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發動星界穿梭法術,西維出現在了盜賊行會的外圍。
這座三層小樓已經在四大石元素巨人的不斷努力下徹底垮塌,而瑞林也已經葬身其中。
西維一把提起正在目瞪口呆看着從未見識過這一切的裘德,從現場消失了。
「這是,諾伊爾老爹的匕首!」裘德看到西維手中的雙匕之後驚訝的叫道!
「你再看看這個!」西維晃了晃手中的黃金戒指。
「這是諾伊爾老爹的空間戒指!他最寶貴的財富全在其中!你殺了他?!」裘德已經反應過來,諾伊爾老爹不死,西維導師不可能拿到他視若第二生命的雙匕和最珍貴的空間戒指!
「我已經在陰影位面之中將他徹底消滅了!」西維笑着說道。
「導師您可真厲害!」裘德一臉仰慕的神情。
「知道我為什麼要殺掉諾伊爾嗎?」西維拍了拍裘德的肩膀。
「趕盡殺絕?以免對方報復?」
「這只是次要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巴勒摩新秩序中沒有諾伊爾的位置!」西維解釋道:「迷醉人生,服務業;財富商會,金融業;海狼商會,貿易行業;這幾個勢力都在創造價值,屬於可以合作的對象。但是盜賊行會卻是不折不扣的一個毒瘤!」
「巴勒摩新秩序?西維導師,我終於明白您來這裏的原因了!但是剛才您沒有提到白鯊港的海盜們!」裘德是一個非常機智的少年。
西維笑了笑:「你馬上就會見到他們了!」
在疾風術作用下,兩人很快就回到了布里老街。
將愛斯梅拉達從「法師庇護所」中解放出來,少女連忙說道:「剛才,有一個人來這裏找了半天!不過他沒有發現我,最終遺憾的走了!」
「看來是一個不死心的盜賊!」西維揮了揮手:「裘德,愛斯梅拉達,將你們認為值得攜帶的東西帶上,我們要離開這裏了!」
兩人的小窩是如此的簡陋,幾乎沒有任何值錢的東西。
除了少量能夠讓他們紀念一下已經逝去多年的父母的遺物,再也沒有任何值得帶走的。
將瘦弱的如同十來歲孩童的愛斯梅達拉抱在懷中,西維拉着裘德發動了隱身術和飛行術,從布里老街之中飛起,飛離混亂都市,直奔西北方的白鯊港而去。
愛斯梅拉達緊緊縮在西維的懷中,生怕從高空之中掉下去。
裘德緊張之中帶着興奮,他好奇的睜開雙眼,第一次從天空之上俯瞰大地,見識這座他生活了十五年的城市的另一面。
飛行的速度遠超在地面行動,西維很快就來到了白鯊港。
白鯊港是一個天然良港,也是東西黃金海之中最大的一個中立港口,許多商船在這裏停靠休整。
對於這些商船,海上餓狼幫只徵收一些保護費,從來不會劫掠。
但是在海狼王庫剋死後這些天,海上餓狼幫已經將大部分船隻收了回來。
這裏的氣氛非常壓抑,幾乎一點就能爆發。
青狼和黑狼兩人之間的首領之爭已經進行到了白熱化。
青狼原本就在被海狼王庫克當做繼承人培養,自己也有些支持者。
黑狼拉攏了剩下的人,隱隱得到了位於巴勒摩的馬蓮娜夫人的支持。
原本青狼已經逐漸落在下風,但是一切都在半個月前發生了變化。
青狼出去一圈又回來了,他變得更加強大,也沒有之前那麼急躁,仿佛已經有了莫大的底氣。
原本身為五階戰士的青狼並不能夠服眾,他太年輕了,也不夠強大。
但是在這一段時間裏,有一個小道消息正在海盜之中流傳,青狼不僅僅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戰士,他還是傳說中高貴的血脈騎士老爺!
而且他體內的血脈已經覺醒了!
黑狼很鬱悶,他本來已經佔據上風,但是最近一段時間,他發現自己的優勢正在被青狼扳回去!
就在這種情況下,西維出現在了白鯊港,如入無人之境般穿過了重重警戒,進入了青狼的臥室之中。
「主人?您來了?」青狼一見到西維,連忙鞠躬致敬。
西維已經解除了麥克雷的偽裝,選擇了日精靈形態。
這個形態的他更加英俊,光芒四射,也更能讓人信服。
「這兩位是?」青狼不解的問道。
「我新招收的兩名弟子!」西維將暈乎乎的愛斯梅拉達放下。
姐弟兩人顯然是被西維這魅力全開的形態震懾到了,這可是傳說之中高貴無比的精靈啊!
沒想到自己的導師居然有如此大的來歷!
這可真是賺到了啊!
「確立巴勒摩新秩序的時機已經到了!」西維微微一笑:「這一次來,我為你帶來了足以碾壓這座城市的力量!」
青狼大喜,血脈轉化成為血脈騎士之後,他一直在適應自己的新實力,戰鬥能力可以說比以前已經翻了十倍。
但是還不足以和曾經的海狼王庫克抗衡!
那可是一位大師階的武者!
對於自己的主人西維,他已經萬分信服,毫不猶豫的就褪去了上身的衣衫還有長褲,將爆炸般的健美肌肉展露出來,平平躺在了已經鋪上淡黃色塑膠膜的桌子上。
西維將準備好的魔法紋身工具和材料取出了出來,開啟真實魔眼對準青狼的身軀檢索着。
人身軀的每個地方對於魔力的承載能力都是不同的。
西維必須找到青狼身上足以承載魔法紋身,還要能夠比較穩定的長期留存的區域。
拿出記號筆,只要找到一個合適的區域,西維就會標記出來。
裘德和愛斯梅拉達乖巧的站在一旁,裘德緊緊拉着姐姐的手,興奮而又好奇的看着面前這一幕。
過了大約一刻鐘,西維終於將青狼身上合適承載魔法紋身的區域全部標記出來。
然而他坐在椅子上開始閉目凝思,一方面恢復因為長時間開啟真實魔眼對精神的消耗,另一面則是在設計魔法紋身方案。
青狼靜靜等着西維,儘管他的心臟撲通撲通跳得厲害,他卻不敢開口催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