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盛夏聽的莫名震驚,不由心慌意亂地說道:「你為什麼要說這種話,到底想要幹什麼……」
她的話語消失在他再次襲來的濃烈的吻里。
她頓然掙扎了一下,卻最終淪陷在了他霸道而溫暖的吻里。和以往的吻都不一樣,這個吻,帶着莫名的令人心動有感動的因子。
這是她所不知道的墨念琛。
這是她所懷念的墨念琛。
隨便說幾句甜言蜜語就可以令她醉生夢死的墨念琛……
她緩緩閉上眼睛感受着這個長長的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鬆開了她,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你要的玩具我全部都給你,而你,永遠只能做我的玩具,留在我身邊,哪裏都不能去,嗯?」
墨念琛的語氣帶着一絲柔軟,更多的是與生俱來的霸道。
黎盛夏的心情變得凌亂不堪……
玩具……
在他心裏,她果然只是玩具而已吧……
那就是墨念琛最獨特的大少爺心理……
只是……誰要做他的玩具!
雖然她覺得她好像被蠱惑了,可還是對玩具這兩個字很在意。
這個人為什麼總是不能讓她沉溺的更久一點呢。
墨念琛用力地揉了揉她的腦袋。
黎盛夏大聲地說道:「你快放開,你都把我的髮型弄亂了!」
他的唇角浮現出一絲得意的笑容,這樣不是很好嗎?他的女人,只有他一個人可以欺負。
夏夏,從今天開始,我會負責把你的美好童年補回來的……
你就乖乖留在我身邊,哪裏都別去,可好?
「墨念琛,要我不走可以,但你要答應我,以後不管怎樣,都不要隨便動我身邊的人,可以嗎?」
「那你就不會惹我生氣了嗎?」
黎盛夏愣了一下,之後點了點頭,「嗯。」
只要不動她身邊的人,她就不會生氣吧?她不會生氣也就不會惹他生氣了吧?就算生氣,也是他和她之間的事情,不應該牽連到別人……
「記住你今天說的話。過來,陪我睡覺。」
「在這裏?」黎盛夏立刻漲紅了臉!
「怎麼?剛才不是還說好不會惹我生氣?這麼快就忘了?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忘記我們之間的約定?」
墨念琛這個混蛋,真會拿她的話來堵她,居然把她堵得啞口無言。
墨念琛,在你眼裏我就是這種存在嗎?隨隨便便就可以在任何地方被你蹂躪?
「愣着幹什麼,過來!」墨念琛拍了拍自己床邊的位置,「躺下!」
「……」黎盛夏皺着眉低着頭,僵硬地坐着。
他雙手按住她的肩膀,迫使她躺下。
「怎麼這樣僵硬?」
「你才更……」
「更什麼?」
「更僵!」
「你想說的是硬吧?」墨念琛輕輕挑眉,翻身將她壓下。
黎盛夏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這傢伙一定是故意的!
「無恥!」
「明明是你自己想的,我只是幫你表達出來而已。」
「明明是你自己身體力行,我只是從腦海里勾勒一下而已。」
「勾勒什麼?它嗎?」他握着她的手,無視她的掙扎,強行帶領她的手握住他的堅硬……「怎麼?滿意你摸到的嗎?」
「……」黎盛夏無言以對,她感覺到墨念琛燙到了極點,設法找藉口逃避:「你不是生病了嗎?」
他卻很直接:「誰說生病就不可以和你睡?」
「無恥!」她明明只是想說,他的精力能不能別那麼旺盛,早點休息養身體更重要,結果他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就沒有新鮮一點的措辭?比如,『我要』。」
「……」要你大爺!墨念琛你夠了!
墨念琛好笑地伸手勾了勾她的下頜,強迫她的眼睛看着自己,他的唇角噬着淺淺地笑意,仿佛在玩着自己有生以來覺得最感興趣的玩具。
「不想要也可以說出口。」
「說出口就可以到此為止嗎?」
「你試試看?」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雖然覺得不可能,但也總比不試好……
黎盛夏結結巴巴地開口說道:「我……我……不……不想要。」
天,說出這樣的話也好令人面紅耳赤。
他卻還嫌她不夠臉紅似的,添油加醋:「這個『不不想要』是雙重否定?是不是等於『想要』,嗯?」
「不!」黎盛夏立刻反駁,緊接着說道:「這裏是醫院!」
「好吧,既然你說你不要,我也不想勉強你。」
「你說真的?」黎盛夏簡直覺得自己出現了幻聽。
「那是當然,我言出必行。」墨念琛笑着說道。
黎盛夏有些不可置信,卻仍舊鬆了口氣,墨念琛轉性了?
結果他不要臉地繼續說道:「不過,我很想要,你來幫我解決吧……」
「……」她就知道!!
「你不要,我可以不碰你,但我要,你是不是得滿足我?你要用手還是口?還要我教你?」
他說着,帶領她的手,做了一個進出的動作。
夜深人靜,只有淺淺的呼吸,在空氣里肆意地流淌。
這一夜,黎盛夏的節操就這樣壯烈犧牲了。而他還在不要臉地不斷要求再來一次,還理直氣壯地說不夠不夠還不夠,直到她累得精疲力竭才肯罷休……
她總覺得,他、一、定、是、故、意、的!
就這樣,墨念琛在醫院的病床上,擁着黎盛夏睡了一個晚上。每次她想要逃開的時候,他都會醒過來,後來她也睡着了。
*
第二天。
黎盛夏回到公司,發現零雅讓被調職了。
公司的不少同事都在惋惜。零雅讓向來都是最溫柔優雅的,怎麼會無緣無故被調職呢?
不過黎盛夏知道,這已經是墨念琛對他的容忍極限了。如果不是因為他答應了自己不會為難她身邊的人,恐怕零雅讓現在的下場,會更壯烈。
不過,這樣也好。不然她真不知道以後要怎麼面對零雅讓才好。
零雅讓抱着屬於他的辦公室用品離開的時候,很多人看到黎盛夏走過來。
大家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免小聲議論起來。
「快看快看,這個黎盛夏,是不是別的公司派來的臥底啊,自從她來上班之後,設計部的精英走了一個又一個。」
「就是,零雅讓那麼安分守己的人都被調職,她到底有什麼手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