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分兩頭,當小念舞在魔界與妖神外公孤軍奮戰時,作為哥哥的思君在接連收到妹妹的求助信後,終於小良心發現了,背着小包袱報着視死如歸的心態又回到了魔宮。
兩個小傢伙陸續離開,終日溫馨歡笑不斷的皇宮冷清許多。
歲月荏苒,從初識的打打鬧鬧,到中途感情相依磕磕絆絆,到最後的攜手與共,一晃風君舞和帝九君的感情仿若美酒,愈加芳香綿醇。
十指緊扣,一同坐擁江山如畫,一同共賞夕陽美景。
掐指細細數來,兩人如此清淨的度過二人世界,居然會是念舞和思君皆被送去了魔界。
「偷得浮生半日閒啊。」
慵懶的倚着假山,妖冶男子雙手枕於腦後,愜意的眯起了漂亮的眼眸,聲音頗為感慨,而坐在他身側的風君舞也是點點頭,靠着假山閉目輕聲道:「確實是難得的悠閒。」
美人清眸輕闔,絕艷柔美的面容因為鍍上了層晚霞之光,襯得她多了幾分朦朧與柔媚,與妖冶男子同款的白袍被風吹起,更為她平添幾許不食人間煙火的飄渺。
帝九君一看便痴了,低笑道:「我也沒想到冰塊有天不冷了,甚至多了當年沒有的溫柔,你現在的樣子當真是百看不厭。」
「你不也是一樣?」風君舞抬眸輕笑,嘴角眉梢皆洋溢着對現在生活的滿足,「我也沒想到,我會跟着一個媲美神經病的男人風雨同舟,並且不排斥給你生孩子,而且看現在的樣子很有可能要給你生一輩子的孩子。」
「哈哈,我該感到榮幸。」
「但是我卻想讓你做三界六道第一個成為太監的魔。」
妖冶男子的笑容一僵,他幽怨瞪了眼經常愛說冷笑話的風君舞,「真小氣。」
「對你我一直大方不起來。」無視狐狸的小眼神,風君舞轉瞬尋個舒服的姿勢,躺在青嫩的草地上,感受溫暖的陽光,唇角愉悅的上翹,心想沒有兩個糟心的孩子在身邊,日子也覺得舒坦多了,起碼只有一個狐狸讓她操心。
這時,只見秀魅惑人的男子掬着可憐巴巴的小表情,擋住了她頭頂的陽光,以及那充滿抗議的聲音:「那也是你的孩子好不好?哪有做娘的,像你這麼嫌棄?還有我是你男人,你怎麼把我和孩子視如一個水平線?」
嗯哼!又有人騷包的炫耀他的實力,用偷心術偷聽了別人的心裏話。
懶懶的睜開眼,風君舞意味不明的目光掃過去,「你覺得遷就一個性格時常不穩定的男人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那不算!帝家每個子嗣修習《天域神功》後半部都會這樣。」
這是某人為自己之前犯二、撒潑、腦抽、時常干出讓人蛋疼事件做辯解嗎?
風君舞涼涼的睨着俏魅動人的帝九君,雖沒說話但那冷颼颼的表情,足可以用一句話代替:「那不是帝家子嗣修習了《天域神功》會怎樣?」
倏的,剛還心情很好和風君舞打趣的男子頓時表情一怔,隨後嚴肅的翻出隨身攜帶的帝家古籍,開始尋找這個可能性!
見他如此,風君舞唇角掀起一縷危險的弧度,卻也充滿了惡劣的制/裁味道。
雖說兩人現在是魔,可是在風君舞還是普通人的時候,當時帝九君的逆天可是被風君舞很看好,並且這廝也手把手不藏私的將《天域神功》傳授給她。
當時風君舞的目的是神功練成虐死他,現在的想法雖然不至於真虐死了自己的攜手一生的伴侶,但懲罰意味仍舊存在。
翻看了半晌,妖冶男子放下帝家古籍,扭過頭眉目滿是無奈與寵溺:「你這是為了增添我們夫妻往後時光的樂趣?」
古籍上說,外人修習了《天域神功》沒有性格分裂的跡象,不過若是這人懷有帝家骨血就另當別論,並且還是根據這人的修為而定,性格分裂的會多嚴重。
太過了解風君舞想「收拾」他一頓的心裏,是以帝九君毫不懷疑風君舞在兩人努力孕育下一代的過程中,她也在不停的修習《天域神功》……
凝視悠哉悠哉曬太陽的風君舞,妖冶男子眯了眯眼道:「混球,我們可好不容易過上平靜的日子,你當真忍心讓日子雞飛狗跳起來?」
現在調皮搗蛋的兩個小傢伙走了,惹人厭的皇甫凌樂也心心念念去等他的墨風情轉生,什麼情敵天下之爭都沒了,這廝不會真打算要來個性格分裂,談一場她曾經說過的「自由戀愛」吧?
