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梅是一個非常聰慧的中日混血姑娘,她有日本女人的溫順和忍讓,更有中國血統女人的剛強和寧折不彎的精神。她心裏已猜出嚴若飛跟她索求高爆炸彈的用途,可她只是擔心嚴若飛的安全,卻不點破。
嚴若飛聽何梅突然冒出一句『老大,敵人有新的行動』,心裏一緊的抓住何梅的肩膀問道:「敵人有什麼新的行動?」
&抓疼我了,快放手。」何梅臉帶羞澀的小聲喊道。
&梅,我的時間很緊張,快說,到底敵人有什麼新的行動?」
何梅正色的說道:「老大,就在安瑾蓬戶大佐這次登鹿兒島時,發現海島的安保有好多地方不到位,可苦於兵力不足,顧此失彼。」
她頓住看了嚴若飛一眼:「就在他登島的前一天夜裏,鹿兒島的守備部隊四名士兵失蹤,三名被鬼魂勾到山下摔死,這件事情的發生,促使安瑾蓬戶大佐下決心增派兵力,一定要保護鹿兒島軍火庫的安全。」
何梅再次盯了嚴若飛一眼,神秘含蓄的問道:「鹿兒島駐防部隊士兵的失蹤和被鬼魂勾下山摔死,這些都應該是你的傑作吧?」
嚴若飛笑而不語的就當默認,他追問道:「何梅,你知道敵人要從哪裏調派部隊增援鹿兒島嗎?兵員多少、裝備怎樣?何時調兵增援?」
何梅被嚴若飛連問了幾個問題,她皺眉搖頭,最後不好意思的說道:「你問的這些我都不知道。你想。我剛到日軍駐防司令部報到。一天多的時間,不會弄出太詳細的情報。要是我能都摸清底細,那就不是情報了。」
嚴若飛咬着上嘴唇搖了搖頭,他不知這個情報對他實施下步大膽的秘密計劃,會帶來什麼後果。
他看着何梅,那眼神有期待、有信任,時間不長他懇切的說道:「何梅,我需要你三天內搞出幾個高爆定時炸彈。還要儘快弄清敵人增派鹿兒島的兵力、武器,和部隊番號,只有這兩件事辦成了,我才可以實施下步計劃,你、你能幫我嗎?」
何梅看嚴若飛說的懇切,他的這個態度,可是何梅跟他接觸以來,第一次見他這樣跟人說話,內中的心情,何梅好像讀懂了。
她拉着嚴若飛的手。口吻關切的說道:「我看你這個樣子,真不放心你。就怕你過於大膽,干出什麼危險的事。你叫我做的這兩件事,說實話,實在很難,難的叫我不知從何下手。」
她邊說邊注意嚴若飛的臉色,深嘆了一口氣:「老大,我知道你心裏着急,就說這高爆定時炸彈吧,高濃度的***、精密的引爆裝置,延時處理器、還有炸彈的金屬外殼,種種東西,我現在手裏一樣都沒有,就是馬上動手尋找,也要時間吶?再說日本人把這些東西管控的很嚴,不是一般人就可以弄到手的。」
何梅接着說道:「至於情報,我可以利用關係和我的手段,應該三日內會搞到準確的情報,不過,我還是要說高.....。」
&梅,我相信你的能力,一旦搞不出高爆定時炸彈,那你看能用什麼替代?這是你的長項,不會太難為你吧我的武器專家。」
何梅一聽嚴若飛說出『我的武器專家』,她心裏甜蜜的笑道:「你這個人那,沒想到在關鍵時刻,嘴皮子還挺會說的,就為你這句話,我豁出去了,你安排給我的兩項任務,我會盡最大努力去做,力爭叫你滿意。」
嚴若飛笑了,笑的很開心,這是他穿越到近代,笑的最甜美的一次,他有點情不自禁的把何梅摟抱進懷裏,低聲近乎呢喃地說:「謝謝你,謝謝你何梅。」
兩人又商討了一會兒,嚴若飛笑着對何梅說:「你要是有什麼新的進展,就把情報送到咱們的秘密聯絡點,不過我希望你好好的給我活着,千萬不要給我出事兒。」
