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和雙花會怎麼樣,我此刻真的是一點心情都沒有,我想到的是自己如果這樣出去,會不會被人發現了行蹤。
這一刻我可以說是高度緊張,飛快的再次回到寢室,把那個木箱原位收拾好了,雖然有些不舍那本日記本,但是我知道那是曉華老師貼身的東西,自己如果動了的話,她一定會知道的。我雖然已經看了一部分,但是知道的東西已經夠多了,咬牙放棄了繼續看下去的**,輕輕出門拉好了寢室門出來。
這一刻,我感覺到空氣特別的寒冷,腦海也前所未有的清晰起來。如果以前我的想法還比較幼稚的話,此刻我發現自己的思維卻無比清晰強大了起來。在教室門口等了足有幾分鐘,確定沒有聽到附近有什麼動靜之後,雖然大院那邊依然吵吵嚷嚷的有聲音,但是我依然拉開了教室門。
躲在學校門口那棵古柏樹邊,小心的看着沈素的寢室亮着燈,我卻絲毫沒有過去一看究竟的**,反而是想着馬上逃離這個地方。確定沒有人發現自己,我飛也似的逃離學校附近,幾乎是頭都不敢回的,沿着小路往馬路上跑。即使是在黑暗當中,我依然走的飛快。
我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這麼大的膽子,一路上雖然看到附近的人家亮着燈,但是這個時候家家戶戶用的最多的,還是玻璃煤油燈。昏暗的燈光絲毫沒有給我安全感,反而讓我走的更快。幸好一路上沒有車經過,我也沒有看到別的人。也許是天氣太冷了,就是有人有事也會儘量避免。
幾乎比平時快一半的速度,我趕到了村委電影院附近。家家戶戶傳來的飯菜香味,才讓我感覺到自己餓的慌。不出意料的是,我看到供銷社裏亮着燈,意外的是我居然發現了玉寶。她比前兩個月瘦了很多,正和她最小的妹妹寶寶在一起,在櫃枱前說着什麼。
外面可能比較黑,她們看不到我的影子,我卻看得清清楚楚的她們。我本想看眼便走,沒有想到卻看到玉寶也要往外走。幾乎是本能的反應,我便一下站在了一棵水蠟樹邊。
聽到她們姐妹輕聲的聊着,似乎玉寶要回家。寶寶把玉寶送到了門口,看着玉寶拿着手電走了,才折身進去供銷社裏面。我沒有馬上跟上去,因為玉寶手裏有手電筒,只要她一照的話,就會看到我的樣子。等到她走了有四五十米的樣子,我才跟着前面的光亮跟上去。
夜色真的很黑暗,但是我發現自己真的從來沒有這麼大膽過。不但從學校那麼遠抹黑回來,這個時候居然還有膽跟着玉寶走。她現在的家就在往秋兒家這個方向,孤零零的建在一個土坡上。不知道當初為什麼要選擇建在這裏,我考慮可能因為門前不遠就是土馬路吧,但是也聽人說是風水的原因。
不管是什麼原因,我現在也懶得去管,我其實很想看看她。以前我都沒有這個想法,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看到她,我忽然發現自己很想看到她,哪怕就是跟在她的身後。
不知道是她心裏有事,還是沒有想到別的,她完全沒有回頭看過後面,慢慢的往前走着。忽然我感覺到手電筒一陣亂晃,我以為她要回頭,不由一下便蹲下來在一叢茅草邊。等了足有幾秒鐘的時間,卻沒有看到燈光往後來,反而似乎感覺不到燈光了。
這真的把我嚇了一跳,我不知道是不是玉寶發現身後有人,故意把手電筒關了,我蹲在那裏不敢亂動。可是在等了足有一兩分鐘之後,還是沒有看到動靜,這就讓我不由有些訝然。慢慢的站起來之後,我才發現在這條小路右邊的田裏,有一縷燈光射出來。
她怎麼跑到田裏去了,還把手電筒半掩了起來,我心裏雖然納悶,但是還是慢慢的輕聲朝前面靠過去。這個時候其實是很黑的,遠遠的看到那縷光線,我幾乎是摸索着往前走。這裏可不像是馬路,窄窄的小路邊就是田埂,而下面就是平時的稻田。
還差着十來米的距離,我居然聽到了一陣輕泣聲,我嚇了一跳,聽出來是玉寶的聲音。她居然在右邊下面的稻田裏,這個時候的稻田已經是乾的了,但是稻田離着小路也足有近米高,她跑到下面去幹嘛,難道是掉下去的?我站住了沒有動,因為我聽到玉寶哭的很傷心,雖然聲音不大,但是那是真真切切的傷心。
我其實有些茫然的,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反應才好,但是我很快就懵懵懂懂的過去,一邊嘴裏便出聲:「誰在那邊,怎麼了呀!」我也沒有忘記自己偽裝,因為生怕被她發現了自己的尾隨。
聽到了我的聲音,玉寶的哭泣聲顯然便停止了一下,然後在我再次的出聲之後,她居然戰戰兢兢的回答:「是哪個啊!我的腳崴了!」
