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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何文保說完這些之後,他們就明白過來,感情人家這是變相的向組織訴苦呀,現在他們害怕的就是馮思哲會突然的借着這個機會要求組織為他做主,要是這樣那他們怎麼辦?從私人角度上他們同情馮思哲,甚至是私下裏為他做一些事情也不是不可以,畢竟金大可的面子在這裏放着,但若說是代表組織進行表態他們就做不到了。大湖縣也是一級黨委,有些事情並不是上級黨委一句話就可以決否定的,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金大可三人都自認在市委之中沒有絕對的言權,如果今天表態了,可最終其它的市委領導確與他們的想法不同,那最後自己說的話落實不下去,不是很難看的一件事情嘛。
好在馮思哲似乎理解了大家的苦衷,在何文保說完事情後,他幾句話一轉就把今天的事情當成了私人會面,這樣大家說的話也就是朋友間的對話,是不需要付出什麼政治責任了,如此大家就好做了許多。
「嗯,思哲同志很有大局觀,做革命工作嘛,有時候難受要受一點委屈,可關鍵是心態要擺的正,這一點你就做的很好。」耿校想了一下,還是笑着表揚了一下馮思哲,實際上也是對他沒有逼迫自己表態的一種答謝之意。
「是呀,思哲同志面對種種困難能夠理解,能夠正視這的確是難得的一咱胸懷,來,我與你喝一杯,哈哈,做革命工作就是這樣,什麼樣的問題都有可能遇到,我看就理解萬歲吧。」孫中平呵呵一笑,接過了耿校的話也是間接的表揚着馮思哲。
「哎,馮思哲同志的心胸是很寬廣,可大湖縣縣委一些同志的做事情的方法是不是太過了呢?他們會不會把這種謙讓當成了軟弱呢?我看這很有可能嘛,有句話叫做人敬我一尺,我還他一丈,我看有時候為了做成一些事情態度就要堅硬一些,不然人家還真會以為你是一隻病貓,而不是一隻老虎呢。」金大可做為軍人自然有他的處事方法,在說了事關馮思哲,他就必然會表一些激進的言論了。
其實說起來也並不算激進,也不過是被人逼到牆角的一種正式還擊罷了。有些人就是這樣,你越是謙讓他就越不把你當回事,反之你強硬的頂上兩回,那他們就會感覺到害怕了。
金大可當着耿校與孫中平說要讓馮思哲還擊,這便是他的一種態度,其實更是想看耿心和孫市長的態度是怎麼樣的。這也算是逼迫他們的一種表態了,如果他們真的可以支持馮思哲的話,那就不光是他們可以手下的勢力可以借馮縣長一用,同時若是事情鬧大了,鬧到市里時,他們也會知道替誰說話。這就叫由下到下給壓力。
金大可的話一說完,耿校與孫中平兩人是目光一對視,此刻他們都有同一種感覺,那就是後悔今天來赴這個飯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