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被現場的氣氛影響,萌萌也是一臉沉悶,但她還是扭着胖乎乎的屁股,輕輕地蹭着冷玉翎,安慰她不要難過。
「等等!」
忽然,冷玉翎的秀眉一跳,情不自禁地驚呼出聲,姣好的面容,甚至還掛着一抹期待之色。
「主人,你發現什麼了嗎?」銀狼被冷玉翎這麼一炸,頓時來精神了,急急地問道。
「沉沙沼澤裏面,是沒有魂珠花的記錄,但是我發現在沼澤的深處,有一個被封印的密窖!」
「密窖?難道……魂珠花在裏面不成?」銀狼雙眸一亮,驚喜地說道。
「很有可能!要是沒有這個地圖的話,根本就沒有人可以找到這個地方。」冷玉翎有些期待了,魂珠花可是七級靈草,而沉沙沼澤外面的靈草,最高級不過是五級。
如果魂珠花真的在沉沙沼澤,那麼極有可能在這一個被封印的密窖之中。
「主人,那……我們現在要怎麼做?」
「去沉沙城!」
冷玉翎將玉簡收好,一雙美眸充滿了希望之光。
只不過,她現在要去沉沙沼澤可不容易,必須要搞到一個進入沼澤的名額才行。
沉沙沼澤十年開啟一次,其餘的時候由於毒霧的緣故,根本就沒有人可以進出其中,包括冷玉翎這個身上有着無數珍貴丹藥的人,也只能望毒霧興嘆了。
她要想得到一個進入沉沙沼澤的名額,則必須通過沉沙城舉行的大比,只有大比中的四百四十名,才有機會進入沉沙沼澤。
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但凡能夠進入沉沙沼澤的人,基本上都是擁有着強大實力的人物。
不過,六大宗門是例外,他們都有着固定的名額分配,每一個宗門都有十個名額,而六大宗門便佔有六十個名額。
為了保護沉沙沼澤不被過度採摘,各大勢力才會有着這樣嚴格的要求,限定五百名可以進入沉沙沼澤的修士,除開宗門的固定名額,其餘的名額則都通過大比來決定。
為了能夠得到一個進入沉沙沼澤的名額,來自各地的修士都會在這個時候齊聚沉沙城,參加這來之不易的大比。
如果運氣不錯,能夠爭取到一個名額,那麼他便可以在沉沙沼澤中尋求機遇。
以冷玉翎的實力,想要爭取一個名額,並不是一件什麼難事。
不過,她現在招惹了星辰門,要是在比賽中太過耀眼的話,估計不等她進入沉沙沼澤,便要被星辰門圍殺了。
……
……
沉沙城,依然是人山人海,這裏龍蛇混雜,修士的實力在築基期,到金丹期不等,少有鍊氣期的修士。
畢竟,大比之上,生死勿論,除了一些有着極品法寶,或者其他底牌的築基期修士,否則沒有哪個人敢去參加這個金丹期滿滿的大比。
秘境雖充滿了機遇,但是也要有命享受才行,在知道自己的實力,是連名額都得不到的情況下,根本就不會有人傻到跳上演武場去送人頭。
如果說沉沙城,最為吸引人的地方是演武場,那麼另一個地方便是聚寶樓了。
聚寶樓,專門銷售各種靈丹,還有法寶。在大比之前,要是能夠淘到一些極品法寶,或者靈丹的話,或許就能夠提高自己脫穎而出的概率了。
冷玉翎此次到沉沙城,一個是為了進入沉沙沼澤的名額,另一個則是為了尋找一件法寶。
混沌魂刺,不僅是星月的宿體,而且還不是暴露的時候,這個將是她危機關頭才會動用的保命法寶。
因此,尋找一件替代的法寶,則是她參加大比的關鍵。
儘管她的實力在金丹後期,但是也沒有托大到可以赤手空拳對付同樣是金丹期的修士,這無疑是找死。
冷玉翎檢查了自身的裝扮,儼然是一名俊俏的公子,隨即取出一把從地攤上淘回來的扇子,一搖一晃地走向了聚寶樓。
「這位公子,請問您需要什麼呢?我們聚寶樓,除了你想不到,沒有你買不到!」一名眼尖的夥計,見到冷玉翎向着這邊走來,隨即便立刻迎了上來。
他見冷玉翎一身光鮮,還散發着紈絝公子的氣息,這絕對是一個有錢沒處花的公子哥。對於這樣的顧客,他一般都會在心裏說一句,請再來一搭吧!
「你們店裏的法寶,怎麼賣?」冷玉翎扯了扯嘴角,一臉傲氣地說道。既然要裝紈絝,她可是要將紈絝的氣息做到足!
「嘿嘿,公子要買法寶,選擇我們聚寶樓准沒錯。不管是下品,中品,還是上品靈器,我們是應有盡有,哪怕是真器都能夠給你搞來!不過,看公子一副富貴相,下品和中品基本上是不可能入你的法眼,我們直接上四樓,那裏最差的都是上品靈器。」
夥計滔滔不絕地說了一通,直讓冷玉翎眉角直跳,這個傢伙果真是一個合格的店員啊!這一番利索的說辭,要是一般人可頂不住,直接被忽悠埋單了。
「嗯,你很不錯,帶我上去吧。」冷玉翎點了點頭,便直接讓夥計將自己領上了四樓。
當冷玉翎如此一說,夥計的雙眸炙熱,而周圍選購物品的人都露出了不可思議之色。聚寶樓的四樓,基本上很少有人上去,不是說那裏的東西不好,而是那裏的東西太貴了!
「這個俊俏公子,到底是何方神聖,既然如此爽快地走上四樓了?」
「可能是那些大家族的二世祖吧?不過,這個公子很面生,似乎宋家、冷家、李家,還有歐陽家也沒有這麼個俊俏公子吧?難道……是邊疆葉家?」
在六大家族之中,唯有葉家很神秘,對於它的傳聞也有不少。在明面上,冷家是六大家族之首,但在一些有識之士都會認為神秘的葉家才是六大家族之首。
相傳,葉家的家主,已經是分神期強者了,而冷家的家主,還是一名元嬰後期的強者罷了。
在眾人議論紛紛之下,冷玉翎來到了四樓,而在她看到那些法寶標註的價格是,她的冷汗便從來沒有停止過。
她很不幸的發現,自己身上的金幣,最多也不過是這裏最差的一件法寶的一個零頭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