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騎着由兩頭牛拉着的戰車在天上飛,rider,你心裏還有沒有聖杯戰爭的隱秘性了。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周林丟了一瓶白酒給rider,後者穩穩接住,擰開蓋子聞了聞,面露喜色的對周林舉杯,滿滿的灌了一口,「你沒資格說我吧ruler,但是看在這酒的份兒上,我就當做沒看見好了啊哈哈哈哈!」
「笨蛋笨蛋笨蛋!敵人給的東西你怎麼能隨便吃啊你這笨蛋!他要是給你下毒怎麼辦啊!rider!」
周林瞅了一眼站車上剛到亞歷山大腰的杆兒瘦韋伯,「我說rider,你們家的master好像對我挺有意見啊?我砍了他你沒意見吧?」
韋伯嚇成了一團。
「這可不行啊,好說歹說這小子也是我的master,就憑一壺酒就想讓我放棄他可不太現實,但是看情況,你應該已經按照你說的計劃幹掉了caster?」
畢竟現場一片狼藉,在高空中rider二人組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地下蓄水槽的崩塌,遠距離的坦克炮擊以及從地下冒出來的巨型海魔,rider自認為單憑一己之力,不開寶具的情況下是干不掉那傢伙的,而韋伯也是這個想法。
「那麼這些小傢伙,就是你的寶具嗎?ruler?」rider好奇的看着憲兵在現場打掃戰場,然後看他們用拘束服里三層外三層吧已經沉睡的caster捆起來,裝到一個冬眠倉里,最後通過傳送門送到太空中的無人空間站去。
「倒也不是,我的寶具怎麼可能用活人?」周林喝了口酒抹了抹嘴,「先別說這個了rider,我接下來要去找lancer和他的master聊聊天,你是要趕在他之前被我幹掉,還就是過來聊天的?」
「看情況,」rider搓着砂鍋大的拳頭,「剛才你在地下,我沒看的太清楚,不過我打算在你和lancer戰鬥的時候插一腳,沒問題吧ruler?」
周林瞅了一眼韋伯,後者咬着後槽牙壓低聲音罵rider笨蛋呢,哪有一上來就把自己的計劃告訴別人的啊,然後他罵到一半就罵不下去了,因為他想起了州周林也是這樣的『笨蛋』。
「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反正已經有個從者跟着我一起溜達了,我不介意再來一個,哪怕他要在半道上給我搗亂。」周林指了指身後的saber,後者剛才想幫着憲兵搬運caster的,結果發現憲兵們一個個都力大無比,自己根本插不上手,這會兒正在一邊兒惆悵呢。
讓英明神武的騎士王露出這種表情可不多見,周林都想拍照紀念了,以後調戲她有材料了。
「這可是你說的!」rider笑了,一抖韁繩戰車在神牛拉着下動了起來,「謝謝你的酒!我們家master不許我喝酒可真是太難受了!」
說起master,也不知道凜現在在幹嘛,不過caster和雨生龍之介已經死了,自己白賺一道令咒,凜最大的威脅已經被自己消滅,現在就算她回冬木,安全上也沒問題了。
但是她肯定不會回來的,另外安排一個分身過去吧,省的出意外。
「ruler,現在要去找lancer了嗎?」saber仰頭看着rider離開,她本想問周林為什麼不現場幹掉rider,但是話到嘴邊愣是沒問出來,最後變成了現在這沒用的廢話,英明神武的騎士王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lancer的位置我們已經知道了,我的士兵們已經在那附近集結了。」周林開了一道傳送門,做了個請的手勢,「請吧,我們轉場。」
如果自己當年有這樣的魔術存在該多好,saber感慨着踏過傳送門,「但是ruler,是我的錯覺嗎,我怎麼覺得今天這座城市沒有什麼活力?感覺居民都沒了?」
這肯定不是你的錯覺,周林沒敢直視saber的眼睛,後者頓時更懷疑周林幹了什麼,只不過周林死鴨子嘴硬打死都不說,眼前又是lancer的老巢,saber只得暫時作罷,舉起劍,「ruler,lancer已經來了。」
「偷襲有違騎士的風度嗎?」周林看着在自己二人身前實體化的lancer迪盧木多,「如果你剛才偷襲給我們一槍,多少我們都得受點傷不是嗎?」
周林話音剛落,在周圍的環境隱藏着的向團刺客和憲兵們,關閉了光學迷彩露出身形,數百個鐳射的紅點綠點瞄着lancer的全身,「投降吧lancer,像你這樣正直的人,我懶。。。我不想跟你打。」
