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兵在碼頭等着焦急,等了大約二十分鐘過後,只見一個雖然打扮的極其普通,卻十分美貌與活潑的女子一跳一跳的走了過來,初一看,李兵還沒有認出來,因為他不敢相信她是貂禪,再一細看,哇,就看貂禪穿着再怎麼普通,也是一等一的絕世美女!
「貂禪…」李兵叫了一聲,李兵認識她,她卻不認識李兵,貂禪回頭就是四處張望,接着慌忙走到李兵的身邊,把李兵一拉:「喂,你小聲點…」
「沒事,這裏沒有其他人的!」李兵說着就要拉她上船,貂禪慌忙一甩手:「幹什麼,你是什麼人?」
李兵拿出了王允臨走之前留給他的玉*豬*豬*島*小*說佩,為了就是方便李兵與貂禪相認:「我叫李兵,王允大人叫我留下來接應你的,我們走吧!」
貂禪拿住玉佩,點了點頭,這才對李兵多打量了兩眼,一幅極其看不起的樣子:「真沒想到你這個其相不揚的小子竟然認識我乾爹,也好,這一路上我正好缺個跑腿的,就你也行!」說着,貂禪走上了船:「對了,李兵,我們現在去哪?」
「王允大人吩咐,現在去一個叫做桃園村的地方暫住,等以後再商量其他事情!」
「哦!」貂禪點頭:「桃園村,什麼地方,你去過沒有,好不好玩?也不知道桃園村的村長怎麼樣,我看估計也是老的像我乾爹一樣,一定是他的朋友吧。呵呵,喂,你開船啊!」
自從貂禪上船之後,他就對着岸上盯着,過了四五分鐘都沒見張寧的身影,他有些着急了,問道:「對了,貂禪小姐,你是不是和一個叫做張寧的人一起出來的?她人了?」
「張寧?」貂禪一愣:「她還沒出來。是她讓我先走的,之後,我就沒見過她了,我估計她已經安全走了吧!」
「我們再等等她吧!」李兵正準備開船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貂禪坐在船上,十分不耐煩的說着:「哎。你還要等多久啊,我想她肯定安全離開了,一定還在回去的路上,要是那樣的話。我們在這裏等就是白廢了!」
「再等等吧!」李兵明明與張寧約好了,在這裏等她的,現在一等也不來。二等也不來。不免有些心急。假若張寧真的出事的話,李兵真的是後悔莫及。誰叫這個世上沒有後悔葯賣了,要說讓他選擇的話,他寧願不救王允,不救貂禪,也不能讓張寧出現什麼狀況,又等了十幾分鐘之後,李兵與貂禪都隱隱約約的聽到了叫聲,以及都可以清晰的看到一大隊士兵沖了出來,似乎要對所有的船隻進行檢查…
「喂,死人,你還不走,再不走,我就要被抓走了!」貂禪大叫着一腳踢了過去,李兵眉頭一橫,突然淪起了一雙可怕的眼睛,對着貂禪就是一盯,那目光簡直可以與野獸媲美,即使貂禪自認為自己膽子已經很大了,什麼樣的男人他沒見過,呂布,董卓這兩隻狼都讓他糊弄的像傻瓜一樣,然而,面前這個男人的目光卻一下把她嚇住了…
「吵死了!」李兵說着,一拳砸在了船上,然後迅速地拿起了竿子,他明白,這個時間還不見張寧的身影,估計肯定出狀況了,然而,此刻卻不能因為這樣而讓貂禪也出狀況,這樣的話,張寧的犧牲就會白做了,以他對李儒的了解,這個男人不管他是為了什麼,他絕對是個聰明人,李兵想着:「就算張寧落到了他地手中,我相信李儒也不會這麼快就殺他,好,李儒,只要你跟我玩,我都奉陪!」
「喂,拿點水來,我渴了!」貂禪坐在船上一動不動的大叫,李兵由於擔心着張寧的安危,並在思考着李儒這個人,所以一時之間臉繃的很緊,他也不說什麼,就直接拿了點水遞了過去,誰知道這個貂禪突然耍起了小性子:「不喝了,不喝了,叫你拿點水,你都板起個臉,像我害死了你爹媽一樣,真是沒趣!」
李兵一聽這下,二話不說,就把整瓶水都扔進了河中,貂禪看的呆了:「你幹什麼,你發誰的脾氣?」
李兵現在一沒有時間,二沒有心思,三現在懶的跟她理會,誰知道這個貂禪不依不饒,「喂,李兵,我要你說清楚,我怎麼得罪你了?你要這樣我,你不說清楚,我就從這裏跳下去,我看你怎麼跟我乾爹交待!」
李兵還是懶的理她,對付這種愛耍小性子的女生,最好的方法就是愛理不理,然而,這下貂禪可完全發火了,她站了起來,走到船身邊緣,做出了往下跳的動作,這時,她見李兵連回頭看一眼都沒有,氣的她更大聲的叫了出來:「我從小到大都沒有人這樣對過我,我都要跳河了,你不拉我也罷了,甚至連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就不相信你不喜歡我,我乾爹說,全天下的男人看到我都會喜歡我,你也是個男人,你也不會例外…」
說實話,李兵從第一眼看到貂禪開始,他也是男人,他也會對這種女人有一種特殊的愛意,再加上貂禪這個名字,更是他嚮往的對象,然而,現在不能說他不喜歡,只是因為有一些事情現在讓他很煩,只想好好的靜一靜,如果貂禪是個能安靜一些,甚至安慰他一兩句,能多為別人考慮的話,或許他會對貂禪另眼相看也不一定!
