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沒出息的樣兒!」感覺到停在自己腦袋上的疾風貂小小的身體猶在顫抖個不停,戮神獸沒好氣的吼了一聲。
&吱吱!」在它腦袋上的疾風貂發出一邊串似是極為委屈的尖叫,仿佛在為自己辯解。
&敢說你不是沒出息,被那個小子嚇得都敢動了!」
&吱!吱吱吱!」
……
楚逸飛和凌星月看着一大一小兩個魔獸在那而爭個不休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了一會後,楚逸飛才停了下來,說道:「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裏吧!」
凌星月點了點頭,說:「走吧!」
兩人,一大一小兩頭魔獸便離開了他們剛才交戰的地方。
楚逸飛和凌星月離開之後,到附近的城鎮找了間客棧住了下來,楚逸飛便開始講起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來。其實,楚逸飛的經歷很簡單,因為他大部分是間都是在第十分身的意識空間之內遊蕩,他與第十分身互相吞噬那一段經歷,卻着實讓凌星月緊張了一番。
楚逸飛講完自己的經歷後,凌星月也把這段時間外界發生的事情跟他講了一遍,特別是第十分身在天麒皇城的那一段殺戮。
聽完凌星月的講述,楚逸飛不由在心底哀嚎了一聲,苦笑着看着凌星月,說道:「星月,看來我的麻煩大了,這第十分身還真不是省油的燈,這才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竟然宰了天麒帝國的國王,殺了天魂宗的精英弟子。」
凌星月點了點頭,說:「是啊!如今天麒帝國的形勢已經在上任天麒帝國出面的情況下穩定了下來,我想。接下來,他們肯定會在大陸上尋找你的蹤跡的,還有,天魂宗損失了那麼多精英弟子,肯定也不會善罷干休的,以後。你可得要小心了,要不,我們先找一個地方躲一躲,等風頭過去了再說。」
楚逸飛想了一下,搖了搖頭說:「沒用的,別說現在大陸上都在尋找我的行蹤,我根本找不到一個地方可躲,就算是可以,我所中的滅魂詛咒恐怕也不容許我如此。」
凌星月這才想起。楚逸飛在先前與第十分身對抗的時候,中了第十分身的滅魂詛咒,不由擔心地說道:「逸飛,那,我們趕緊回月之傭兵團吧,二叔他也許能有辦法解除你的詛咒!」
楚逸飛搖了搖頭說:「不,我現在不能回去,如今各大勢力都在尋找我的蹤跡。我一旦回到傭兵團,必然會給傭兵團帶來滅頂之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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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逸飛打斷了凌星月的話。說道:「星月,你聽我說,你的想法我知道,為了我,你甚至可以帶着傭兵團的兄弟們與各大勢力對抗。可是,這樣做不值得。憑傭兵團的實力,與各大勢力比起來,實在是太弱小了,與他們對抗,無異於以卵擊石。只會自取滅亡而已。」
&是……」
凌星月還想再說什麼,楚逸飛接着說道:「星月,你聽我的吧,你想想,與其現在與各大勢力對抗,自取滅亡,我們何不趁現在積蓄力量,等待日後與各大勢力正面抗衡。你放心吧,各大勢力雖然強,但是想要對付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而且,你要記住,你現在不比以往,現在,你的肩上不肩負着你父母的仇,你父母的仇人,可是封印神殿,如果月之傭兵團因為你的一時衝動而毀於一旦,你拿什麼去找封印神殿報仇呢?」
楚逸飛的一番話讓凌星月沉默了下來,她想了一陣,剛想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卻聽見客棧外面傳來了一陣喧譁。
&神分身就在裏面,別讓他跑了!」
&殺了戮神分身!」
……
楚逸飛面色一變,雖然他知道像他那樣大搖大擺地同凌星月一起走進客棧,被人發現是遲早的事,可是,他怎麼也沒想到對方會來得如此之快。
&月,你趕緊離開,他們找的是我,就該不會懷疑到你。」
楚逸飛剛剛說完,他們所在房間的大門便被一腳踹開,幾名天魂宗的弟子沖了進來。
&哈!果然是戮神分身,這回看你往哪兒跑!」
&魂宗!」楚逸飛憑着戮神的記憶,很快便認出了對方的身份,他雖然不清楚第十分身佔據他身體那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但是,根據凌星月的敘述,他也知道他和天魂宗之間的事情是無法善了的了,如果讓這幾名天魂宗弟子把凌星月與他在一起的事情傳了出去,那月之傭兵團的麻煩可就大了。
想到這裏,楚逸飛眼中閃過一絲殺機,對在他身旁的凌星月道:「星月,你先走!」話音一落,他身形一閃,便到了衝進門來的幾名天魂宗弟子跟前,手中的仿戮神斬一揮,一道寒光閃過,那融合了一絲戮神之力的仿戮神斬便割斷了幾人的脖子。
楚逸飛的動作不可謂不快,可是,剛才那幾名天魂宗弟子的大叫聲,卻早已引得其他人朝這邊沖了過來。
&好!星月現在離開肯定也會被那些人懷疑,該怎麼辦?」楚逸飛看着朝他所在房間衝過來的人群,着急起來,凌星月與他之間的關係,絕對不能讓各大勢力知道。
&小子!讓那女孩進空間戒指里來吧!」就在楚逸飛不知所措的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在楚逸飛的腦海裏面響起。
空間戒指?楚逸飛來不及細想,對凌星月喊道:「星月,不要抵抗!」然後心念一動,便將凌星月收進了空間戒指之中。
&神分身,如今你已插翅難逃了!」
就在凌星月消失在房間之中的一剎那,那此聞聲趕來的強者早已經楚逸飛所在的房間圍了個水泄不通,朝他大喊道。
&翅難逃!」楚逸飛剛念了一聲,便感覺眉心散發出一股極為邪惡的力量,瞬間遍佈了他的全身。
楚逸飛身上散發的氣息瞬間冷了下來,渾身突然散發出一股強大到無法形容的殺意:「逃,我為什麼要逃?」
楚逸飛渾身氣息大變的時候,楚逸飛突然間感覺到,自己似乎已經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了,想說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那冰冷的聲音便已經從口中傳了出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