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白夢羽就收拾着下山了,一路上不做任何耽擱,現在的他只想以最快的速度前行,十年的壓抑讓他處於崩潰的邊緣。不幾日就已經到了祁連山腳下,師傅告訴他當年的兇手就是山上的一夥賊人。當白夢羽尋到了山賊的老巢,守門兩個嘍囉看見一身粗衣麻布的白夢羽以為是山中迷路的樵夫。想過去嚇唬嚇唬,以前也不是沒有發生這樣的事,在加上這伙山賊在周圍橫行十幾年霸道慣了。
於是扛着大刀走上前就大罵道:「小崽子,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這是你該來的地方嗎?」
而白夢羽此時來到這裏仇恨已然全部爆發,殺氣瀰漫,恨意滔天只是淡淡的吐出一個字「死」一劍那小嘍囉已經身首異處了。「你是第一個。」白夢羽單薄身子那泠漠的臉上此時卻略顯猙獰。
另一名小嘍囉發現同伴已死,他何時見過如此凶人,連滾帶爬的就往裏面跑去還一邊大喊:「不好了,有人殺上山了。」一路上所有山賊都如臨大敵往大廳聚集。此時大廳衝出來一位滿臉橫肉的大漢一把抓住小嘍囉嚴肅的問到:「什麼人殺上山了,有多少人?」
小嘍囉看着眼前的兇惡大漢戰戰兢兢的回答道:「稟寨主,只有一人。」大漢一聽只有一人馬上就放鬆了下來:「奶奶的,就一人把你嚇成這樣,你他娘就是個飯桶。」
大漢站起來:「兒郎們,跟老子出去看看是誰這麼大膽,一個人就敢來闖寨。」「喏」所有山賊高聲回應道。
看見白夢羽緩緩的走了進來,大漢叫囂道:「他娘的,就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犢子也敢來闖我的山寨,看來很久沒有動手了,已經忘了我「血屠手」譚木的威名,小子你知不知道就是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你。」「哈哈哈哈哈」一眾山賊放聲大笑,看出他們對白夢羽的極盡藐視。
「好,全在這也省的麻煩,你們都得死」白夢羽平靜的吐出這句話。譚木一聽頓時大怒,見過猖狂的沒見過這麼猖狂的:「小的們上,殺了他本寨主重重有賞」「殺」一說完就有幾個嘍囉叫囂沖了上去,只見白夢羽一拔刀甚至連出到的痕跡都沒有看清幾名嘍囉連慘叫都沒有機會發出就已經倒地。一時鎮住了在場所有人。譚木終於發現這個青年是是狠角色,殺伐果斷,頓時有些畏懼準備做出退讓。當他發現白夢羽眼中那無盡仇恨就知道沒有辦法善了。只好激發最後的兇性:「兄弟們,都給我上。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們亡,我們就是用人也堆死他」這山寨譚木經營了這麼多年整個山寨早已經是他的一言堂,無人敢反對。在加上到了生死存亡之刻這些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如打了雞血般悍不畏死的往前衝去,可是他們遇見了白夢羽這個變態雖然沒有殺過人,但滅門之仇足以讓他瘋狂。只見白夢羽一人一劍在人群中如閒庭漫步每一劍必有一人倒下。不知過了多久只見地上的屍體越來越多能站的越來越少幾乎十不存一了,山賊們終於開始恐懼了畏懼不前還不斷的往後退,可是白夢羽並沒有放過他們的打算。漸漸就剩下譚木一人了。
譚木終於領教到了白夢羽的厲害,根本就不是人家一合之敵。若不是見機的快找了一個替死鬼替他挨了一劍早就已經見閻王了。眼看已經退無可退,可是他譚木不甘心啊,辛辛苦苦打造的山寨就這麼沒了,更不想死啊。於是開口求饒道:「少俠饒命啊,我願意把所有珠寶拱手相讓。」見白夢羽不為所動繼續求到:「少俠只要你饒了我,我願意為你做牛做馬,只求您高抬貴手。」
「饒了你,你認為可能嗎?」白夢羽戲謔道。
「怎麼不可能,少俠,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讎的。」譚木猶如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拼命的求饒。
「好一個無冤無仇。」白夢羽一把提起譚木,雙目一片赤紅。譚木早已嚇得魂飛魄散,一動不動驚恐的看着白夢羽
「還記得十年前嗎?滅門之仇,不共戴天」白夢羽咬着牙說出這句話。「十年前,少俠,是不是個誤會啊?」譚木在那努力的回憶着。
「哼,看來你這種事乾的太多了,多到滅人滿門都不記得了,那我還留你何用。」白夢羽咆哮着把手中長劍如大刀一般向譚木脖子揮去。
而此時譚木也剛好回憶起了十年前的慘案,那是他上頭的主人交代下來的以為只是一件小事,自己也並沒有親自參加。正想說出來換自己一條性命,可看到只是揮向自己的長劍。
「不···」話還沒有說完就見自己的頭顱越飛越高。
「爹,娘。你們看見了嗎?我終於為你們報仇了」白夢羽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白夢羽帶着譚木的人頭去祭奠了自己的父母,父母大仇的報現在的他感到一身輕鬆,終於可以去找那個他一直思念的女孩,也不知道她現在過的怎麼樣,好不好,也不知道他現在見到了還認不認識自己,白夢羽起身帶着期待,複雜的心情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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