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這執法者做的也是可以的。」
唐羽看了東方問天一眼:「我之前就讓人通知你們盯着這封印之地,難道你們就把我說的話當成了耳旁風?明知道天嵐聖地裏面不和諧,那你們不自己去看,還把這東西交給別人,你們的心可真大啊。」
此話一出,東方問天和琴子牙老臉都是一紅,一陣的尷尬。是的,對方之前確實交代他們了,但是他們真的沒想到作為執法者,竟然會幫着魔族啊!
但是,作為天嵐聖地的執法者,都能夠去襲殺人皇,他們又什麼事兒干不出來?
「此事我沒有時間去追究你們的責任,馬上打開這裏的入口,儘快阻止那岳英煌才是。」
唐羽緩緩地說道。
「是!」
東方問天心頭一震,急忙說道:「這裏乃是通往封印之地的必經之路,所以那岳英煌就算進入,也必然只能夠從這裏出來,所以您不用擔心。而這裏是一處獨立空間,只要守住這個口子,沒有人能夠逃得掉。」
「守住這個口子?」
唐羽嘴角掛着一抹冷笑:「你確定你能夠守得住?」
「那岳英煌和我們實力相仿,怎麼可能守不住?再者,裏面還有着兩位大人在那裏,岳英煌斷然逃不掉!」
東方問天信誓旦旦的說道。
「愚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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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這話,唐羽毫不客氣,直接怒罵道:「東方問天,你知道為何當初你會被別人算計,堂堂天嵐聖地的大長老,會落得那般下場嗎?那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你想事情太理所當然了!
誰告訴你岳英煌的實力和你們一樣的?難道是岳英煌親自告訴你的?」
「這」
聽着唐羽的詢問,東方問天渾身一僵,嘴角微微顫抖,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不知道對方的實力,自己妄加揣測,這就是你最大的缺點。」
唐羽緩緩說道:「既然對方隱藏的這麼深,你怎麼就知道對方沒有隱藏實力?你怎麼就知道對方實力就沒有你強?難道是你試驗過了?難道你和他交過手?
再者,那兩位破丹境的高手呵呵,他們在裏面鎮壓魔主的身軀,那麼岳英煌進去研究陣法,他們什麼端倪都發現不了?難道他們都是豬?」
「您您連那兩位都懷疑?這如果如果那兩位也叛變了這這怎麼可能!」
東方問天驚恐的說道。
「你又在主觀臆測。」
唐羽淡淡的看了對方一眼:「可不可能,不是說出來的,你說不可能,那你能夠解釋我列舉出來的疑問嗎?
算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等進去看看就知道了。但願那兩個人別像我想的那樣,否則的話,我們還未必能夠擋得住他們了。」
東方問天臉色變換間,那獨立空間的入口已經開啟。
唐羽看着納蘭靜,伸出手,帶着邀請的姿勢,笑道:「一起來?」
「好。」
納蘭靜嫣然一笑,流露出一抹動人的風情,將自己的小手遞了過去,放在了唐羽的手心。
牽着納蘭靜的小手,唐羽微微一笑,兩人直接進入那獨立空間之中。
看着這一幕,小柔在後面忍不住暗自非議,這都到了什麼時候,這兩個人竟然還在秀恩愛。不過這兩個人就這麼簡簡單單的樣子,為何讓她看起來那麼的令人羨慕呢?
這種感覺,真的是說不出道不明,只是覺得這兩個人實在是太般配了。在一起,真的是羨煞旁人。
「怎麼樣?你不緊張麼?一切都成竹在胸了麼?」納蘭靜看着唐羽,笑着問道。
「並沒有。」
唐羽聳了聳肩,笑笑,說道:「但是你這位聰明到了極點的美女在我身邊,我還用擔心什麼?我想不到的,你總會想到。如果咱們倆都想不到的話,擔心也沒有用啊。所以,我才拉着你的手,要死,也能夠和你死在一起啊。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更何況,你還是一朵天外嬌艷的仙女之花,我真的是賺大了。」
「撲哧。」
此話一出,納蘭靜忍不住掩嘴一笑,嗔道:「果然,你智商高,油嘴滑舌的水平更高,只是你這樣的花言巧語只可以去騙騙那些小女生,能夠騙得了我麼?」
「怎麼叫花言巧語,我說的就是事實啊。」
唐羽一本正經的說道:「我現在心裏就是這麼想的。如果有一天,我要死了,那麼我唯一希望的,就是在死之前還能夠和你來一次,讓我死在你的身上,那我也算是死而無憾。」
「人都死了,還想得這麼多。」
納蘭靜俏臉緋紅,誘人至極,道:「不過你這種花言巧語,確實不同尋常,我承認,我還想再聽你多說幾句。」
聽着唐羽和納蘭靜的對話,東方問天和琴子牙兩個噤若寒蟬,心中一陣苦笑。
既然情況那麼危急,那麼咱們倒是多想想辦法,去考慮怎麼解決眼前的問題啊。
可是這兩人,這怎麼就像是遊山玩水一般?一點兒都不着急?
沒花費多長時間,唐羽等人已經走到了封印之地的最中心,果然,一道穿着灰袍的男子正在陣法之前,不斷的破解着陣法。
「岳英煌,你在做什麼?你還不快停手!難道你真想將魔主的身軀放出去不成?」
看着面前這一幕,東方問天哪裏不知道唐羽猜對了,頓時一聲驚喝,厲聲吼道。
「哦?來人了?有趣,竟然有人在這個時候進來了,倒是讓我有些驚訝啊。」
灰袍男子淡淡一笑,轉頭,啞然道:「東方問天,我本來以為你開竅了,發現我的問題了。不過看起來並不是你開竅了,而是來厲害的人物了。第九代人皇唐羽,真是個厲害的人物啊。」
「混賬岳英煌,作為執法者,你居然投靠魔族,真是我們人族的恥辱!」
東方問天心中狂怒,指着對方,厲聲喝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知不知道這樣的後果又是什麼?你如此背叛自己的種族,你的良心呢?難道被狗吃了嗎?」
「良心?呵呵,不好意思,這樣的話對我可沒有任何的作用的。」
岳英煌淡然一笑,說道:「東方問天,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的性子還是這樣,真是可憐。就你這副德行,果然不適合掌管天嵐聖地。就憑你,這麼多年,連我的身份都沒有識破,想想你自己是多麼的可悲?只是現在你們來這裏做什麼呢?不覺得已經晚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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