天諭神光,可沒有那麼容易解除。之前那個傢伙不斷的吸收大量的能量,使用那些底牌撐過去,本來已經是強弩之末,現在那提着的心已經墜落了下來,自然也就支撐不住。
至於他能不能將他知道的事情說出去,呵呵,這還是個未知數。如果剛才再給我十幾秒鐘的時間,我確定我可以將這個傢伙給打得半死。」
「天諭神光動了她的神魂?」
唐羽念頭一動:「什麼意思?」
「嘿嘿,我的天諭神光,是可以傷及靈魂的一種招式。」
葉蒼楚傲然一笑說道:「而且這種創傷絕對比起想像的要來的更強。中招之後,靈魂力會大幅的衰弱,到時候只能夠昏迷過去,魂海封閉,什麼也做不了。只能夠等着修復之後,才能夠甦醒。
所以,若是這個傢伙堅持不住,直接昏迷過去的話,至少也得一個禮拜才能夠甦醒,那麼我們的事情也未必會暴露。」
「哦?」
唐羽則是微微驚喜,摸着下巴:「這樣的話,確實是最好的結果了啊。」
說着,唐羽則是朝着外面看了過去,死死的盯着那金色面具男子。
不過此時,金色面具男子的情況確實不樂觀。
待到這南宮以及黑夜叉來臨之際,已經堅持不住,想要說什麼,卻根本說不出來,剛看到這兩位到來,便心下一松,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朝着地面一頭栽了下去,直接昏迷了過去。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們啊!」
看到這一幕,葉蒼楚此時忍不住大笑一聲:「我就說麼,我的招式可是很強的,只是那個傢伙底牌太多,支撐了時間太久而已。嘿嘿,現在總算是暈過去了。這樣,我們也不會暴露。最起碼,只要那城主想要這個傢伙活着,不對他直接搜魂的話,是別想知道我們出來的消息了。」
「乾的不錯。」
唐羽此時也是由衷的笑了起來,道:「如此的話,那麼後續能夠做的事情也就更多了。暫且現在這裏待一會兒,等着那些傢伙離去,我們再出去,避免暴露行蹤。」
「好嘞,正好也是休息一下,之前的戰鬥,也是有些疲憊。」
葉蒼楚咧嘴笑道。
安排眾人休息,唐羽則是笑笑,拉着月老走到了旁邊,單獨說道:「月老,人已經救回來了,您要去見見嗎?他們現在也在這陰陽宮殿之中,只是和我們不在同一地方而已。」
「救回來了,好,好,現在就帶我去看看!」
月老聽到這話,則是驚喜異常,急忙說道。
雖然之前他沒有過多的提及,並不代表他不關心,只是這一切都要依仗唐羽,他也不想給唐羽太大的壓力。
畢竟,唐羽已經幫了他太多太多了。若非唐羽,他現在還在這天牢之中關押,可能一輩子都要死在天牢之中了。
「好。」
唐羽點頭,則是帶着月老朝着另外的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此時,月嬋和鐵頭等人都在一方院子裏休息。
現在的整個陰陽宮殿,已經宛若一方世界。小凌在這裏幫忙建造了不少的房屋等住所,居住起來,和外界根本沒有什麼差別,甚至比起外界的能量更濃郁。
「你辦完事兒了?」
月嬋看到唐羽走了過來,沒好氣的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唐羽,她就十分的生氣。
「讓你們見個人。」
唐羽笑笑:「火氣不要這麼大,見了我身邊這一位,我想你心中的一切的火氣應該都會煙消雲散了。」
聽到唐羽的話,月嬋秀眉一蹙。
而旁邊的鐵頭也是微微一愣,朝着旁邊的月老看了過去。
只是這麼一看,鐵頭頓時心下狂震,忍不住瘋狂的倒吸涼氣,駭然不已:「這……這……爸?您……您……不,不可能!」
「你這臭小子,看起來這麼多年,你也老了不少啊。」
月老看着眼前的鐵頭,也是忍不住感嘆道。
太多年過去,已經物是人非,再一次看到熟悉的人,月老的心情也是異常的澎湃。而且,眼前這人,可是自己的女婿!
當年的時候,自己的女兒不顧一切,也就是嫁給了眼前這個人!
仔細想來,確實讓月老唏噓不已。
「外……外公?」
月嬋看到這月老,此時也是滿是難以窒置信,不確定的喝道,心情起伏不定:「不,不可能,您不是已經去世了嗎?怎麼會?這怎麼會?」
「孩子,你也長這麼大了,哎。」
看到這一幕,月老卻忍不住嘆息一聲,老淚縱橫。
一時間,一家三人在一起,又哭又笑。
唐羽本來想要解釋什麼,但是看着這一幕,覺得也不需要什麼解釋了。
血溶於水,那種血脈相連的感覺,不用解釋就知道,這是不是自己的親人。
想着,唐羽微微一笑,將空間和時間都留給了這幾人,自己則是朝着旁邊走去,坐在了石凳之上,獨自喝着酒,搖頭笑着。
總算,這算是了卻了一番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