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蘇類整個人躺在她的床上,神情猶如在自己的房間一般,異常的自在。
蘇淺深呼吸勸自己不要跟他一般見識,「起來,我要整理床鋪。」
出乎意料,蘇類竟然什麼廢話都沒說聽話的起身,閒閒的整理一番並未凌亂的衣服,他笑道,「淺淺,你還是捨不得我去死的,對嗎?」
蘇淺:「」
將床鋪整理整齊之後,又給凌山山打了個電話謊稱病假,而蘇類依舊坐在她身後的沙發上看起來並未有離開的打算。
「出去吃飯?」她問。
「餓了?」
「還行,你要不要喝水?」
「要。」蘇類乾脆的答道。
蘇淺拿出兩個一次性的紙杯,倒了兩杯純淨水遞給了蘇類一個杯子。現在時間約莫是早上十點左右,喝冰水還是感覺有些冷意。
蘇淺突然想起來,「你對媒體澄清我們的關係沒?」
「怎麼?這兩天又有記者堵你?」蘇類不以為意的問着。
想了一想,蘇淺喝了口水晃了晃腦袋:「這倒沒有。」
「那可能被壓下去了。」
「嗯?」蘇淺迷茫着。
蘇類別有深意的笑了笑:「估計有些人或許看不過去了。」
至於蘇類別有深意的有些人,只要蘇淺還不算傻她就能猜到蘇類所說的是尹沉月,蘇淺心裏想着,難道這件事尹沉月有插手干預?
想到那日尹沉月在隆都花園與她的對話,隨手將杯子丟進牆角的垃圾桶,她道:「以後有事沒事別去找尹沉月,你又不是閒得慌。」
蘇類動作一僵:「他告訴你什麼了??」
前後想了一番,蘇淺否認道:「沒有。」尹沉月只說了蘇類去找過他,別的也沒多說,她只是從他委屈的態度中猜出蘇類會和他說了什麼。
不過那晚在S市的場景,尹沉月真的會怕了蘇類?蘇淺對此深深的質疑着。
「又要拿尹沉月單純無害的那一套來對比我是如何的惹人討厭?」蘇類慵懶的道着。
「不會。」至少經歷那晚她再不會認為尹沉月單純無害了。
並且城府頗深,一直在她面前隱藏的如此自然。
以往她一定會激動的反唇相譏,今天蘇類似乎發現了什麼,唇角淺淺的勾了勾,濃濃的不懷好意:「介意陪我去玩一把?」
「什麼?」
「你會意外的。」不懷好意的淺笑再次在唇角邊漸漸的蔓延開來,狹長的鳳眸,充滿着嘲諷:「我真的很好奇那時的尹沉月會是什麼樣子。」
還會如同之前那般驕傲的不可一世?
T市郊區的一家日系餐廳的包廂內,兩名外貌出眾的男人面對面的正坐在坐墊上,日式矮桌上整齊的擺放着顏色豐富的壽司料理和一壺特色的日本清酒,一隻極不協調的手機放在桌子的最角上。
菜色琳琅滿目,誘人食慾,可那兩名外貌出眾的男人卻絲毫沒有動筷的意思。
ps:這篇文我寫的很糾結很糾結很糾結,看來我還是不適合寫虐文啊啊啊啊!以後再也不寫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