「恕難從命,ruler,我志不在聖杯,因此你說的聖杯被污染的事情跟我無關,我現在只想侍奉我的master埃爾梅羅,除此以外其他事情一切免談,來吧ruler,賭上我的名字和榮譽,我今天是萬不可能讓你去傷害我的master的!」
「哦,是嗎?」周林撇了撇嘴,「我聽說你的master包下了一整層的酒店?」
「你消息很靈通,ruler。」
「作為時鐘塔的天才神童,包下一層酒店的君主埃爾梅羅怎麼可能不把那一層酒店陣地化?我估摸着現在裏面滿都是魔術陷阱和各種各樣的機關,我不知道你的master看不看得到這裏,聽不聽得到咱倆說話,所以請你轉告他,對付他這樣的縮頭烏龜,我都不需要親自動手你懂嗎?」
隆隆的履帶聲傳來,五輛炮擊坦克碾碎花壇開了過來,而在酒店四個方向,同樣的凜冬c型還有三十輛,三十五輛坦克擺好架勢瞄準肯主任下榻的酒店,周林喝了口酒,「有些時候,比拼財力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電磁線圈一紅,拘束着的等離子框體以音速發射出去,在接觸到建築物的一瞬間迅速化成巨型火球引發爆炸,僅僅一輪齊射,酒店大樓的承重結構就被摧毀,頃刻間煙塵瀰漫,酒店倒塌成一地廢墟。
lancer愣了。
saber傻了。
天上的rider一口酒噴出來,「master!這ruler有兩下子啊!」
韋伯臉都青了,「我找到比你還笨蛋的笨蛋了!他幹了什麼啊!」
不過有月靈髓液保護着,肯主任萬不可能直接死翹翹。周林對此表示遺憾,「裝甲部隊,繼續給我補刀,反正距離他們死翹翹還得再多打幾輪齊射,等離子在對付月靈髓液的試驗咱們不是做過嗎。」
那真是一邊兒倒的演習啊,一個月靈髓液在魔力充足的情況下愣是干翻了一個營的機械化步坦k混編部隊——前提是魔力充足,畢竟月靈髓液這東西沒有魔力支撐,那就試一管兒水銀而已,那玩意兒別說抵擋穿甲彈,在高溫之下都能瞬間變成汞蒸氣殺人於無形。
同時早就盤踞在酒店周圍的憲兵們解除隱身狀態,端着槍小心翼翼的朝着酒店包圍過去,「步兵推進,注意保持安全距離,撐開能源光盾,月靈髓液無法擊穿能量體護盾,前進!活捉目標人物!」
眼見周林的裝甲部隊真聽話,炮彈跟不要錢一樣朝着已經是廢墟狀態的酒店殘骸開炮,lancer哪兒見過這陣仗,回過頭,提着兩桿槍就要去廢墟里救人,「master!」
但是幾根精神力鎖鏈攔住了他的去路,「別着急走啊lancer,或者說,我怎麼可能讓你這麼着急走啊。」
「ruler!你卑。。。。你在幹什麼ruler!把衣服穿上!」
只見周林光這身子,穿着平角內褲在寒風裏凍得直打擺子還死鴨子嘴硬,「啊哈哈,不用在意我的裝扮lancer,等咱們打起來活動活動就不冷了!」
「你為什麼要光這身子啊!至少把上衣穿上啊!」
「反正你的紅色魔槍有破魔屬性,對你而言我穿不穿盔甲都是沒用的,因此還不如輕裝上陣。。。阿嚏!好冷!」
「冷就給我穿衣服啊!ruler雖然你性格很有問題,但是好歹也是位女性,你不應該如此作踐自己,作為一名騎士我已經看不下去了!」
周林吸着鼻涕,「啊這個啊,我忘說了,其實我是男的,怎麼?要確認一下我的第一性徵嗎?」
saber覺得如果不是愛麗斯菲爾下了命令要和周林一起行動,她這個時候很大概率會和lancer站到一起——周林現在怎麼看怎麼精神不正常。另外saber覺得眼前這個僅穿內褲、還在扭着腰挑釁的周林,不僅欠揍,而且讓人看了理智喪失,程度堪比剛才caster的海魔們。
「怎麼?不攻過來嗎?」
周林德弗林格一架,「再不快點擊敗我的話,你的master就要被我們活捉了。」
saber實在是看不下去了,「ruler,即便是愛麗讓我和你配合,但是直到現在,我都沒有見你有過什麼合理的行為,你所做的一切都像流氓一樣卑鄙。」
「你說對了,所以呢?另外先把你那個翻譯腔給我改改,聽着鬧心。」周林新房45度轉回頭,朝saber撇了撇嘴,一副『你奈我何』的欠抽模樣。
「你這個人果然是讓人反感。」saber深吸一口氣,「抱歉了愛麗,我實在無法忍受這個男人了。」
就在saber準備內奸跳反賊的功夫,憲兵扛着兩個渾身髒灰、被捆的五花大綁的人飛了過來,「比您這邊速度快點,陛下,我們抓到了肯尼斯夫婦了。」
lancer和saber一驚,這才多久,這二人就敗下陣來,要知道月靈髓液可不是什麼大路貨,肯尼斯也是時鐘塔的神童!
