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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如此,接下來便分頭行動吧。一個時辰後於此處會合。」沐霽道。語畢,沐霽,顧滄,樓忘三人便分別向三處掠去。
「現今情況如何?」沐霽算計着顧滄樓忘離去的時辰,知他二人已然遠去了,便開口道。
「正如谷主所料,現今一切正常。」聽得沐霽之問,廖長老從暗處顯出身來,向沐霽道。
「不過顧滄樓忘二人……」廖長老遲疑道。
「他二人,自有其他用處。」沐霽淡淡回了一句。
「谷主,我已從李長老處收到了消息,卻不知接下來谷主如何安排?」廖長老又道。
「計劃不能變。」沐霽蹙了蹙眉,而後道,「我會佯裝重傷敗走,繼而,你將計劃進行的速度加快一些。眼下,時機也差不多了。」
「謹遵谷主之命。」廖長老聽言,眼神閃爍了一下,而後激昂道。
再說樓忘。
樓忘並不是如沐霽所以為,而是在小段時間的尋覓後,憑藉自身靈巧身形閃入了廖長老的住處。
但見廖長老之住處,樓忘不禁抽了抽嘴角。先不說這房內簡直要閃瞎樓忘的雙眼的庸俗擺設,只看這分明是廖長老的床鋪,卻躺着兩位被堵住嘴巴的昏迷少女,真真讓樓忘對年近古稀的廖長老……欽佩之情油然而生。
短短驚詫一番,樓忘便將注意力放回到了尋找廖長老的密函上,並開始了一番細細搜索。
但令樓忘意想不到的是,任他如何搜尋,卻都是毫無結果。
「這……」樓忘不禁有些無奈了。
而這時,顧滄竟也到了此處。
「樓兄,如何?」樓忘耳邊傳來一道略帶笑意的聲音。
樓忘摸了摸鼻子,同樣以傳音入密之術向顧滄道:「顧兄,你覺得呢?」
聽樓忘此言,顧滄心下便是瞭然。而後,顧滄佇於房內細細打量了一番四周,又看了一眼依舊滿臉無奈之色的樓忘,便徑直走向那兩位已然昏迷的少女,在樓忘的錯愕目光中將塞於二女口中之物取出,展開後,發現正是之前樓忘欲尋之物。
「樓兄,此次卻是你大意忽略了。」顧滄聲音之中依舊隱含笑意。
「咳咳,確實。」樓忘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道。
「但憑藉此事,確能看出這廖長老着實工於心計啊!竟是連我都被騙過了。」樓忘一邊向顧滄道,一邊將展於顧滄手中的密函接了過來。
粗略地瀏覽了一番,二人心中竟是波瀾四起,不曾想其內容與二人所料想的相差甚多。
二人對視一眼,樓忘道:「看來,越來越有意思了啊!」
顧滄也是頷首。
而後,二人又是四處查探了些許時候。
算得時辰也差不多了,顧滄與樓忘便一齊向沐霽處尋去。
……
待尋得沐霽時,便是看到沐霽唇角帶血,正盤坐於樹下平復自己周身混亂的內力。
沐霽感到了二人的靠近,便睜開雙眼,而後嘆息道:「着實慚愧,竟被那獠逃脫了。」
「谷主本身便負有重傷,乃壓制傷勢與其相戰。何況,廖長老武功也是極好。谷主不必介懷。」顧滄道。
「罷了,避免遭遇那獠幫手的伏擊,我等儘快回去吧。」沐霽聞言對顧滄點點頭,而後道。
於是乎,在沐霽自身稍作整頓後,三人便迅速返回至沐霽住處。
不多時,鎮守在月谷各處的長老們便聞消息而紛紛至沐霽處。
本心有些不願相信沐谷主已然失敗的長老們,在見到沐霽的那一刻,卻也不得不接受這個行動失敗了的事實。
雖然這些長老並沒有表現什麼,只是如之前顧滄一般寥寥說了幾句寬慰沐霽的言語,但顧滄卻是知道,此時的長老們並不是絲毫埋怨也無的。畢竟,當初樓忘拿出了復元丹。在並不知實情的長老心中,沐霽當時拒絕的行為就是導致此次失敗的最主要原因了。
對於沐霽,他心中也是明白多數長老可能會對他有些不滿了,不過他也無可奈何,畢竟魚與熊掌不可兼得,而他所計劃的事情是萬不可被破壞的。
但沐霽轉念一想,或許對這些長老而言,一向睿智的他,只是偶爾之間不小心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罷了。雖然在近期會有些許影響,但當最後的勝利到來時,便會沖淡所有不愉快,誰又會記得這小小的一件事?想必他在谷內所有人心中,依舊是如此英明睿智。
「谷主,你療傷要緊。我與樓兄便不多打擾了。」顧滄向沐霽道。
一旁的長老聽得顧滄此言,除去封、李兩位長老留下幫沐霽療傷,其餘長老便也如顧滄樓忘一般一一離去了。
待顧滄樓忘行至僻靜處,樓忘不禁向顧滄道:「顧兄,接下來你是如何打算?」
顧滄挑眉。
樓忘見得此般,摸了摸鼻子,道:「有顧兄你在此,自然不需小弟多做思考了。」
顧滄笑道:「卻不是你懶得去思索麼?」
聽出了顧滄語氣之中的戲謔之意,樓忘不禁抬頭望了望天,稍顯尷尬地說了句「今晚月色不錯」,便撇下顧滄,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客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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