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下午先睡覺了,睡得差點忘了更新,看看時間趕緊起來——呼!這段情節總算結束了,鬆一口氣了,接下來就是本卷的高*潮要到來了,過後就會結束本卷;這段時間每天都有更新,感覺寫得還算比較順利,沒有碰到什麼瓶頸,希望大家給點鼓勵,當然還要先感謝書友「聖靈飛羽」的持續打賞和催更,為了這張小小的更新票,今天就兩更吧,這是第一更哈哈~)
接下去的時間裏,呂布和王允就這麼繼續一路走着,兩個人走路的速度都很慢,這其中還有呂布有意讓着王允的緣故,畢竟老頭子的年紀大了跟不上年輕人的步伐了,更何況他向來行走如風,今次算是例外了,畢竟王允親自送他已經很給面子,自己自當有回報。
不過他們之間卻再沒有什麼言語交流,好像剛才就已經把想要說的話都說完了,兩人臉上都滿是沉吟之色,似乎在想着自己的事情,不過這一次因為呂布比來的時候走的要慢,倒是有更多的閒情逸緻去打量周圍,看看和司徒府里都有什麼好景致。
看來看去倒也有幾處不錯的,設計很精巧又很顯文人雅致,如果不是心底里其實多少還是有些急着離開,呂布說不得還要留下多看看多走走呢。
臨出司徒府、經過外邊迴廊的時候,呂布在外院又看到了那引人注目的「流水曲觴」,心下有些好奇,也很欣賞,不禁脫口疑問道:「這不知是誰人設計,看起來卻是不錯……」
王允似乎從沉思中才回過神來,聽到呂布的話就笑道:「此人名叫馬鈞,不知道奉先可聽說過否?」
馬鈞?呂布心中一咦,這個名字他自然不可能不知道,在他前世小學的時候看那些古代神童的時候,就有看到過這個漢末著名發明家,而他印象最深刻的還是這傢伙發明了龍骨水車,後來在一些三國架空小說中也看到過一些有關此人的情節,基本都是將他作為一個機械方面的行家來描述,卻沒有想到此人會在這裏看到。
看着呂布臉色,王允又不禁笑問:「怎麼,奉先對此人感興趣?其實不過是做些奇技淫巧,倒也不值得多看重,若非今日府上卻有所需要,老夫也不會與他這等人來往。」
王允自然想不到後來馬鈞就是憑着他口中所說的「奇技淫巧」而入了廟堂升了高官,雖然最高時也還不能與他三公之位相提並論,但無疑也是出人頭地,當然馬鈞也不是個光有「奇技淫巧」的人,他在其他方面也是有真才實學地。
實則在漢靈帝的時候也有一個能工巧匠叫做畢嵐,雖然是個太監,甚至還是那所謂惡名昭彰的十常侍之一,但他在宮中為了哄漢靈帝高興而做的一些器械實則都很巧妙,其中也有一些類似於水車之類的器械,可惜漢靈帝對這些並不怎麼感興趣,其後來更「順應時勢」放棄了他的天賦和能力而只致力於溜須拍馬,平白一個可能成為專業人才地就這麼被埋沒了。
馬鈞至少比畢勝要幸運,因為他找到了自己最正確的道路,後來也一直堅持着走了下去,並且取得了成功,雖然一個能工巧匠的成功其實並不能夠用入朝為官來衡量,但至少說明了他是被認可地,而且也有更大的舞台、施展的餘地。
這些念頭只是在呂布腦海里一閃而過,他對於馬鈞的了解卻也不多,歷史上的有關記載似乎也不是很豐富,不過他知道這是一個難得的人才,有機會一定要收來為自己所用,不過馬鈞更擅長於農用器械和農具等,對於農業、灌溉等的發展有着很大的推動作用,但呂布現在暫時卻還用不上這樣的人,如果可以他更希望是那擅長於打造兵器的蒲元,不過這傢伙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裏呢,他是後來蜀漢出身,或許現在還小或許根本還沒出生?
撇開這些念頭,呂布再看了一眼那馬鈞設計的東西,知道有些事情心急不來,衝着王允笑了笑然後搖頭道:「司徒誤解布的意思了,布只是想到我等沙場勇士在前邊征戰,生死難料卻不想身後之人只是想着享樂做玩……」末尾他還嘆息了一句,臉上還帶着幾分遺憾的神情,以他現在的演技誰能輕易看出他臉上情緒真假?
「呃……」王允臉色也不禁僵住了一下,畢竟呂布這一番可幾乎將自己都繞進去了,這一下卻也成功被呂布轉移了注意力,回過神來再不提這茬兒,反而轉移話題道:「呵呵,說的倒是,難怪奉先能成就今日這般高度,看來對自我要求卻是不肯放鬆,這於國於民都是好事,有奉先這樣的棟樑,何愁我大漢不能回復昔日榮光?」
這份轉變神色的能力也是叫呂布暗自佩服,老前輩就是老前輩,看來自己和他比起來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啊,不過老是什麼事情什麼時候都好像非得要繞到讓自己為國效力這一方面上來就讓他比較無語了。
而且這個為國效力還是狹義的為國效力,說白了就是為漢室、為劉家效力,當然呂布這種時候是什麼也不會說地,他現在都要將自己真實情緒掩蓋起來了,就呵呵笑着隨便應和他了幾句。
王允似乎也不太在意,如果呂布對此顯得太過熱情反而不好,就是他現在這樣,反而更符合王允對他的一些推測,也更容易取得王允的信任和理解。
當正式與王允告別、終於要離開司徒府的時候,老頭子突然湊到了呂布耳邊輕聲說了一句:「雖然允知道奉先沙場上勇猛無畏,當是一個剛精虎猛的男兒,不過年輕人也不能夠太過耽溺於享樂之事,當然偶爾調劑一番卻也未嘗不可,哈哈哈……」
平常看着是君子,關鍵時刻暴露原形了,這老不正經地!呂布很無語鄙視了他一眼,換來的是一個在他眼中十分賤的老頭子的笑容。
不過他沒怎麼理解,王允幹嘛好好突然要跟他說這個,聽起來怎麼怎麼象是在警告自己床第之間要注意一些。
奇怪了,自己可沒有耽溺於這種閨房之樂,甘氏就不用說了,現在都還沒碰,簡華也是自從那一夜之後只是偶爾輕薄、簡單調戲,只有原配夫人嚴氏才有過多次深入交流,以自己的體質來說這樣甚至根本滿足不了自己,還得要將許多精力發泄到演武鍛煉上。
哎不對,這老頭子問自己這個問題幹嘛,莫非他是……呂布看着王允的眼光帶着深切鄙夷,當然身上早就發寒,全是雞皮疙瘩了。
此地不宜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