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立即過去。【全文字閱讀】」考慮到自己也算是龍皇戰隊的教官,手下出事他不好不管,何況這幾個人除了戰凰,跟他關係都不錯,於情於理都該過去看看,辰南立即答應下來。
「老公,我來開車,你有事先走吧。」楊莉說,不管平時怎麼鬧,知道男人有事,楊莉還是很善解人意的。
「難得送你一次,怎麼能半途而廢呢?」辰南笑道,執意將她送到了市局,這讓楊莉有些小幸福的感覺。
送完楊莉,辰南下車,在無人處祭出玄冰槍,帶起一道遁光飛往雲貴山脈。
因為他的腕錶有衛星定位功能,以他現在的速度,只用了一個時辰不到就來到了幾個彝族聚集的村落。
辰南神識掃出去,幾個村子人煙稀少,街道上幾乎沒有人,有人住的家庭也是關門閉戶,應該是因為經常有人失蹤,很多人家都搬遷了。
辰南神識掃到一處院子的時候停了下來,因為他在院子裏看到一個人,這是一個彝族服飾的女孩,正在院子裏四處走動。
「向姍?」辰南認出了這個彝族少女,正是啤酒妹向姍,而且他也明白了向姍為什麼要去當酒托,推銷啤酒了,在房間裏床上躺着一名癱瘓在床的中年婦人,看臉型與向珊有幾分相似,極有可能就是她的母親,母親癱瘓在床,向姍缺少生活來源,去當酒托也就不足為奇了。
明白了向姍的處境,辰南對當日自己揭露她酒托的身份,沒買她的酒倒是有些愧疚了,若不是迫於生活壓力,想來向姍應該不會去酒吧當酒托的。
可是別人都離開這裏,為什麼向姍不帶着母親離開?反而在院子裏走來走去。這種情況讓辰南想到了當日在仇家大院裏見到的那些行屍走肉,向姍的行為與他們驚人的相似,看似忙碌,實際上什麼都沒做。
微一留意辰南便明白了,在向姍周圍竟然是一個傀儡陣和一個困陣,看情形是有人想把向姍煉製成傀儡,同時吸引其他人過來,這個困陣只能進不能出,一旦有人接近向姍就會被困陣困住,任人宰割,顯然這是修真者才有的手段。
同時辰南在十里外的山裏還掃到了一個山洞,這個山洞有禁制,他的神識竟然掃不進去。
這些陣法都不是很高級,辰南徑直來到院子裏,拋出幾枚陣旗,破去了困住向姍姍的傀儡陣和困陣,而後飛身向山洞遁了過去,因為他擔心狂龍、趙勝、戰凰等人就是被困在山洞裏。
陣法一被破去,向姍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滿臉的茫然,她記得似乎看見了一個人進來救了她,這個人有些熟悉,但是她又覺得是夢境,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
「是你嗎?是你來救了我嗎?」向姍心中喃喃,不知不覺眼淚流了下來。
辰南來到山洞前,洞口的禁制並不是很高級,輕易就破去了,知道裏面可能有修真者,在不知道對方底細的情況下,辰南沒有冒昧闖入,而是先將神識小心的向裏面延伸了進去。
這個洞府不小,裏面居然有數個石室,在其中一個大廳里,辰南看見了趙勝、狂龍、虎子等六名龍皇戰隊的隊員被人制住站在大廳里,在他們中間是一個打坐用的蒲團,大廳里有一股淡淡的血氣繚繞。
很快辰南就看明白了,這六個人也被人用陣法控制住,而且這個陣法在逐漸煉化提純他們身上的血氣,很顯然是有人想利用他們的血氣晉級,因為這幾個人都是武者,血氣要比普通人精純的多。
但是辰南在這個大廳里卻沒有發現戰凰的身影,斜對面的一座石室內傳來了痛苦的呻吟聲,辰南立即將神識向那座石室掃了進去。在這座石室有一張石床,床上躺着一名衣衫已經被解開的女孩,一名披着長衫的青年正趴在女孩身上聳動着。
而在旁邊一張石椅上就坐着已經被人制住的戰凰,她只是被人制住,神智很清醒,望着床上的一幕臉上滿是驚恐無助的神色。
因為辰南神識強大,很快就看出了這個青年的修為,竟然是一名凝氣八層後期的修真者,比他高了兩個大層次,兩個小層次,畢竟他才凝氣六層初期而已。
就在這時,青年的動作更加劇烈了,發出兩聲暢快的吼叫聲,從那女孩身上站了起來,隨手打出一個火球將那女孩化成了飛灰。
「畜生!」辰南怒火中燒,怎麼也沒想到此人在女孩身上發泄也就罷了,發泄完了還直接將女孩化成了灰,這簡直是喪盡天良的行徑。
畢竟對方修為比自己高,辰南立即小心的向山洞內潛了過去。
青年起身後衣服都不系,徑直向戰凰走了過去。望着青年暴露的身體和他眼神里不加掩飾的yin光,戰凰滿臉通紅的將頭轉了過去,只是她的表情卻更加驚恐了,連身體都哆嗦起來。
因為沒有意外的話,她會和剛才那個女孩一樣**,說不定也會被殺死。
「你放心,你和她們不同,收了你後,你只要好生伺候我,專心為我侍寢,打掃洞府,做飯,我就不會殺你。」
青年說着話,一把就將戰凰的衣服扯了下去,同時解開了她身上的禁制,將她扔到了石床上。
戰凰身上只剩下了一件綠色的小肚兜,雪白的胸脯和大片的肌膚露在外面,見青年向床邊走過來,驚恐之下,渾然忘記了自己還會武功,緊緊夾着雙腿,一隻手捂着胸口向床裏面退卻了進去。
望着驚恐的女人,青年目光更加炙熱了,衝到床邊就要向戰凰身上撲過去。
因為戰凰遇險,辰南來不及去救趙勝等人,來到石室前,閃身而進,一拳向青年的後背轟了過去。
辰南剛到石室門口,青年就感覺到了,猛然回身與辰南的拳頭轟在了一起。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一股強勁的力道反彈回來,辰南被彈飛撞到了石壁上,砰然作響,好在他肉身強大,並沒有受什麼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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