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此時格雷對自己的追問之後,只見剛剛才走回來的保羅則趕忙搖頭否定,然而這時格雷卻發現此時保羅臉上的表情則是相當的糾結。當保羅走回來的時候,他則先是抹了一把自己頭上的汗水,而後便深吸了一口氣並隨即說道。
「不是這樣的格雷先生,這座農舍並不算很大,只是在農舍後面看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所以就稍微耽擱了一下。」
當聽到此時保羅的回答之後,只見站在那裏的格雷則先是有些吃驚,緊接着格雷便趕忙追問道。
「你說在農舍後面發現了奇怪的事情,那究竟是什麼事?」
當聽到此時格雷的追問之後,只見站在那裏的保羅則是隨即回答道。
「當我轉到這座農舍後面的時候,我發現在後面有兩扇窗戶,可是這兩扇窗戶如今都被木板給牢牢的封死,剛才為了能夠拆下這些木板,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勁,只可惜連一塊都沒能從窗戶上拆下來。」
當聽到此時保羅這番無用的回答之後,只見站在那裏的格雷則是不由自主的冷笑了起來,可就在這個時候保羅卻繼續說道。
「當發現那木板根本就從窗戶上拆不下來之後,我便想湊到近前去瞧一瞧裏面究竟是什麼情況,可等湊到近前往裏一看我才發現,原來在那窗戶的後面還掛着很大的一塊黑布簾,所以說農舍裏面究竟有什麼我根本就不知道。當看到沒有辦法之後,我便趕回來和您商量一下。」
當聽到此時保羅所說的這番話之後,只見格雷便先是默默的沉思了一下,而在沉思的過程當中格雷臉上的表情則顯得是那樣的嚴肅。當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只見格雷便抬起頭並對保羅說道。
「本以為這裏只不過是一座在簡單不過的農舍,可沒想到這座農舍竟然還做起了偽裝。只不過這裏被掩蓋的越是嚴密,它就越是能夠引起我的好奇心。之前我還本打算紳士一點,可現如今看來我們還是破門而入吧!」
當說到這裏的時候,只見格雷則準備要朝那農舍的前門走去,可就在這個時候站在身邊的保羅卻突然攔住了他,而隨後保羅便立刻說道。
「這也正是我特地趕回來的原因,因為我在農舍的後面發現了一處通往地下室的地窖門。雖然那地窖門上也同樣上着鎖,但是地窖門本身卻是木製的。剛才我已經檢查過了,那扇木門很薄,所以要從那裏破門進去的話,可要比從這裏來得方便。」
當聽到此時保羅的提醒之後,只見站在那裏的格雷便立刻說道。
「既然你已經找到了入口,那我們還在這裏浪費時間幹什麼,我們趕快過去瞧瞧。」
當剛把話說出口,只見格雷則是頭一個邁步朝那農舍走去,而看到此時的格雷竟會如此的積極之後,只見留在這裏的保羅跟那位院長,這時也趕忙去追趕走在前面的格雷。此時三人則先後從農舍的前面繞了過來,而等繞到農舍後面的時候,格雷一眼便發現了之前保羅所提到的那扇地窖門。
只見在這座農舍的後面則有着一扇地窖門,然而這扇地窖門卻不普通。只見這扇地窖門坐落於地面之上大約十幾厘米的高度,而且這扇地窖門則近乎於平鋪在地面之上一般。當看到這非比尋常的地窖門之後,只見格雷則是出於疑惑的反問道。
「我說保羅這地窖的門怎麼被設計成這個樣子,簡直就像是斜躺在地面上的一扇門。」
當聽到此時格雷的疑問之後,只見站在旁邊的保羅則趕忙解釋道。
「這種地窖就屬於是那種簡易式的,首先從地面開始往下挖,等挖到一定深度之後在進行擴大,當擴大到一定程度之後只需將入口稍作整理,然後鋪出樓梯在裝上這種蓋門即可。要是趕上下雨下雪時,就用東西將蓋門壓上即可。」
當聽到此時保羅所做出的解答之後,只見站在那裏的格雷則是略有所懂的點了點頭,而就在這時格雷卻又在次疑惑的反問道。
「可要是按照你這麼說的話,那這座地窖只不過就等同於是深埋地下的大坑洞,我們又怎麼從這裏進入農舍!?」
當聽到此時格雷疑惑的追問之後,只見站在身旁的保羅則是一陣偷笑。因為從剛才格雷的話語中,保羅就能夠聽出在這方面格雷是一竅不通,正在這個時候只見保羅便隨即回答道。
「是這樣的格雷先生,一般情況下這種地窖都建於主屋體的正下方,也就是說這地窖的出入口有兩個。這第一個自然就是眼前的這個,而另一個大約都被安置在客廳的地板下面,平常時候在用地毯一蓋根本就看不出來。」
