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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歡的,愛的是另一個人,只是被他封鎖了,她一時想不起他叫什麼,但那種刻骨的感覺真實的存在。一筆閣 www.yibige.cc
付倩倩很直白的表明自己的立場,看着他的眼神微微變了變,慢慢淬滿怒火,心驚的趕緊轉開視線,落在不遠處的湘杏和鄧老身上。
臥槽!她是真的很討厭什麼也想不起來的自己。
這會功夫,湘杏和鄧老已經在引水澆肉太歲了,恰好湘杏一彎腰,一抹雪白的方帕就落在肉太歲上,瞬間付倩倩覺得大腦被敲了一下。
「小雪花?」
沈清墨暗金的瞳仁快速的收緊,眉峰緊蹙的站起身,聲音帶着一點急促的道:「喜歡可以慢慢來,如果你一開始沒有選擇我,我也不會帶你來這裏。」
他停了停,又接道:「拜過天地,就是敬過鬼神,那怕沒有什麼人觀禮,也算禮成,補血的藥還沒喝吧。」
付倩倩沒理他,快速的沉住氣,捉住那一點點亂麻,咬緊牙關,攥緊着拳頭在衝擊腦中的那道門,拼命的在心裏重複:小雪花,小雪花,小雪花。
一瞬間,腦海中划過一個畫面。
一隻雪白的閃電貂,四爪朝天的躲在桌子底下抽搐,小腹吃的渾圓,而她捏着金針笑眯眯的跟它說話,隨後一聲屁響,那臭氣熏了她滿頭滿臉。
「啵」腦海里的門碎了,片段式的記憶像電影快進一樣划過,最後停在那天的交易上。
原來她不屬於這個世界,她是迷路穿越而來的,臥槽了!
付倩倩腦抽的站在哪一動不動。
隨後想起,那矜貴邪魅的人叫宗政漠,他是這裏的親王,但身中噬魂消,他在馬車裏當着他四弟的面,奪走了她的初吻。
她不心甘,在第一眼看到沈清墨時,被他身上的溫文爾雅吸引,然後就像沈清墨說的那樣,她選擇他。
她跟宗政漠做交易,她說替宗政漠解毒。
但她要倒追沈清墨,然後跟沈清墨湊合過日子。
因為她和他是如此的門當戶對。
尼瑪坑爹啊,後面肯定還封了不少記憶,封了多久?
付倩倩一頭的冷汗,畫面里的人看衣服就知道是夏天,但現在是秋天,而且快要入冬了,沈清墨到底在她的大腦里封了幾道門?
「我了個去,該死的,沈清墨,你不能這樣對我,宗政漠,宗政漠……」
她這邊呢喃捉狂的咆哮,那邊正在倒藥的沈清墨,手僵硬的停在半空,連藥滿了,溢出碗邊,都沒發覺。
好快,他的催眠術果然還不精,做不到給她搭建另一道記憶。
又或許像湘杏說的那樣,她的思維里有根深蒂固的東西。
是像他這樣,如萬蟻噬心一樣的執着在支撐着她,這麼快就衝破他下的三重枷鎖嗎?
付倩倩,你對遠寂已經深刻到,挫骨揚灰也抹不去的程度嗎?
那你可知道,我對你,一點一點,一滴一滴,也深刻到如此了嗎?
全身緊繃下,沈清墨長長的呼出一口氣,這才發現藥流了滿地。
「想起多少?」
「你先告訴我,你封了我幾重記憶?沈清墨,你們又在玩什麼?我不跟你們玩了,我的心靈很脆弱,玩不來你們這種高難度的陰謀詭計。」付倩倩捉狂了,歇斯底里的攀着窗戶跳腳。
尼瑪坑爹啊,宗政漠是個百變星君,人前人後都是一流的影帝。
她玩助興藥,但人家玩的是天下。
但她就是十分、百分、萬分的肯定,沈清墨封鎖的東西,是她走進宗政漠心靈的東西,也是她愛上宗政漠,宗政漠也愛上她的經過。
沈清墨回頭看着她的跳腳,眼裏閃過噬骨的心碎。
原來她還只衝破了第二重枷鎖。
「沒有陰謀詭計了,這裏與世隔絕,沒有帝王將相的縱橫捭閹,更沒有才子佳人的風流淒婉,只有歲月靜好,而我,不用你追,我現在就是你的夫君,像你說的,我們門當戶對。」
他說的又慢又堅定,一個字一個字,擲地有聲。
仿佛還有一絲蠱惑。
付倩倩心跳加速,腦袋像鞭苔一樣的抽痛,也虧得她強行忍住,然後用意志力轉移大法,拼死命的告訴自己,平心靜氣,平心靜氣。
她真的不傻啊,儘管想不起來全部,但就是肯定她喜歡的人,只有宗政漠,那些海誓山盟也是宗政漠對她說的。
「你告訴我,是宗政漠不要我了嗎?他要犧牲我?」聲音接近顫抖一樣的說出口,便看到沈清墨凝神屏氣的雙瞳,微微亮了亮,立馬回她道。
「遠寂他畢竟是親王,他韜光養晦多年,早晚會登上九五之尊,三宮六院怎會沒有?付兒,我封住你的記憶,就是不想你痛苦,也不想你傷害自己,現在你還要再去胡思亂想嗎?」
付倩倩大口大口的呼吸,只感覺除了腦袋痛,她的心還跟着痛。
直覺往往是最誠實的東西,這一句探試,她就知道,話是反的,她被沈清墨強行軟禁了。
而他,還想在她心裏埋下心理暗喻的種子。
「我被你們坑死了,我要靜一靜。」說完付倩倩轉身就跑,大腦里充斥的東西太多了,她需要好好的整理。
同時心裏的小人又在瘋狂的尖叫,她一定要想起來,一定要衝破沈清墨所有的封鎖,她必須要明白,沈清墨為什麼要這樣做。
愛有很多種,現在的沈清墨她看不懂,渾身都充滿了危險的氣息,她若在逗留,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她要先保全自己,然後再想辦法,從這裏逃出去。
瘋狂往回跑,穿過熱霧瀰漫的通道,跑進像迷宮一樣的杏林。
猛的,視線看到那棵最大的杏樹。
撫着樹杆,不由自主的看着上面鐫刻的名字,急促的喘息。
身後傳來不急不慢的腳步聲,她知道是沈清墨跟來了。
她要怎麼辦?
「沈清墨,我覺得,你沒有必要這樣做,以我的性情,不至於為了一個男人要死要活,還要用催眠來麻痹自己,沈清墨,幫我解開吧,我真的不喜歡一無所知的自己。」
尾隨着她而來的沈清墨緊繃着臉,搖了搖頭:「那些都是痛苦的回憶,既然鎖了,不去想,不更好嗎?你看看這裏,山花浪漫,四季如春,沒有算計,沒有刺殺,只有安靜祥和,也只有你和我,這難道不好嗎?」
PS:爺感冒了,頭重腳輕的有木有,感謝星雲和串兒的打賞,啊嚏!心肝們,在這個春寒料峭的季節,注意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