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賈詡越發激動起來:「你的玉佩呢?玉佩也救治不了你?不是說……不是說痊癒了嗎?」
相比於賈詡,不念反倒是鎮定許多。
當日不忘醫治好自己的傷口沒幾日,那傷口的地方就開始發癢發疼,緊接着傷口便開始腐爛。好在那腐爛的速度並不快。
「照你這說法,這毒是順着血液傳播的。賈詡大人,你能不能暫時替我保守這個秘密……也許,我體質特別,這毒能被抑制住。」
「你可看過你的傷口?!如今是不是腐爛了?那傷口有多大?」
不念微微遲疑,最終選擇實話實說:「大約兩粒珍珠那般大。」
「不可能。」賈詡一臉不可置信:「那毒的毒性十分猛烈,如今你後背該是完全潰爛了才是!丞相都沒有絲毫察覺嗎?如今就該立刻……」
「賈詡大人。」不念打斷了賈詡的話,卻並沒有立刻解釋。
從賈詡緊張的程度來看,這毒是沒有解藥了。更何況就算有解藥,于吉都已經死了,無從要起。如今不念在意的是,這毒性果然和她之前的猜測一樣——能被抑制。
而……如今最重要的,是不能讓曹操知道這件事。
見不念臉上神色的變化,賈詡一衰朽,就要離開。
不念連忙上前阻攔:「你要去哪裏?」
「去告訴曹操!他如今居然還有心思籌謀什麼攻打西涼,完全沒發現你的異樣嗎!」
一聽賈詡要告訴曹操,不念急了,拽住他衣袖道:「賈詡,我沒有撒謊,這傷口正的才丁點大,這也是孟德沒有發現的原因。我……」
不念猶豫萬分的看着賈詡,深吸一口氣,終究是將從未說出口的話說出來:「你們不是一直視我和妹妹為『天女』嗎。其實……我是『穿越』而來,我是千年後……千年後的人。我這麼說,你能明白嗎?」
看着賈詡震驚的眼神,不念無奈道:「我懷疑我現在中的毒,是一種破壞細胞的細菌。我這麼說你可能不明白,但意思就是我知道它的毒性。我們那個時代的人,出生後不久就會打各種預防針,我想大概……就是抑制了毒性的原因。」
雖然對不念的話懷疑萬分,但賈詡還是忍不住問道:「可你如今的毒性已經開始顯露,難不成它發作到一半,還會突然消失不成?你也說了,那只是抑制啊。」
「你也知道……由心離不開那塊玉佩。她是我和曹操的孩子,身體於這個時空的分子不符。雖然我不知道曹沖為什麼沒有這症狀。但由心絕對不能把玉佩全力施展在我身上,否則……她會死的。至於我妹妹,也許是穿越的過程中出現了什麼問題,她的玉佩只剩下了一半。雖然那天她給我醫治並沒有出現任何不好的症狀,但我怕……」
「所以,賈詡,算我求你,不要把我中毒的事說出去。這只會造成困擾。相信我,我一定會想辦法醫治好自己的。」
賈詡微微抬頭,借着性格看着不念那嬌艷的容顏。
千年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