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嫣聽了後,打了阮愷彥一拳。「你……你這樣說,她要多傷心。前日那謠言就是王心媛嫉妒你關心淒淒,她散播的。你居然會相信,你的腦子被狗吃了嗎?你這樣說淒淒,即使他們沒什麼,如今也……是你親手把淒淒推到了穆似峰的懷裏!」
「可是我親眼看見她半夜三更的去了書社,還和劉文昭有關係,總是半夜的時候被我撞見。」阮愷彥繼續說着。
「你懂什麼,劉文昭是因為他讀不下去書,所以才會找淒淒倆聊天,至於顧斌,你難道真的相信顧斌的話嗎,你用腦子想想,淒淒是什麼人,她會是那種表裏不一的人嗎?」陸嫣兩眼紅着血絲的對阮愷彥說。
「我怎麼知道?」阮愷彥這是徹底的不相信白淒淒了,而陸嫣則是拉着阮愷彥說:「你知不知道,她為了你都做了什麼?你知不知道,你當時情緒低潮的時候,她為了你,差點就把自己給了別人,只是希望你可以度過危險。她是個怎樣的人,難道你真的不知道,如果她是那種表裏不一的人,大可不必說她是寡婦!」陸嫣衝着阮愷彥吼去。
「我……」阮愷彥一時間呆住了,自己真的把白淒淒推到了穆似峰的手裏嗎?
陸嫣罵完想去白府。卻想想如今,去了只會尷尬,轉身回了戲班。
阮愷彥呆坐在地上,他想起了陸嫣的話,立刻往白府跑去。當阮愷彥到了白府門前,猶豫再三要不要進去,終於還是翻牆輕手輕腳的進去了,他慢慢的走到淒淒的房門前,只聽見屋裏淒淒和穆似峰熱火燃燒的聲音。頓時猶如萬箭穿心般難以言表,他向後退了幾步,終於坐到了淒淒屋子的旁邊的屋頂上,低頭正好看到淒淒的房門。
對於阮愷彥,好似是過了萬年這麼久,終於屋子裏安靜了。他屏住呼吸,試圖聽到一些什麼,即使是淒淒的呼吸。安靜了很久,先聽見的是穆似峰的聲音。
「去哪兒?」
「出去吹吹風。」
「別着涼了。」
「嗯。」
阮愷彥只看見淒淒打開房門,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內襯,眼睛看向遠處,呆呆的。一會兒,淒淒好似察覺了什麼,抬頭看見阮愷彥,二人四目相對。淒淒眼中儘是冷漠和哀傷,她轉身離開,進了屋裏。阮愷彥只聽見屋裏的男人問淒淒:「這麼快就進來了。」
「有點冷。」
「過來。」
「想你了。」淒淒這話說完,穆似峰沒有說話。
一會兒阮愷彥的心又好似千刀萬剮般,清晰的再次聽見白淒淒和穆似峰纏纏綿綿的聲音。他只想拿把刀刺進自己的心膛。穆似峰很清楚,阮愷彥在外面,淒淒的主動不過是因為阮愷彥刺傷了她的心。如今,淒淒是真的對阮愷彥情根深種嗎?
因淒淒交代過無論晚上發生什麼,小羽都不要出來。所以,小羽一直在睡覺。第二天,阮愷彥從屋頂上下來,站在淒淒的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