我頓時明白了過來,她果然是不小心掉到稻田裏去,不小心崴到腳了。於是我便加大了聲音說道:「是我呀!」到了她掉下去的地方,我站住了身子,隱隱看到她就趴在那稻田裏,手電筒離着她有不近的距離。
「呀!是小河呀!」玉寶聽出來是我的聲音,終於停止了哭泣聲,似乎有些遲疑道:「你這麼晚一個人黑燈瞎火的去哪裏了啊!」
我楞了一下,自然不會告訴她我去哪裏了,含含糊糊的說自己去親戚家了,然後便小心的從田埂下到了稻田裏。但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我想去扶她的時候沒有成功,因為她的腳傷的比想像中嚴重,我碰到她的時候她居然失聲疼叫了起來。而且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她抓着我的手居然再次哭了起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居然輕輕的抱着了她,而她也也雙手冰涼的擁着我,就那麼貼在我肩上哭。在這個寒冷的冬日,我居然蹲在稻田裏抱着玉寶,四周是黑暗的夜,我沒有害怕也沒有驚慌,就像一個大人一樣抱着她。她的身形嬌小玲瓏,我沒有太大的壓力。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到她居然沒有哭了,我有些驚訝的看着她,她居然趴在我身上睡着了。我驚訝的幾乎說不出話來,正好看到身旁的草垛,不由騰出一隻手把那乾燥的稻草一隻一隻拉了下來。她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還是剛剛的疼痛讓她難受,她居然緊緊的抱着我不放。
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把一隻稻草扔向了那一縷光線。
可能是適應了這周圍的黑暗,我似乎看到了她的睫毛,和她那微微翹起來香唇。可能感受到一絲寒風,她居然再次的往我懷裏鑽了鑽。我聞到她吐氣如蘭的呼吸,不知道為什麼心砰砰亂跳了起來。我想到了彭柏全下午的動作,想到了曉華老師日記本里的記錄,我忍不住把頭朝她的臉靠近。
「不要,不要,,,,,,!」她似乎在夢中被嚇到了,居然說起了夢話來,驚的本來已經靠近了她春的我,頓時便停住了自己的動作。這冷冷的冬日夜晚,外面是沒有人的,在黑暗中的我忽然一陣衝動。雖然不敢去親她的香唇,但是我還是換了個姿勢抱着她,用自己的身體不經意的去觸碰她。
玉寶似乎沒有感覺到這個少年對着自己的衝動,而是這段時間的艱辛,還有臨於崩潰的心情,在這次崴腳之後終於表露了出來。她絲毫沒有感覺到對於一個異性少年的刺激,而是感受到一個溫暖的懷抱讓她安全,她絲毫沒有感覺到不妥,反而抱緊了我。
我似乎絲毫沒有感覺到不妥,而是看到她沒有拒絕自己,加上她迷迷糊糊的配合,不由想到了每晚和永蕙在一起的情形。永蕙其實很單純,也還不知道男女之間的情況,和我在一起早就超出了一般姐弟的關係。也是因為和永蕙的這種親近,讓我對玉寶充滿了幻想。
就在我充滿了幻想的時候,玉寶被自己扭動的動作,再次動到了崴傷了的右腳,她再次驚醒了過來。可能感受到和我的動作有些曖昧,雖然在黑暗中她看不到動作,也不敢推開我。我們都靜止了下來,可是彼此急促的呼吸聲越來越大,玉寶心裏終於慌張了起來。
她終究和命悟成家已經有了一段時間,對這些事情明白的比永蕙多太多。感受到我那已經不是小孩的反應,她羞得根本就不敢碰也不敢吱聲。但是她可能感受到如果不說,會發生更羞人的事情,於是她幾乎在我的身邊低聲說:「小河,你能背動我嗎?我想回家去!」
玉寶的出聲讓我驚醒過來,心裏也是羞愧的要命,見到她這樣問自己,心裏便舒緩很多,幾乎迫不及待的便說:「沒事,我肯定能背動你的!」我感覺自己應該和玉寶差不多高,這段時間的鍛煉讓我結實了很多,我自認為背動她的話應該沒有問題。因為有了對話,自然尷尬少了許多,我最終便小心的站了起來。
撿起那個手電筒之後,過來扶玉寶的時候,居然看到她低着頭不敢看我,臉卻羞紅的白裏透紅。可能感覺到我沒有反應,玉寶抬頭看我傻傻的看着她,再次明白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身子一下幾乎便軟了,那種羞澀自然無法和人言。
看着她嬌羞卻又沒有生氣的樣子,我幾乎便要忍不住自己,但是看到她緊緊的抓着我的棉衣,身子卻在微微發抖,不由感覺到褲襠涼颼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