「你說過我們之間是平等的。」
帝九君:「……」
「你不同意也得同意。」
「同意的理由是什麼?」
「因為很早我就開始練《天域神功》了。」
帝九君:「……」
果然,全天下最離譜的女人,都是男人自己寵出來的!
所以這惡果也得自己承受……
「人呢?老夫的混賬兒媳婦和兒子呢?」
「回太上皇的話,女皇和帝君在那邊。」
烏泱泱一群,兩夫妻難得清淨會,便被帶着大批太醫的帝九塵攪合了,風君舞掃了眼排排站的太醫們,自動自發從草地上起來,撫了撫身上的青草,淡漠的坐到了石凳上,並且伸出了胳膊。
稍後,一個個醫術絕佳的太醫們開始診脈,一旁帝九君看太醫們不再像以往眉頭緊鎖,不由高興道:「可是有喜脈了?」
其中一太醫點頭,不過卻皺了下眉:「是的,女皇確實有喜了。」
帝九塵緊張的沉下臉,「既然是喜脈,你皺什麼眉!」
「因為臣診斷不出女皇究竟是不是雙生胎,所以一時也不敢亂說。」
雙勝胎的字眼竄入耳中,多日來仿佛得了躁狂症的帝九塵樂的差點沒蹦起來,「好好好!你診不出也是正常,兒媳婦早就不是人,脈象摸不准也是常有的事。」
眾太醫們:「……」
風君舞:「……」
帝九君:「……」
這話乍一聽像安慰人,但細細回味怎麼像罵人呢?
當天確定風君舞懷孕,急着做爺爺的帝九塵就叫他八位夫人流水似得送來了各種湯飲,而最該高興自己做爹的帝九君則被帝九塵抓住思想教育了!
「君兒,君舞懷孕了,你要體諒她知道嗎?」
端出做爹的架勢,帝九塵拍拍一臉恭敬表情的兒子,「還有,她脾氣大,你多讓讓她。」
「是,兒子知道。」
帝九君好笑的睨着因為高興差點手舞足蹈的帝九塵,心裏暗道:「幸虧整個皇宮都知道他是風君舞的男人,不然看他老子的模樣,別人還以為是他要當爹了呢。」
「你緊張點!都是要做爹的人還不正經!」
被自家老子訓斥,帝九君斂去臉上調侃的笑容,隨後只聽帝九塵極為嚴肅的說道:「真是讓人操心的兒子,就你和風君舞隨興而為的脾氣,指不定會幹出什麼事兒來,從今天開始你和君舞分房睡!」
帝九君嘴角笑意一僵,愕然的道:「為什麼!」
「因為老子忽然想和你培養下父子情深!」帝九塵一臉義正言辭。
帝九君囧了下,苦笑道:「就算要培養父子感情,您老也不用讓我們夫妻分房吧?」這不明擺着要破壞他們夫妻感情嗎?
當然,帝九君是不願記起當年某人懷孕,自己「欺負」某女下不了床的壯舉!
「必須分房睡!」帝九塵態度很堅決,隨後睜眼說瞎話道:「思君已經送到妖神那裏寄養,你也沒啥教育兒子的經驗,所以才要和我培養下父子感情,重溫一下你的童年,也好讓你熟悉如何做一個合格的父親!」
「那這和我跟冰塊分房睡有什麼關係?」妖冶男子頭疼起來,萬分不解的看着自家老子,只見帝九塵皮笑肉不笑道:「都說了培養父子感情,當然是你和我睡一間房,老子讓你重溫下當年弱小時的感覺,也好讓你明白如何日後教兒子!」
帝九君:「……」
得,他算是明白了,他在他爹眼中貌似成了「縱/yu狂」,所以變相要把他和冰塊分開,未免他做出什麼事刺激了他家冰塊,導致冰塊逃家呢。
哎……,人果然不能有前科,不然會被人抓住一輩子不放,瞧他就是現成的例子。
罷了罷了,只要自家老子高興,不過一個分房睡而已,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不過……,想起風君舞修習了《天域神功》,現在又被確定懷孕,他可以預料以後的日子絕對會讓他疲於奔命……
數日後,事情果然如帝九君所料,天還未亮風君舞的寢宮便亂作一團,並且傳來哭哭啼啼的聲音,更是站了一群人七嘴八舌對着一臉迷糊的風君舞說什麼。
「君舞,你怎麼了?」
「君舞,我知道你再度懷孕對君兒不滿,但也不能和我們開不記得大家的玩笑啊!」
「就是,就是,我們可都是你的婆婆,都急着盼着抱孫子呢。」
冷艷逼人的風君舞擰了擰眉,對於這群七嘴八舌極具親熱稱呼自己的陌生人,她只有一個想法,他們再不閉嘴乾脆宰個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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