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臉色紅燙瞥向一邊,乾脆不回答他的問題。
這男人有時候黑到極致,捉弄她的時候總是臉不紅心不跳。
知道她不好意思,沈言薄俊臉上露出一抹魅笑,直接再次親上去。幾次經驗堪稱熟練抱着她親了好一會,感覺到懷裏的人兒已經輕顫不已。
他的大手滑到她背後,手指非常明確拉開了她裙子拉鏈,然後是裏面的內內扣子,微微弄兩下便輕而易舉解開。
胸前頓時一陣涼意襲來,下一秒又被某種溫涼包/裹住,她的臉上是又紅又燙深深埋在他的胸膛。
房間裏的光線柔暗、朦朧如夢,兩人之間的全部衣物已經褪去,他身子一沉兩人再次親密無間相擁一塊。
他覆蓋着她緩緩又有規律動着,她只能眼神迷離,頭暈目眩的被他牽引着沖向那不知名的雲端,既陌生又熟悉。又像是踩在那一片一片的棉花上,輕盈而又滿足。偶爾也會在他的忽而加速下,發出那控制不住的聲音,心仿佛像過山車一樣瘋狂而又刺激。
「言薄。」她的指甲深深陷在他背後的肌膚里,一張小臉像煮熟的蝦子一般。視線落在他曲線優美的後背上,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
「嗯。」
此時的他同樣是呼吸有些急促,柔和光線下白皙的俊臉上也透着一絲絲淡淡紅暈,深遂的黑眸似一汪深潭卻又是漣漪四起。
他輕輕反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抵在床/上,親密融合不斷的去探索那未知又刺激的領域。
十二點鐘跨年的鐘聲早已經敲響,外面也已經恢復了一些安靜,唯有這一室淤泥,久久不能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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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纏綿結束以後,已經是凌晨三點多。
房間內的燈光依舊柔和,白池身上裹着被子裏頭渾身酸痛,只露出個小小腦袋滿臉幽怨的看着從浴室里出來的某人,悻悻開口:「你最近說話總是不算數。」
橘黃色的光落在他那頭烏黑的碎發上,透着淡淡光暈將他整個人映的更加清秀俊逸,俊臉上還帶着一些滿足向她走來。
微微彎唇淡笑而不語,他直接在她身旁的位置躺下來,身子往裏移了移緊挨着她。單手撐在她枕頭上,好以整暇看着她另一隻手扯了扯她身上的被子。
剛剛累趴的她還什麼都沒穿,下意識的拉緊被子:「你幹嘛?」
「你已經食言好幾次了。」她抗議的提醒。
明明說好就一次的,但他卻是一次又一次的佔有。明明說好抱着睡就好,可他下一秒又對她動手動腳直到吃干抹淨。明明說好只是親一下下就好,哪料到他的親一下下竟然是那麼久,雖然不動手,但還是動那什麼了啊
靜默的聽着她叨叨叨一番控訴,沈言薄不以為然,神色慵懶柔和,修長的手指纏繞上她披散在外的一縷縷秀髮,淡淡開口:「除了這方面會對你是食言,其他一概不會。」
要知道他是個二十幾歲出頭血性方剛的男人,在這一方面他有他的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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