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錘世界的四大邪神中,慈父納垢與沙歷士都是天體黨,一臉的穿什麼東西,老子的皮就是最管用的護甲;而且前者號稱神愛世人,後者號稱自我解放,聽起來很美好,但是瑪索要說,這些全都是毒藥,神愛世人,卻讓世人受那萬千億劫,在慈父的眼中,幸福與快樂不是他給予凡人的禮物,只有死亡與瘟疫才是。而沙歷士說的更是沒有一句話像樣的,沒有自律的生活和醉生夢死有什麼差別,而且這兩位的形體對於任何一個還有三觀的人來說都是一種褻瀆的延伸,和他們比起來,辛烈治和恐虐一個是職業騙子,一個是職業殺人狂,就算如此惡行,可和前兩位一比,後兩位簡直如同是白蓮花一樣。
當然,從根本上來說,這四位和神經病沒什麼差別……等一下,似乎還是有差別的,比如說武力值上面,也就只有無名氏這樣的規格外,才能夠對付他們這樣的規格外了。
不過對付不了這些本尊,對付它們手下的雜兵倒是沒有問題,所以瑪索依然站在隊伍的最前方,為後面站的高打的遠的草原精靈們攔住衝過亡靈陣線的邪魔亡靈們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它們已經失去了大部份單位,而且也沒有了補給,結現在的情況,傳送法陣似乎是被重新的定位了,辛烈治的軍團正在源源不停的出現,除了這些邪魔之外,一些類人的軍團也被做中近空偵察的風暴鴉確認過,其中一支軍團被確認為『忠誠衛士』。
一個很好聽的名字,但卻是第一次開放時代最擁抱邪惡的角色扮演團,它們一路與活人陣營對抗,最終與亡靈一起撤退進了傳送門,現在看起來,這些『老』傢伙應該找到了更好的歸宿。
不過沒事,和忠誠衛士有仇的戰團也在,『怨毒之眼』,光看名字的話足夠讓人退避三尺,但是這個戰團卻是從第一次開放時代起就一直堅守在東大陸的老牌戰團,和很多相愛相殺的東西側大陸的戰團一樣,從第一次開放時代落幕,雙方就一直都在等待,等待着那場似乎等不到開始的戰爭。
而當『怨毒之眼』的各位聽說『忠誠衛士』的一支中古團(對第一次開放時代留存下來的戰團的稱呼)竟然出現在蘭夏島上,立即在論壇上求爺爺告奶奶的想在法陣序列里插個隊,可別的戰團也想着早一點過去混個臉熟畢竟莉莉夫人如今做為原住民系統中最大名鼎鼎的麻煩處理者,已經是所有玩家眼中公認的無名氏的寵兒,只要她在的現場,無論是想過去出風頭的傢伙,還是想過去出力的傢伙都是削尖了腦袋往裏面鑽。
於是,『怨毒之眼』的各位到現在還在法陣那邊排隊,而戰團的外交官一邊繼續着他的打滾求插隊之旅,一邊看着漫長的隊列絕望着,直到無名氏的出現他似乎是被『怨毒之眼』的各位所表現出的戰意所感動,決定擴展一下他的業務,於是這些年輕人被他用聖櫃包裹打包好直接通過傳送來到戰場上空落到了灘頭……「所以,你們這些傢伙到現在還沒能站直了?」瑪索看着眼前的這些大個子。
「廢話!從一萬一米的高度直接掉下來啊!同溫層啊!而且超抖,我不止一次感覺到我們的櫃位不正!大學裏使用單人軌道艙的時候也沒有這麼嚇人好不好!」和瑪索接話的還是這批玩家中少有的實力派,他也就是有些腿抖,別的不是扶着什麼在吐,就是在四肢着地的在吐,有幾個據說是有恐高,之前無名氏說的時候沒表示,如今都被系統踢下線了。
「啊啊啊,我明白,不過說實話,你們在那邊等一下也沒關係吧。」在瑪索身邊的另一隻小貓這麼問道,他和他的隊友們剛剛用完了所有補給,正退回來做休整。
「不行,我們和忠誠衛士有仇,如果這一次可以獲得他們的中古團的團旗,我們就可以取笑這些投靠了邪神的三姓家奴了!」這個玩家這麼說道,算是給小貓們做了一個解釋。
除了知情的瑪索,小貓們也從他的嘴裏知道了很多隱情,比如說忠誠衛士和怨毒之眼的兩個戰團一開始的互不認識,到後來為何相愛相殺。
原來,怨毒之眼和忠誠衛士都是木星殖民城市中的住民,只不過前者是城東側的木星第一綜合學院的學生組成的戰團,而後者是城西側的木星第七綜合學院,兩個學院從一開始就互相看對方不上眼,第一次開放時代,本來怨毒之眼是準備去亡靈側『體驗生活』的,結果沒想到對手搶先一步去了,於是怨毒之眼就頂着這個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戰團的名頭投入了東大陸,而且雖然只有四個團的規模,但楞是有一個傳奇冠名團和一個冠名團,這些學生黨從現實一路撕到遊戲。
要瑪索來說,真是閒的蛋痛。
「他們真的沒問題嗎?」看着這些大個子頂着各種後遺症上戰場,小貓們看向瑪索畢竟瑪索是混血兒,問瑪索的沒有錯。
「我怎麼知道,反正只能祝他們好運了吧。」說實話,瑪索根本不知道這些傢伙能不能夠得償所願。
然後貓崽接住補給官丟過來的炸魚工具:「我能調出來的東西都在這兒了,如果這些東西沒辦法炸掉那段廢墟,我也沒辦法,畢竟大頭全都讓大指揮官閣下拿走了。」
大指揮官閣下?瑪索覺得這不是說的焰嗎?她要那麼多幹嗎,難道是想把島中央的那座山給炸飛了?
真是搞不清楚這貓姑娘到底想做什麼。
………………
「你問我拿這麼多炸魚工具幹什麼?」做為運送者,杏子看了看四周:「這兒好像也沒有咱們的人啊。」
看了一眼身邊的杏子,焰笑了笑:「當然是想把島中央的那座山給炸飛了,我看它可是非常的不順眼,就算炸不飛,至少也得把中央法陣給炸崩一個角。」
「好辦法!不過要把它們怎麼運過去?運到這兒就行了,有人會過來……看,不是過來了嗎。」
說完,焰自顧自的轉走離開,而杏子看了一眼來人,憋了一肚子話,最終也只能說出一句『等等我』,然後跟在焰的身後離開了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