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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麼人?」
「天少,我是葉成的兄弟,我受託而來,相信我啊!」葉成露出一臉無邪的笑臉,想要證實自己的無辜。一窩蟻 m.yiwoyi.com
「撒謊!他人尚未脫離昏迷,怎麼會派人過來。」鄧蒙修聲音沙啞,他雙手用力,將花架子壓進葉成。
此時,從外面又闖入幾個打手,他們舉着砍刀沖了過來。鄧蒙修一門心思對付着葉成,後背騰出一大片空缺,葉成見狀用力擋開鄧蒙修的武士刀,翻身跳起,左臂擋開他,掄起花架子撞向衝來的打手。
哇啊!大叫着把人撞出了門外,葉成挑起地上的砍刀握在手裏跳了出去。「警察馬上就到,稱現在,你快走。」
鄧蒙修盯着葉成的背影,一股熟悉的感覺襲上心頭。「你到底是誰?」
「靠,你管老子是誰,反正不是來殺你的就是了!」葉成懊惱的吼了聲,對着一個人面門砍了下去,當場把人劈成了兩半,氣喘吁吁的他回身又把兩人逼出兩步遠,對着另一人的腰身斬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大少爺,再不走就來不及了,這是個陷阱。」
鄧蒙修提着武士刀跳了出來,解決了一個打手後,褐眸盯着葉成說道:「葉成!」
咯噔!葉成愣了下,手下的動作也慢了半拍,被對方搶的先機,砍刀擦着他的胸口劃出一道血口子。
鄧蒙修反手刺穿了這個人的胸口,把人踹飛到地上。
葉成嘆了口氣,他虛晃一招飛身上了屋頂,轉眼消失在鄧蒙修的眼前。
警笛聲由遠而近,鄧蒙修看了眼自己辛苦建立而起的天門,跺跺腳隨着葉成消失的方向離開。
大批警察湧入天門,為首的正是總署重案組的張建民,他讓手下四處尋找生存者,踏過遍地的屍首,有天門的人也有其他社團的人,辨別不出身份。
「張\''S有發現!」
張建民循着聲音過去,在諸多死者當中還有一個倖存者。看穿着像是天門的人,讓人把他帶走後,他來到內院,這裏的死狀更為慘烈,且都是一刀致命。
巡了一圈也沒找到鄧蒙修的屍身,張建民帶着人手回到總署,不出一小時,警方發出了通緝令,天門濫殺無辜,全程通緝殺人惡魔鄧蒙修。
在通緝令發佈不到半小時,從現場帶回來的倖存者因傷勢嚴峻而死亡,除了逃離的天門天少之外,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聽聞港島繼大圈幫之後,又一個具有規模的社團被警方收繳。
遠在一處綠樹成蔭的私房菜館旁的茶室里,冷老三正愜意的喝着茶,他早就收到了消息,天門被收拾掉了,他心情極為通暢,雖然天少逃跑,那也不過是拋投鼠竄的角色,掀不起風浪,何況還有警方發出的通緝令,想要當中露臉,只有被活捉的份。
「三爺這次算是一箭多得啊,不僅收復了機車黨連同天門也都一起拔根,恭喜三爺,洪盟在你手裏再次擴充,與三合會不爭上下啊。」
「夫人謙虛了,這次突襲要不是有您在背後出謀劃策,我怎麼能如此輕易得手。」冷三爺搖着扇子呵呵笑着。
「那只能說是對方太弱,三爺的手下太強,當初我怎麼會輕信了那些人的話,現如今還是三爺讓我看清了對方的真正實力啊!」張夫人喝來了口茶,四五十歲的女人,風韻猶存,身材如少女,一顰一笑中牽引動男人的心。
冷三爺一雙眸子盯着張夫人胸口若隱若現的縫隙,呵呵笑起來。「此番我們洪盟也是損失慘重,十三太保死了三個,不過比起整個計劃,他們也是死得其所,夫人下一步有什麼計劃嗎?」
想到死掉的三人,冷三爺心裏還是不由大鼓起來,大功告成背後還要面對另一個人,要是能趁此機會將這十三太保從洪盟中拔除的話,那他以後掌控洪盟就更得心應手了。
「計劃倒是沒有,這次我助三爺奪得地盤,心裏卻是有個遺憾,不知道三爺能不能助我一臂之力。」張夫人撫自己的脖頸,裸露在外的肌膚白嫩細透,吹彈可破,她眼波流轉,掃過三爺的唇瓣淺笑出聲。
女人永遠懂得如何在一個合適的時間對一個男人釋放荷爾蒙,這樣的時機不會天上掉下來,而是自己營造的。張夫人便是其中的高手,比起那些初出茅廬的青澀少女,她更是嫵媚如毒藥。
冷三爺摸着油光的腦袋哈哈大笑起來,如此強烈的暗示,他怎麼會不懂,只是女人太積極總沒什麼好事,他還不至於為了個老女人而沖昏頭,雖然張夫人看起來確實比那些青澀的大波妹要可口許多。
「夫人的忙,就算丟了性命,我也在所不辭。」說着冷三爺舉起杯。「以茶代酒敬夫人一杯。」
拒絕的不如痕跡,張夫人笑着掩飾了眼裏的冷意,想過河拆橋可沒那麼簡單,兩人各懷鬼胎幹掉了這一杯茶後,服務生從外走了進來。
有訪客!
張夫人衝着冷三爺搖搖頭,她此番過來你並未跟任何人提及,而且新義安與洪盟結盟都是在十分隱秘下完成,出了在坐的兩人不可能有第三者知道,會是誰?