嚴若飛對何梅連說了兩個『給我』,可能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何梅的心裏很受用,她再次擁抱了一下嚴若飛:「我希望你也要給我好好活着。」
夜色下,一道人影從吳宅翻牆落地,等在外面的黑影一語雙關的問道:「老大,怎麼樣?你倆事情辦的還順利吧?」
嚴若飛輕拍了一下劉成的頭:「混蛋,下作東西,什麼『你倆事情辦的還順利吧』,你小子少動歪心眼,咱們不能呆在城裏,馬上回到豹頭山。」
豹頭山寨,喊殺聲四起。閆如平自從帶回來三十名精挑細選的士兵,以『十三血盟』的弟兄為骨幹,每個人拿出自己的絕招,嚴格訓練這批新招來的戰士。此時的四處喊殺聲,就是他們在苦練殺敵本領,隨時準備參加打擊敵人的戰鬥。
嚴若飛剛走進山寨,就看到熱火朝天的訓練場面,非常的火爆,他心裏暗自贊道:「閆如平是一個好教官,就是有時心眼太實了,在這艱苦的對敵鬥爭環境裏,他還需要好好的磨練。」
不知是誰發現嚴若飛和劉成回來了,大聲地喊道:「老大回來了、老大回來了。」
正在訓練的『十三血盟』的兄弟們,歡跳着跑過來,拉住嚴若飛問長問短。
王濤急切的問道:「老大,咱們什麼時候進城打小鬼子?嗨嗨,這幾天老是對着死物使勁兒,一點都沒意思,我就想一刀一槍的跟小鬼子干,那才叫過癮。」
張大虎笑咧着嘴:「老大,你不能偏心眼,每次參加大的行動,都帶上劉成和鄭三明,俺這些也是你的好兄弟,你可不要太輕薄我們,這樣俺會鬧意見的。」
嚴若飛笑呵呵的說道:「兄弟們,我是你們的老大,就會照顧你們的情緒,都不要着急,我會帶你們參加一場大的戰鬥,好好叫你們過過癮,這樣總可以了吧?」
&大,又有什麼任務?說出來聽聽?」兄弟們七嘴八舌的問道。
嚴若飛看見閆如平站在幾個兄弟的外面,他面部表情很古怪,好像受到很大的委屈,又像是見到了久別的親人,想上前親熱,卻又抱有怨恨。」
&特麼的死人吶?老子出去才幾天,你小子就裝着不認識了,咱倆還是兄弟嗎?哈哈,我知道了,我不在的時候,你這混蛋成了老大,現在看我回來了,是不是覺得我要奪你的權了?你不用那么小心眼>
&混蛋,你、你為什麼才回來?你知道你不在的時候,兄弟們為你多擔心,你個好賴不知的東西,見面不領弟兄們的情,還拿話擠兌我,你還是個人嗎?」
閆如平說着竟掉下了眼淚,一個大男人、一個軍人,一個殺小鬼子的硬漢英雄,見到了嚴若飛,竟當着眾弟兄的面流下了眼淚,箇中心裏的滋味兒,只有他自己知道。
嚴若飛推開幾個身邊的兄弟,一步一步走到閆如平的身邊,他看着還在流淚的硬漢,猛的把他緊緊的抱住,輕拍着他的肩膀寬慰道:「閆副連長,我的好兄弟,我知道我不在的時候你受苦受累了,叫你擔心了,我謝謝你。」
閆如平聽嚴若飛這麼一說,滿心的委屈和期盼得到釋放,再也控制不住感情的閘門,竟趴在嚴若飛的肩膀上抽泣起來。
嚴若飛很受感動,這種感情是戰火中用生命和鮮血凝聚而成的,只要能殺小鬼子,誰也拆不散他們,因為他們是歃血為盟的好兄弟,他們心裏始終存留着血與火澆築的感情,『肝膽相照,永不叛離』。
他就要帶着這些肝膽相照的兄弟,去完成一項艱巨危險叫敵人喪膽的任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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