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思羽聞言,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淫邪的笑意,他的手開始緩緩抱住她纖纖柳腰,他道:「那愛妃可曾看出什麼方法俘獲本帝君了?」
她被夙思羽的大手緊緊箍住腰身,不能動彈,以及夙思羽很無恥得在她身上任意遊走,也如剛才她撩撥他一樣難受,但她絲毫不遜色,咯咯笑道:「臣妾才剛剛起頭看那書,帝君便如此心急,莫非臣妾已經成功俘獲帝君了?」
「你真大膽?」夙思羽眼眯着。於是隨手就將她橫抱起沖入屏風後面的榻之上,他寬大的身體重重壓在她的身上,肆意親吻着。
她被這男人突如其來的****驚嚇得不輕,想着男人果然是由下身來考慮事情的!
可是接下來,等待她的卻是。。靜靜地躺在榻上,便沒有然後了!
木槿撐着,起身看了一眼夙思羽,卻見他早已將身上的衣物整理好後,一人悠悠然地獨自品着茶水!
她奇怪,美人在懷,這男人竟然一點也不為所動,這沒道理呀,難道上回他的要害真被她給踢壞了不成?
「帝君,你。。」
「愛妃不覺得,今晚的月亮很圓很亮嗎?」
說罷,夙思羽便開了門窗,望着那天空掛着的一輪圓月,木槿起身,感覺莫名其妙,更覺得這身邊的男人還真是一會兒不一樣,剛才還色中餓鬼把她抱到榻上,現在又變成正人君子,這演給誰看呢?
「帝君……帝君……」
就在這時,門外的小允子叩叩地響,然後又有一個丫鬟不知死活的大聲嚷嚷道:「帝君,求你去瞧瞧拂美人,她病得很嚴重!」
夙思羽一聽,「看來愛妃今晚要獨守空閨里?」
木槿臉色一頓,她可沒想要幹啥事情,巴不得他走掉!
進入聽雨軒,夙思羽徑直步入拂熙的內寢,本以為會見到拂熙蒼白頹廢得躺在床榻之上,但令他沒有意料到得是見到的是一個嫵媚女子披散着髮髻,正擺出萬種撩人姿態等待着他。
拂熙外肩裸露,吹彈可破的肌膚在粉色紗衣下若隱若現,寐含春水臉如凝脂,清眸流盼撩人心懷。
夙思羽跨步向前,寬大的身軀擁住拂熙寵愛道:「本帝君聽說愛妃可是病得很嚴重哩,都快不行了,本帝君怎麼見着愛妃現在倒是不錯?」
這時,那報信宮女上前突兀下跪道:「帝君饒命,娘娘剛才難受,奴婢一時慌神,想到帝君今晚在槿妃娘娘那,這才斗膽去請里帝君來!」
夙思羽面色稍暗,頗為不悅!
拂熙見此,立即解釋道:「帝君別怪這侍婢里,她也是擔心臣妾也如此慌張,剛才臣妾做了個噩夢,夢魘了,臉色蒼白,所以這侍婢就以為臣妾病了!」
「哦?是什麼夢讓愛妃如此慌張?」夙思羽邪魅性感的笑道。
拂熙趁機往夙思羽的懷裏裝,一副害怕楚楚可憐模樣兒道:「剛才臣妾夢見帝君不要臣妾里,臣妾害怕,然後想到帝君已經很久不來臣妾這了,臣妾擔心極了,以為那是現實,心裏好害怕!」話說着,拂熙眼裏果真有幾滴眼淚在眼裏擠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