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靈獸,自然認主,一被放出來都飛到了各自的主人身邊,那隻拉肚子的仙鶴還人性化的對幾個雜役怒目而視。﹎8﹏w·w·w`.-y=a·w-e=n·8`.-c-o·m
見辰南沒追上來,幾個人又來了底氣,凌風坐在仙鶴背上,在下面來回盤繞,望着上面喊道:「一個小小的雜役竟敢冒犯宗門弟子,你給我等着,今天這事不算完,你死定了知道嘛?」
其他幾個人,尤其是兩名女修,吃了虧也是吱哇亂叫,對着山上比比劃劃,放揚言,要教訓辰南之類的。
辰南知道這些人肯定會喊人,索性讓他們喊,事到如今他根本就不怕,辰南很清楚,如果一點點向上晉升,達到有話語權的地步,那時間就太漫長了,必須做幾件大事,驚動宗門高層,讓他們重視自己,這樣才能達到快晉升的目的,索性就在這裏等着他們叫人來。
「有意思!」山上,小公主托着香腮饒有興趣地看着辰南,她也是沒想到,辰南竟然隨手就打跑了幾個外門弟子,他是什麼實力?金丹六層,金丹後期?
總之,她對他感興趣起來,如果辰南能加入外門,終歸是自己洞府出去的人,那豈不是可以培養自己的勢力?這樣在其他內門弟子面前也有面子不是,再加上自己九姐,還有幾個以前結實的師兄師弟,在宗門也算小有勢力了,往後誰也不管太輕視。﹎ _8 w·w·w-.-
有這種想法,小公主並沒有下來,就站在一座亭台前望着下面,等着看好戲,如果辰南真沒收拾了,她也可以出氣,反正都是對自己有利,只要不是內門弟子前來,她便不打算出面了。
「打輸了算你沒本事唄。」小公主冷笑了一聲,繼續饒有興致地看着下面。
果然,時間不大,幾名弟子便簇擁着一名同樣是外門的金丹七層弟子衝上山來。
金丹七層可是金丹後期了,他們就不信,一個金丹後期還對付不了辰南?
「宣師兄,就是他。」一名女修說道,很顯然,這女修找來的是她的追求者或者相好,最重要的,宣丙的表哥可是內門弟子,小公主總要給幾分面子。
外門弟子有內門弟子做後盾,在外門不少人都會給面子,勢力不會小,一般人就是修為比宣丙高,也不敢向他動手,都要看他表哥的面子,她不相信一個小小的雜役,即使有機會進入外門,還敢傷宣丙不成?除非他真不想活了。8 w-w`w-.=
「一個小小的雜役,你長几個腦袋敢打我的道侶?今天我讓你死!」宣丙看到辰南立即就怒吼起來,琉光劍派弟子都是用劍,而宗門傳授的武技也多是劍法,而宣丙的寶劍就配在腰間,腰間配把劍用來做裝飾還是很威風的,所以不少弟子都是有戒指不用,將劍挎在腰間或者背在身後。
「蒼!」宣丙抽出了佩劍,凌空撲向辰南,寶劍盪起耀眼的劍光,綻放奪目的光華,從山下一直延伸到山上,劍勢驚天,霸氣凜然。
他的意思很明顯,直接一劍殺了他,不僅要勝,還要贏得漂亮,所以氣勢擺的很足,何況諸多弟子看着呢,這樣也威風不是?
只是他上來的快,下去的更快,辰南很隨意的一招,直接就是一鞭子抽了上去。
鞭子只是下品靈器,而宣丙的寶劍是上品靈器,卻被鞭子連劍帶人給抽中,宣丙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象炮彈一樣從山上飛了下去,其他人接都沒接住,直接撞在地上暈菜了。
我靠,這得多大力量?一把下品靈器的鞭子,一鞭抽飛擁有上品靈器的金丹七層,那這個的真元之渾厚也太可怕了點。
跟隨宣丙來的人可不少,包括剛才被打跑的幾名弟子,還有來看熱鬧的,足有幾十人,這些人全傻眼了。
「妖孽啊,此子絕對是個妖孽,如果不死,當是進入外門的熱門人選,可是他有機會活嗎?宗門勢力盤根錯節,這個宣丙的表哥可是內門弟子,元嬰中期,他怎麼可能放過這個雜役?」
人們紛紛議論着,都意識到事情鬧大了,這次絕對有好戲看了,結果山下人越聚越多,都等着看熱鬧了。
最開始惹事的幾名外門弟子,表情緊張,臉色難看,都意識這件事完全出了他們的預料,已經不受他們掌控了,誰也沒想到一個小小的雜役竟然會如此難纏,這恐怕是宗門歷史上最牛逼的雜役了吧。
經過搶救,宣丙終於清醒過來,臊的臉通紅,跳起來向山上放狠話:「小子,你給我等着,今天我絕不會放過你,你死定了,不把你挫骨揚灰難解我心頭之恨。」
「是,你等着,我們不會放過你的。」被打下來的幾名弟子都跟着附和,一幫人喧喧赫赫,憤憤而去。
這事顯然還沒完,這些人不敢隨意闖小公主洞府,都站在下面默默等待着,等着看熱鬧。
「有意思,難道這個傢伙有金丹後期的實力?可他明明是金丹五層啊。」山上,小公主托着香腮,對辰南興趣更大了。
一名雜役給辰南搬了把椅子,辰南索性坐在山頭上等他們,今天這事不解決,以後麻煩也少不了。
「老大!」曹睿屁顛屁顛還跟辰南端來一個托盤,盤子裏放着一瓶靈酒,還有一盞靈果。
辰南也沒客氣,拿過來開吃,品着靈果、喝着美酒,慢慢等。
望着老大霸氣縱橫,睥睨風雲的樣子,雜役們一個個看的熱血沸騰,崇敬之情如大河之滔滔,有道是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將乃兵之膽,眼見辰南豪氣干雲,這些平常在外門弟子面前頭都不敢抬的雜役們,一個個也慢慢將頭抬了起來,胸中似乎有一股火在燃燒,都變的雄赳赳、氣昂昂的,自有一股睥睨氣勢,此刻他們似乎覺得連死都不怕了,有勇氣重新面對人生。
這就是領袖的力量,有時候並不是士兵怕死,而是將領無能,就連習慣了拍馬屁的曹睿,受氣氛感染,也漸漸將胸脯拔了起來,目光炯炯望着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