「夫人,是否要我迴避下,這間茶鋪是新義安的產業,以防萬一,我先行告退了。」冷三爺瞅准了機會就要撤退,一來是怕被來人發現壞了他的計劃,而來,也是想避開張夫人的提議,托一時是一時,反正等葉成死了,什麼新義安三合會都將是他的手下敗將。
「也好!送三爺偏門出去,好生照應着點。」張夫人起身讓手下送冷三爺離開,隨後跟着傳話的人前往前廳。
少年公子風度翩翩,一身裁剪得體的西服穿在這麼一位年輕俊才身上,貴氣彰顯無疑。
「星月韓少,什麼風把你吹來我這?」張夫人笑意盈盈的走上前,室外吹着西北風,用不了多久就會起雨,天氣預報向來不准,不過風向倒是挺准。
韓風彬彬有禮,他抬眉之間星眸閃爍,捏起張夫人的手親了下,標準的西方禮節,在中式的茶室里顯得有些咯咯不入。
張夫人抽回手,她絕對不會把這一細節想像成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愛慕,年齡這種東西就像是一條鴻溝很跨在男女之間,忘年戀這種東西畢竟少數,前提是建立在經濟基礎上,你要沒個存款,誰跟你忘年戀啊!
「恕我冒昧不請自來,夫人不會拿着掃把趕我出門吧!」說着,韓風打量起茶室,這地方相當隱秘,走過路過不注意的還以為是家餐館,誰也不會想到在餐館外面的院子後方會是新義安張夫人的私家茶室。
張夫人嘆了口氣,把人請入了室內。「韓少不去新義安找我,特地李艾這種小地方,我哪敢趕你出門,喜歡喝什麼茶?還是咖啡?」
「入鄉隨俗,夫人喜歡的就好!」
合室中沒有椅子,韓風跪坐在地上,茶道向來不是他喜歡的,看着張夫人一步一步烹茶,聞着滿屋的茶香,倒也有了享茶的念頭。
「白茶,乾淨味甘,適合您這樣的貴公子。」張夫人抬眉之間猶如少女般嫵媚。
把茶送到韓風跟前,張夫人抬起明眸凝視着韓風一口喝盡茶水後,咯咯笑起來。「難違韓少了,來人,送一杯咖啡進來。」
韓風尷尬的咳嗽起來,心下難免不為這個女人的故意而心怨。
假以的寒暄下,有着層層試探!
張夫人假以聽不出韓風的目的,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期間還接了一個重要的電話,她走到院子裏,聲音隨着風吹進了韓風的耳里。
說着無意聽者有心,韓風等張夫人入座之後主動問道:「夫人是不是在為天門的事而煩惱?」
張夫人露出驚訝的神情,韓風連忙解釋剛才一不小心聽到的,並且稱自己有辦法替她解決這個問題。
「韓少非道中人,能有什麼法子幫我?只怪我用人不善得罪了白家,到現在我都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張夫人嘆息了聲,剛剛電話是中年人打來的,體育館告吹,突然出現一個白家的神秘人,把大山他們帶走,洪盟老八死於天門管家手下,警方已經介入。
「夫人是不是聽錯了,要說是陳家還有可能,我與白家做過生意,從未聽說過什麼神秘人啊!」韓風好奇的問道。
「這都不重要,現在我擔心的從此事逃走的那些人。很抱歉,我還有事要趕回新義安,就不予韓少多座了,有機會我們再聚。」好事多磨,張夫人沒心事與韓風迂迴,她急於想知道體院館到底發生了什麼,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韓風站起身,他恭敬的說道:「夫人,洪盟得到天門後,最大的危機會是誰?」
「什麼意思?」
「夫人與洪盟的結盟當真無人知曉?請您看下這個,便知道我的意圖,改日再聯繫。」
韓風與張夫人同時離開茶室,分別坐上各自的車子離開。
在車上,張夫人打開信封,是一份手打信件,沒有字體分不出是誰的筆跡。
內容幾乎把新義安目前及將來的危機完全表露出來,與洪盟合作的結果是深水埗兩方各佔一半,但從地形上來看,洪盟跟佔有優勢,機車黨的地界位於三不管地區,跨過一區就是大圈幫領地,只要洪盟想要吞併,就像是洪水下發,直衝大圈幫。
新義安要想挽救此次還要跨區支援,無論是時間還是人力都不可能勝過一區規整的洪盟。
因此來看,在雙方結盟背後,洪盟另有所謀。這點張夫人心裏也明白,但由第三方提出,那味道就不同了。
「司機,改道去醫院!」轉念一瞬間,張夫人有了新的打算。
司機遲疑了下,還是把車行駛到葉成所在的醫院,提着水果籃出現在病房前時,裏面的人都露出驚異的表情,仿佛看到了怪物似得。
美子盯着面前的貴婦,再看到她手裏提着果籃,好奇的雙眸忽閃忽閃。「你找誰?」
「葉少是住在這嗎?」張夫人不僅感嘆葉成的女人真是品種齊全,從火辣的妖精到清純可人的蘿莉,應有盡有。
美子點點頭隨後說道:「他去做檢查了,要很久。」
「我可以等他嗎?」
「美子,外面是誰?」
安凝宣從病房裏走出來,以為是穆凌蝶她們過來了,一看是個半老徐娘也不僅愣在了那裏!
「安特派?」
安凝宣皺起眉頭,她認識這個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