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向文:「……」剛、剛逛完?
寒天還在接着說,「那我們就不打擾賀先生了,先走了。」
「……好,以後有機會一起出來吃飯。」
賀向文想了半天,發現除了這句,自己好像也沒別的話可說了。
……誰讓他自己先說他是來選禮物的!
他來逛街也確實是這個目的,可他母親生日還有兩周,又不急在今天!
但是現在再改口反悔,讓塗老師誤以為他對他母親的生日禮物不上心,不是個孝順兒子怎麼辦!那也太冤了……
為啥莫名其妙地,他就走到這種別無選擇的境地了……
因為他遇到了一隻披着兔子皮的腹黑唄……
當然這個答案,賀向文是絕對不會猜到的……
他只能又回了一次停車場,把送給寶寶的兔子拿回來,就內心抓狂,表面從容地目送小溪他們離開……
三兩句話打跑情敵,某隻腹黑兔卻還是不怎麼淡定。
因為他發現,他跟小溪分開太多年了,雖然這些天威逼利誘地用了各種手段,「逼迫」小溪講了很多這些年的故事,他對小溪以前的生活,還是有很多不知道的地方。
……嗯,這個威逼利誘的手段,主要體現在……小溪聽話就親一下,不聽話就……脫衣服給她看。←_←
所以小溪只能悲憤地一直聽話……
寒天不是非要把小溪所有的**都挖乾淨,不讓她有半點個人空間。
可是聽着她跟別人說話,自己也聽不懂的時候……某隻兔子有點鬱悶。
把排隊買的雪糕遞給寶寶,寒天幽幽地看了小溪一眼,「他為什麼叫你塗老師?」小溪又不是當老師的。
呃……小溪有點不好意思,「我在電台主持情感節目,幫大家解決情感問題嘛,好多聽眾就叫我老師。」
寒天的眼神愈發幽怨了,「你都不告訴我你主持的是什麼節目,還不讓我聽……」
小溪那麼軟萌的脾氣,都跟他約法三章,堅決不允許他整天開着收音機,尋找她主持的節目到底是哪個。
小溪憂鬱地望天。
她哪敢讓寒天聽啊!
她的節目是有熱線電話的!
萬一寒天聽到了,打電話去看似乖萌地問什麼問題,其實是在偷偷地調戲她怎麼辦……(┬_┬)
為了逃避這個話題,小溪看看正在乖乖吃雪糕的女兒,嚴肅地壓低聲音,跟寒天說,「我覺得……我猜到寶寶剛才為什麼叫你菜板叔叔了!」
「為什麼?」
小溪忍笑,「因為菜板臉很大啊!而且怎麼切都切不壞,臉皮一定很厚!」
寒天:「……」
聽起來……很有道理。
某隻兔子也開始憂鬱了。
只有塗寶寶還是好開心,挖了一勺甜絲絲涼冰冰的雪糕,舉高小手,要餵給媽媽吃,好高興地跟媽媽分享心事,「媽媽,晚上回家就可以拆禮物,我能看到我最喜歡的兔兔了呢!」
寒天激靈一下回過神來,危機感驟增。
就是賀向文剛送寶寶的那隻?
放在禮物袋裏,他完全沒看到長什麼模樣,難道比他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