二人被以跪姿按在地上,lancer不敢輕舉妄動,一方面自己的master被人用槍指着腦袋,另一方面,他感覺得到在遠處,還有潛伏着的敵人,就算自己有信心在這兩群敵人中的任意一群手中救下肯尼斯,但是一遠一近的敵人同時盯着肯尼斯,就算是迪盧木多自己也沒這個自信了。
肯尼斯被蒙着眼塞着嘴,周林德弗林格一划,他嘴裏的布條斷掉,「說說吧肯尼斯,說那個我最想聽的話,你自願放棄聖杯戰爭,自願將令咒轉交給我。」
「停一下ruler!」saber試圖阻止,「太卑鄙了!」
「這就是聖杯戰爭啊我的saber同志,無所不用其極啊。」周林笑着說道。
天上rider還在看着,他估計還在權衡到底要不要衝下來救人,但是周林不想耗費太多時間,間桐髒硯還等着他呢。德弗林格再次挑開肯尼斯的眼罩,周林亮出了一顆起源彈,同時讓憲兵將他未婚妻索拉也拽過來,槍抵着腦袋,「肯尼斯,以你的水平應該能知道這是什麼吧?起源彈,這玩意兒打進你身體裏,只要你使用魔術,你的魔術迴路就全完蛋了,別提什麼家族傳承了神童先生,另外在那邊兒跪着的,是你未婚妻,你愛她對吧?真感人,但是如果你不把令咒給我並退出聖杯戰爭,你就和你的魔術迴路、天才稱號和未婚妻說再見吧。」
這一幕要多反派有多反派,saber現在已經徹底把周林當成惡人了,而lancer緊咬鋼牙,三屍神暴跳五靈豪氣生,他這模樣,下一秒把周林生吞活剝也就這樣了。
「saber,」周林頭也沒回,但是三名憲兵同時舉起槍從三個方向指着saber,「別壞我的好事,雖然我很想照顧你的感受,但是很顯然時間上來不及,而現在的你的感受和愛麗姐比起來一文不值,因此別做多餘的事情,好嗎?我不想任何人為難。」
「saber!你的同伴竟然是這樣的卑鄙小人嗎!騎士王竟然墮落到和這樣的人為伍了嗎!」
周林將起源彈裝進手槍,指着肯尼斯的肩膀,「別叫喚了lancer,你不是熱血少年漫畫的男主角,沒嘴炮的天賦就別演了,這樣吧,我答應你,你不是想侍奉你的肯尼斯君主嗎?聖杯對你而言不是不重要嗎?可以,我只要令咒和你倆活着,至於你倆怎麼活着我絕不插手,如何?」
「但是你這行為已經讓我的騎士道蒙羞!卑鄙小人!」
「我管你咯?」周林滿不在乎,「好了肯主任,最後的三秒倒數,數完我們就開槍了,三,二。。。。」
「我答應你!行了吧我答應你!不要對索拉開搶!我投降我認輸了!令咒給你!放索拉走!」
周林很滿意的收下了肯尼斯交出來的令咒,然後讓憲兵解開索拉身上的繩索,「我說話算話,肯尼斯,另外你能在生死關頭選擇老婆而不是魔術迴路這一點我很欣賞,所以帶着你的未婚妻和騎士回家吧,放心,你們之後愛幹什麼幹什麼我絕不插手,至於lancer,聖杯戰爭結束之後愛死不死我也管不着,不說現在。。。以令咒之名,lancer,在我宣佈聖杯戰爭結束之前,給我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