當聽到此時保羅的解釋之後,只見站在旁邊的格雷則是非常沉穩的點了點頭,而不久之後格雷便好似想通了其中的一切,隨後格雷便開口說道。
「我好像明白了,這座地窖更像是一處避難所。要是和平時這裏就可以用來存放東西,要是遇到危險時就打開客廳的暗門並躲到地下,實在不行還可以從這邊往外逃跑。」
當聽到格雷這獨特的解釋之後,只見站在旁邊的保羅則是點頭認同,而就在格雷與保羅交談之際,只見那位院長終於耐不住性子並走上前提醒道。
「我說二位你們能不能不要在繼續閒聊了,你們還是趕快把份內的事情做好,然後趁早離開這裏。」
當聽到此時這位院長的提醒之後,只見格雷與保羅便先後點了點頭,而就在這時只見格雷便隨口說道。
「院長先生他說的有道理,我們還是趁早把要緊事做好,然後好回到鎮上去。」
當聽到格雷此時的提醒之後,只見站在旁邊的保羅則是附和的點了點頭,隨後二人便邁步走到了那扇地窖門的近前。當來到近前之後格雷才猛然間發現,原來這扇嵌在地面上的這扇木門還真是挺大的。
只見這是一座對開式的木門,雖說是木門但也只不過是用一塊塊的木板拼接而成,只不過每塊木板拼接的都很整齊而已。只見在這扇木門上則用白油漆被粉刷了一遍,但由於年積日久的關係,如今這扇木門已經顯得有些老舊。只見在這扇木門之上則有着兩個鐵環,而這兩個鐵環如今則被一把鎖頭給牢牢鎖在了一起。
當看到這把鎖頭之後,格雷則不由自主的湊近些觀瞧,而這時格雷不禁發現,用來鎖住地窖門的這把鐵鎖,貌似已經有些年頭了。只見這把鐵鎖早已被鏽蝕所侵蝕,如今就連那鎖孔內都已經佈滿了鐵鏽,也就是說即便此時在自己的手中握有鑰匙,格雷也絕打不開這把鐵鎖。當看到眼前這一切的時候,只見格雷則先是直起了身子,而隨後格雷便對保羅說道。
「看樣子這通往地窖的門已經有些年頭沒被人打開過了,只不過現如今這鐵鎖早已被鐵鏽給鏽死,我們又要用何種辦法才能打開這扇大門呢?」
當格雷疑問的話語剛一說出口,只見從身邊則傳來了一個非常爽朗的回答。
「這還不好辦嘛!一切包在我的身上。」
當聽到這個充滿自信的回答之後,只見格雷則立刻扭頭觀瞧,然而這一看則不由得令格雷是大吃一驚。只見此時在保羅的手中則握着一把長柄斧頭,雖然這把斧頭看樣子已經很舊了,但是如果想拿這把斧頭來劈開地窖門,那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當看到此時保羅握在手中的那柄大斧之後,只見站在他身邊的格雷則不由得被驚出了一身的冷汗,而就在這時格雷則趕忙向外挪了兩步並藉此躲開保羅,與此同時只見格雷便趕忙追問道。
「我說你不聲不響的拿一把大斧子站在我身邊是想幹什麼!」
當聽到此時格雷的質問後,只見站在那裏的保羅則是手握大斧並隨即回答道。
「我還能做什麼,當然是用斧子把這扇木門給劈開,然後我們大家好一起進去。」
當聽到此時保羅的回答之後,只見格雷則不由得是長出了一口氣,然而就在這時格雷便語氣放鬆的回答道。
「既然現在那斧子你拿着呢!那就由你來破門吧!我現在就站在這裏等着你,祝你成功。」
當說完這番話的同時,只見格雷又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而看到此時格雷已經再往後倒退的時候,只見那位院長也同格雷一起往後退。當二人退出去足有二十幾米遠的時候,只見格雷便對保羅喊道。
「好了!現在你可以開始破門了,加油!」
此時當看到格雷與院長二人躲開那麼遠的距離之後,只見站在那地窖門前並手捧大斧的保羅,如今則感覺十分的疑惑,而在聽到格雷替自己加油的話之後,只見站在那裏的保羅卻疑惑的反問道。
「格雷先生,你們為什麼要躲到那麼遠的地方去啊!」
當聽到此時保羅所提出的疑問之後,只見站在遠處的格雷則是非常爽朗的大聲回答道。
「你放心吧!沒事。我們只是想退到相對安全一點的距離,你完全不必在意。趕快動手吧!再過一會兒可就要到下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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