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問題也沒有怎麼難到林悠悠。
林悠悠和劍舞在草叢之中蹲點蹲了一會兒之後,林悠悠就get到了一個進去的辦法。
她看着有兩個士兵出來,這兩個士兵好像是要去採辦什麼東西。
眸子咕隆咕隆動了一下,靈動的眼睛看着劍舞,對着劍舞使了一個眼色。
劍舞立刻就明白過來了,看來娘娘是又有好主意了。
兩個人悄悄潛伏在那兩個士兵的身後,那兩個士兵是去買菜的,也就是伙食兵。
林悠悠跟了一路,發現那兩個人是伙食兵的時候,簡直是心花怒放啊!
伙食兵就是管伙食的,那麼是不是每天可以偷偷多吃一點。每天煮飯的時候趁機多嘗一點,多吃幾口肉。
仿佛感覺軍旅生活,也就沒有那麼悲催悲慘了啊!
這樣想着,林悠悠簡直是更加振奮了。一開始她就已經打定好了主意,到這裏來是絕對會吃苦的,這裏的條件和伙食比起皇宮肯定是相差了十萬八千里的。
但是,她既然已經決定了,就是絕對不可能會被伙食給嚇退的。當初南風瑾想要用這個嚇她,她都沒有被策反,依舊堅定了心中的信念和自己的目標。
然而現在當發現自己即將成為一名伙食兵的時候,仿佛覺得人生像是出現了一個彩虹一樣,一瞬間就照亮了她覺得苦澀的軍旅生活啊!
有吃的就好,伙食兵能吃多點更好。
偷偷多吃點,人生瞬間仿佛就感覺瞬間是圓滿了。
林悠悠一路幻想着,便跟着那兩個伙食兵一起回來了。那倆人已經是採購好了要買的菜,現在正推着一個車,把這些菜往回運。
眼見着馬上就快要到了目的地了。
林悠悠對着劍舞打了一個手勢。
說時遲,那時快。兩個人一下子就沖了上去,隨手掄起了一個大土豆就朝着兩人頭上敲了過去。
嘭嘭地兩聲,這倆個伙食兵就撲通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林悠悠和劍舞看着這倆人。
劍舞還有點踟躕,不知道該怎麼上手,怎麼動手。
林悠悠卻是已經蹲下身子了,上前不分青紅皂白就已經是在扒其中一個伙食兵的衣服了。
一層又一層,整個動作是行雲流水,沒有一絲的遲疑,沒有一絲的矯揉造作。整個過程看起來就是那麼淡定、熟練,不做作。
腫麼能夠把扒一個陌生男人的衣服的動作做得是這麼熟練,這麼完美呢?
劍舞站在一旁看得是目瞪口呆。
「愣着幹什麼,快點扒衣服啊!」林悠悠看劍舞愣在那裏,對着劍舞說道。
劍舞不知道是不是腦袋抽了突然說了一句,「一定是平時扒皇上衣服熟能生巧了。」
說完這句的劍舞突然之間仿佛像是被雷劈了一樣,一瞬間明白過來自己說了什麼。簡直是想要咬自己舌頭了。
就算自己心中是這麼想的,可是也不能夠這麼明目張胆說出來啊!
完了完了,她已經得了和林悠悠一樣自言自語愛吐槽的毛病了。
還有,她為什麼心中要這麼想?啊啊啊,她心中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想法。
而林悠悠卻是抬起頭驚訝地盯着劍舞。
天啊,這死丫頭說了什麼?這死丫頭竟然調戲了她?
林悠悠看着劍舞。
劍舞一下子感受到了這個眼神,看着林悠悠趕緊跪下,「娘娘,我錯了,我說錯了。求娘娘責罰。」
這麼亂說話,就算是被責罰也是理所應當的。什麼責罰,她都是要心甘情願承受的。誰讓她居然敢對娘娘說這種話。劍舞心中這麼悲催地想着。
然而下一個瞬間,林悠悠卻是上前緊緊地抱住了劍舞。
一臉喜極而泣的語氣對着劍舞說道:「劍舞,你真的是讓我感到太高興了?」
太高興了?劍舞一頭霧水。為什麼會高興?這語氣中聽起來喜極而泣是為什麼?這和她腦海之中想像之中的不一樣啊!
「劍舞,你知道我等這一天多久了嗎?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正經的人,你跟在我的身邊這麼久以來也這么正經。我一度以為,就算是跟着我耳濡目染,也終究是不能夠污染你這么正經的人的。」
林悠悠感慨着。
沒錯啊,這裏的人都太正經,隔着主僕身份,隔着封建禮教,每個人都是一本正經。
劍舞雖然說跟着她久了,能夠接受一點玩笑。可是從來沒有這麼污過啊!
從來沒有開過這樣的玩笑啊!
這扒衣服的這個玩笑,這話有水平,這污地有水準。一下子就能夠聯想發揮舉一反三,一下子就能夠與那種畫面聯繫起來,實在是太污了。
「孺子可教也。劍舞,你終於在我的耳濡目染之下,開始能夠get到這麼污的點了。」林悠悠欣慰地抱着劍舞說道。
劍舞聽得一愣一愣的。
雖然林悠悠滿口都是欣慰欣喜與驕傲的語氣,可是為什麼她聽起來就不像是在誇她呢?
她到底是哪裏污了?她到底是哪裏不正經了,她到現在都還是純潔的劍舞,她發誓。
嗚嗚嗚嗚……可是說了那句話之後,她好像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劍舞了。
心好痛。
她已經不是從前的劍舞了。從剛剛的話開始,她已經發生了質的變化。
劍舞一臉苦逼。
林悠悠卻是仿佛終於找到了志同道合的道友一樣,異常感動。
抱住劍舞,「劍舞,以後我會把這些都慢慢教授給你的。相信我,污污更健康。」
不要啊!不要啊!劍舞的內心是崩潰的。
可是林悠悠下一秒已經是着手把那伙食兵差不多已經扒光了。
光光的上面,還有下面……
只有一條短褲了。
林悠悠盯着那短褲看了一眼,最後艱難地選擇了放棄。
做人不要太狠,還是要留給別人一點。
「劍舞,我好了,你快上。」
劍舞已經是不忍直視面前的場景了,實在是太污了,太辣眼睛了。
娘娘可真是心狠啊!這都給人家扒光了,平日裏肯定也是這樣扒皇上的衣服的。
想到那個場面。
額……實在是不能夠再想了。除非她想要被砍頭,竟然敢這麼大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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