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回領地之後,我清點了一下人數,帶出去五個奴隸小兵,帶回來三個,損失了兩個,用兩個一級的奴隸小兵換一個2級食人妖,其實還是很划算的,起碼經驗賺到手了。
遣散了奴隸小兵之後,我開始查看自己的傷情,這一看不要緊,身體受傷似乎比我想像的還要嚴重一些,左腿的小腿骨骨折,儘管沒有斷成兩截,但是,還是疼的要命,只好打上石膏,纏上繃帶,幾天之內都不能有劇烈的活動了。
除了腿上的傷之外,肩膀上也有着一塊很明顯的淤青,腫了一大片,每天一早一晚都得用熱水敷一陣才能減輕痛苦,除此之外就是,我額頭上的那塊傷疤了,雖然是結了厚厚的血痂,但是,我很擔心會不會留下傷疤,萬一在額頭上留下一塊疤的話,那多難看?
也不知道這異界有沒有整容的,要是能整回來還好,萬一整不回來,天天頂着頭上的傷疤,豈不是很掉價?
在床上躺了一周左右的時間,身體才漸漸康復過來,儘管左腿還是有點不太靈便,但是,好在我有高盧戰馬,出門就騎馬,倒也不用怎麼走路,只是,騎馬的時候,右腿很受累就是了。
因為騎馬並不像很多普通人想像的那樣,把屁股坐在馬背上就行的,其實,騎馬嚴格來說應該叫站馬,就是,你雙腿要緊緊的夾着馬背,雙腳踩在馬鐙上,這樣才能更好的駕馭馬兒,屁股基本上是不坐在馬背上的,尤其是馬跑起來的時候,要是你的馬鞍質量不好的話,估計就要磨蛋蛋了,據說南宋開國皇帝趙構,當年就是因為騎馬的時候,磨了蛋蛋,導致最後不孕不育的。
經過一周的休養生息,我的體力基本恢復了,除了左腿還有點不太靈便之外,其他的倒沒什麼影響了。
正在我打算再去惡狼谷修理食人妖的時候,卻突然得到消息,葛雷喬伊家族的那個浪蕩子勾爾昆達正在領兵朝着我的領地方向開進,沿途燒殺搶掠,女干銀婦女,甚至還剝了一個七歲男童的皮。
聽到這些匯報,我氣的咬牙切齒,他媽了個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部位的,居然敢在老子的地盤上撒野,真是給他臉了。
別人都騎到咱頭上拉屎了,我也絕對不能慣着他,我立刻點起我的軍隊,出擊迎敵。
說到這裏可能有人要問了,你不是一共就剩三個小兵了麼?三個破兵也算軍隊?
好吧,說到這裏真是有點慚愧,其實現在的確就剩下三個新兵蛋子了,有點寒磣,不過,我也沒辦法,現在手頭沒錢了,也招募不起隊伍了,三個奴隸士兵就當是儀仗隊吧,何況我壓根也沒對他們抱有太大希望。
「你負責扛旗,你負責擊鼓,你負責吹喇叭!」我給三個奴隸士兵安排了任務,三個奴隸小兵一聽,激動的熱淚盈眶,終於不用上戰場當炮灰了。
我帶着我的三個儀仗隊成員出征了,待我來到領地的時候,勾爾昆達這個惡棍正在一戶農莊為非作歹,農莊的良田被糟蹋的一塌糊塗,房子也被這個惡棍給燒毀了,此時,一個中年婦女淚流滿面的跑了過來,傷心不已的向我訴苦,她的老公被勾爾昆達給殺了,女兒也被抓了,請求我快去救救她的女兒。
說完之後,中年婦女就跪在了我的腳下,痛哭流淚。
看着中年婦女傷心的樣子,我對勾爾昆達的憎恨更加深惡痛絕了,「這個挨千刀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其實我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不可否認,我對這個中年婦女的女兒有了那麼一丟丟的幻想,如果她女兒是個漂亮妹紙呢?
當然,你們一定要相信,本大人是純潔如水的好男銀。
我簡單的安慰了中年婦女幾句,趕緊馬不停蹄的出發了,因為現在那個妹紙就在勾爾昆達的手上,萬一我去晚了,那個妹紙被勾爾昆達給玷污了,這可是絕對不可容忍的事情。
待我領兵到達戰場之後,勾爾昆達的奴隸士兵們一看我就帶了三個小兵前來,不由對我發出一陣欠扁的恥笑聲,似乎覺得我根本不是來戰鬥的,更像是來送死的。
對方30人,我方4個人,還有三個是儀仗隊成員,其實,真正的比例是1:30,這也難怪他們會得出那麼愚蠢的結論。
但是,如果讓這幫白痴看到我現在的實力的話,只怕他們連褲子都會被嚇尿的。
「好了,你們三個就在這裏擺好POSE就行了,戰鬥的事情本大人親自解決。」我對身後的三個奴隸小兵說道。
聽我這麼講,三個奴隸小兵一臉尷尬,「什麼是POSE?你有沒帶?借我一個?」
看着他們迷糊的神情,我滿臉黑線,趕緊解釋道:「POSE不是東西,是造型,我是讓你們三個擺好造型,尤其是你,把這個帶有『霍』字的大旗,給我舉得高點,還有你,拜託你下次出來的時候,穿雙鞋子好嗎?你光着腳,算哪門子的儀仗隊啊?還有你,你就不能把鬍子給我颳了?整天扣鼻屎,上癮啊?」
我對這三個醬油級別的奴隸士兵實在是無語了,不過,作為奴隸士兵我也不能對他們有過多的要求,他們能做到這樣,對於他們自身來講,其實已經是相當不錯了。
整頓了一下內部紀律之後,我就開始要戰鬥了,雖然對方人數眾多,三十多個奴隸小兵,看上去也是黑壓壓一片了,不過,在我的眼裏,這些傢伙都是肉,全都是白送的經驗,三十點經驗,全收進來的話,我可以從2級直接提升到3級了,想想都會讓我覺得爽。
「龜兒子們,你們居然敢到老子的地盤上殺人放火,今天本大人就讓你們嘗嘗什麼叫做報應的滋味兒!」我雙腿一夾馬腹,揮着長劍衝進了對方的陣營之中。
戰鬥果然跟我預期的一樣,對方的奴隸小兵打我基本都跟撓痒痒一樣,而我砍他們卻跟砍瓜切菜一樣,一劍砍倒一個,有時候出了暴擊,還能爆頭,一劍將奴隸小兵的腦袋砍掉,看着他們的腦袋好像皮球一樣的在空中翻滾,那種刺激的感覺,絕對是震撼人心的。
我縱馬在敵陣中,左衝右突,如入無人之境,殺的這群奴隸小兵屍橫遍野,慘叫連連,不一會兒的功夫,十五個小兵就交代了性命,當然了,我也不用為他們的死亡而有什麼內疚,因為這些傢伙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來我的莊園裏殺人放火,我要是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他們怎麼能知道花兒為什麼會這樣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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