「我跳了!」
「我真的跳了!」
「氣死我了!都不理我!」
貂禪試了兩次,還是因為水流太急,不敢跳下去,就在這個時候,她只好從船身邊緣走回了中心,十分無趣的坐在了船板上,小聲的謫詁着:「不理我算了,我就當你是死人好了!」
「煩夠了沒有?」李兵回頭:「是不是想跳河?沒有勇氣還是膽量不夠,要不要我幫忙?」
貂禪疑問:「你什麼意思?」
李兵緩緩的靠近到了貂禪的身邊,他也不想貂禪一直在他耳邊不斷的煩,他決定給貂禪一個教訓,他二話不說就把貂禪拉了起來,貂禪大叫:「你幹什麼?想非禮我是吧,你無恥!」
李兵也不管貂禪是拳打腳踢,就只把貂禪拖到了船身的邊緣,喃喃道:「我剛才聽到你說要跳船,跳吧,我現在看着!」
「我不跳啊!」貂禪大叫。
李兵抬頭,吹了一口氣:「要不要我幫忙?」
貂禪一聽,突然有了主意,因為她料定李兵不敢對她怎麼樣,於是乎,她化被動為主動,乾脆站在那兒,抬頭微笑:「好啊,你幫我啊,你把我扔下去吧,要是我有個三長兩短,我看你怎麼回去跟我乾爹交待!你只是一個僕人而已,我和乾爹的身邊有的是,等我乾爹助大漢重掌河山之時,就會送我進宮當皇后,到時候我就能母儀天下,我想叫你怎麼死,你就能怎麼死,呵呵,扔啊,扔我下河啊,我諒你也沒有這個膽…」
「撲通!」一聲過後,李兵已經將貂禪整個人一抱,然後筆直的扔下了河中,他乾脆停下了船,這時他們正好位於整個河的正中心,他就坐在船上大笑:「哈哈哈哈,怎麼樣,母儀天下,等有機會我一定讓你看看現在的那個皇帝什麼樣子,等了看了之後,你再決定要不要母儀天下吧,你真的好幼稚,不要把別人都當成傻子,不要以為自己長的漂亮就可以為所欲為,一個女人像你這麼煩,也會讓人討厭的!」
河中的貂禪大叫:「全天下的男人都喜歡我這樣煩他們…」
「至少我不會!」李兵看着貂禪像個落湯雞一樣從河中緩緩的爬了起來,突然,貂禪一下子發現自己的腳被水草纏住了,她整個人直線下降,大叫着救命,李兵看了兩眼搖了搖頭,以為又是貂禪這個小妮子耍花樣,然而,當她發覺貂禪的臉色越來越不對時,她已經喝了四五口水了,這時,李兵不再猶豫,直接跳下了河…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他終於將貂禪給拉了起來,把貂禪往船板上一放,就像死人一樣,不斷的往外吐水,過了十幾分鐘之後,貂禪突然起身,披頭散髮的單手指向李兵,李兵正在撐竿,貂禪鼓起小嘴巴:「我恨你,等到了桃園村之後,我就要那裏的村長大人把你殺了!」李兵回頭微微一笑:「我怕你不能如你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