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家靜薰剛好從房間下來,他撇了一眼便沒有看她。
「少爺,少奶奶可以吃飯了。」梁媽對他們的異樣視而不見,恭敬的說道。
靜薰也像看不見他一樣,轉身走向餐廳。
蕭慕寒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跟着走了過去。當他進去的時候正看到女人正在優雅的吃着飯,這讓他很是惱火。
靜薰也是生氣了,看向他,冷冷的問道:「你還要我說什麼,你心裏不是有答案了嗎?就算我說了什麼你相信嗎,在你的眼裏,你的心裏就只有那個袁萱而已。」
「靜薰...」
聽到這些他又開始無奈了,他現在真的跟袁萱沒有關係了,他要怎麼解釋。
女人冰冷的眼神看向他,冷漠的如同冰川,冰凍着他的全身,他一下子變得不知所措了。他想他們需要好好談談,不管怎樣他都不想離開她。
「沒什麼好談的。」
現在的他們還有什麼好說的,每次看到他的臉就會忍不住聯想到他和袁萱是怎樣的恩愛。
他受不了,一點都受不了他跟別人恩愛。她真怕自己會忍不住,忍不住將他們都撕碎了。
他都已經儘量將他的語氣放柔和了,沒想到還是還來了女人這麼冰冷的一面。
他也是男人也是有火氣的,他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神獸捏住的她的下顎,迫使她看着他。
「在你的眼裏我這個丈夫就是可有可無的嗎?你在生氣什麼,憤怒什麼?」
他的口氣是那麼冰冷,好像一下子又回到了過去了一樣。她的身體跟着抖了抖,雖然害怕卻還是在心裏裝作着鎮定。
比起害怕,她更加的心痛,原來幸福好像泡沫,真的在一瞬間就會破碎,一切都會消失不見了。
她有時候在想要是他們之間沒有袁萱會怎麼樣,或者她永遠都不會回來,他們之間會不會幸福下去。
可是沒有如果,事實上那個女人人就橫在他們的中間,這是他們必須面對的後果。
「你現在已經和那個女人在一起去了你還想怎樣,就算我怎樣也和你沒有關係了吧,你還想我說什麼,還需要我說什麼?是要離婚就直接說出來,也許以前我會不同意,但是現在我絕對不會死纏爛打的。」
這個男人莫名其妙,他最愛的那個女人呢不是已經回來了嗎,為什麼還不放她。為什麼還不同意離婚,這段感情一定要有個結果,她願意離開。
離婚?
她想都別想。
她的臉色陰沉沉的,一把扛起她往臥室走去,任由她怎麼捶打,怎麼掙扎也置之不理。
直到回到房間,勾腳將大門鎖上,將她放了下來,壓在門板上,兩隻手禁錮着沒有一點讓她逃跑的空間。
靜薰被上的舉動嚇傻了,看着男人那雙滿是危險的雙眼她忽然想到什麼,暗叫不好。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她很害怕導致現在說話都有些顫抖,她從來都沒有見過他像現在那麼的危險。
「想做什麼你不知道?你想離婚想都不用想,除非你死了,不然我死都不會放開你的。」
說着他的吻細數的落在她的鎖骨上,與其說吻不如說是啃,一口口的印在她的身上是那麼的痛。
淚,落下。絕望也慢慢的涌了上來。
「有意思嗎?你都已經跟她在一起了還要我做什麼,我不是你的玩具,更不是的用品,你這樣讓我覺得很噁心。」
用在那個女人的東西現在又用在她的身上,她怎麼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