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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言成看到旁邊的解文淵一眼,後者已經拿出紙筆和錄音筆開始記錄。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出現這樣的情況,具體是在什麼時候的事情?」李言成問道。
「就、就那一次」桂紅哭道,她驚訝地抬起頭看着李言成,「之前的事情和我沒有關係,不是我乾的!」
第一個失蹤的被害人和她沒有關係?
聞言,一屋子人臉色都有些難看。
在一旁找資料的人此刻已經把資料拿到了手上,資料上大多是關於桂紅這個人的資料她的生平和她的一些就醫記錄。
這叫桂紅的女孩子成績還不錯,在學校頗受老師的喜歡,從小到大也沒有任何不良記錄。
資料上面唯一和她現在這種情況沾邊的就只有一點,她母親和她父親離婚的原因。
桂紅是單親家庭,從小跟着阿曼一起生活,她父母去在她小時候就離婚了,離婚的原因是因為她阿曼有夢遊的習慣。
夢遊這種情況說大可大,說小可小,不過如果只是普通輕微的夢遊症狀,可能只會從床上坐起來,然後進行一些夢話或者是常見的抬手動作。
再深一層,夢遊的人可能會起來走動,有的人半夜想上廁所的時候就有夢遊的習慣,他並沒有真的清醒過來只是有那個意思,身體變按照他的意思行動。
這樣的木有情況還屬於比較低微的常見的,這種情況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理他讓他自己再回去睡覺就行,一覺清醒過來恐怕連之前發生了什麼都不記得。
還有一種情況就比較嚇人了,他進入的睡眠更加深一層,人會起來走動但是並沒有什麼意識,不過受到攻擊或者傷害就會反射性的抵擋或者還手。
這種人就比較危險,因為很多情況他迷迷乎乎的根本連自己在做什麼都不知道,所以任何可能比較大的動作都會造成他身體以為『被攻擊』的錯覺。
而且那個時候他是沒有任何意識的,也就是完全不知道下手輕重。
按照資料當中的記錄來看,桂紅的母親有輕微的夢遊症狀,從青少年時期開始她總是在睡着之後會有說話和突然坐起來的舉動,這樣的舉動一直伴隨她到結婚,後來也因為這個原因而離婚。
但是資料上面顯示,桂紅一直沒有這樣的行為。
「第一個被害人失蹤的前一天晚上,你在做什麼?」李言成換了個問法。
「我不知道!我不記得了,像是和她吵架了,但是我們經常吵架的,而且每次沒過多久就會和好」桂紅有些崩潰。
事實她也曾經想過這種可能性,但是她自己一點記憶都沒有所以她一直拒絕承認,畢竟那兩個人可都是她的好朋友,這樣的結果她承受不起。
「以最後一次和她吵架的時候是在什麼地方?因為什麼?」李言成問道。
現在的情況有些麻煩,雖然她們已經大概掌握了兇手是誰這點信息,但是他們完全沒有任何辦法找到證據,沒有證據再加上桂紅現在這樣特殊的情況,他們也根本沒有辦法把對方捉拿歸案。
「我真的不記得我有殺過人你們就放了我吧,求求你們了」
坐在幾個人面前的那女孩子早已經泣不成聲,如果不是因為她自己知道自己手臂上真的有這那麼多傷痕,她大概都會以為這不過就是一場夢。
最為煎熬的是,她根本沒有想要傷害自己的朋友,那些人可是她的朋友,平時一起上課一起吃飯的好朋友
而且在沒有人的時候他們三個人也曾經規划過自己的未來,甚至是已經對未來做出約定。
年輕總是好的,充滿夢想。
雖然偶爾會因為有口角所以爭吵,但是那只是一時的,就像她自己說的那樣總是過不了多久就會和好。
「真的不是我你們相信我真的」
把這些事情都說出口之後,她鬆了一口氣,可是也更加的難以接受自己可能親手殺了自己兩個朋友這件事。
章霞和李思兩個人,有些不忍,並不是因為是女人所以容易心慈手軟的原因,不是因為桂紅着女孩子真的讓人很不下心來,她並沒有殺人的意圖,整件事情下來她其實也是一個受害者。
兩個人把桂紅帶到一旁的另外一間屋子讓她休息,李思留下來找看她,防止她做什麼過激的行為。
章霞回到屋裏之後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最終卻只是長嘆一聲。
一時之間,屋子裏面有些沉默。
「現在怎麼辦?」葉開回頭看向其他人,人他們大概是找到了,但是就連兇手自己都不記得第一個被害人在什麼地方,這讓他們怎麼和李老頭交差?
「廖群,之前的那個視頻錄像怎麼樣了?」李言成突然問道。
李言成這話一說出口其餘的人也開始覺得奇怪,如果要是這件事情真的是那叫做桂紅的女孩子做的,那麼到底是誰修改了視頻錄像,把她隱藏起來?
還是說這件事情有第三者?
一直在旁邊聽着的廖群此刻打開電腦,然後把那電腦放到了李言成面前,電腦上是一段非常模糊的視頻。
是夜,一輛小轎車從一旁開過來然後在攝像頭下不遠處停下,過了一會兒之後一個女孩只出現在了小車的旁邊,緊接着,車上下來了一個男人。
兩個人在這漆黑的巷子裏站了一會兒,期間似乎在說什麼,過了一會兒之後那男人拿了一包東西遞到那女人手裏。
看到女人收好東西,男人上的小車,車子開走之後那女人開始翻爬圍牆,視頻到這裏戛然而止。
從那女人身上的服裝來看,對方就是第二個被害人沒錯,這段錄像恐怕是她還活着的那最後一段時間的情況。
「那男人給他的那包東西是什麼?錢?」幾個人微微眯着眼睛重新打開剛剛那段視頻,在那個男人遞東西的時候按下暫停鍵。
東西是被紙包着的,看不清楚裏面到底是什麼,大概有巴掌寬,厚厚一疊。
「能夠看清楚那是什麼東西嗎?」張軒回頭看向廖群。
後者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我試過了,但是由於視頻太過模糊,而且又被掩蓋過已經不完全,所以根本沒辦法繼續鑑定,只能大概看得出上面應該是一層報紙,但是報紙上的內容已經不可得知。」
廖群的話讓眾人一陣泄氣,事實上這段錄像並沒有透露出太多東西,因他們根本看不清楚車子的車牌號。
又由於角度的原因,男人一直背對着他們所以他們根本沒看清男人的臉,只知道男人是從副駕駛上下來的,能夠猜測出駕駛座上肯定還有其他人在。
那女人他們倒是看到臉了,只是模模糊糊一團。
「不過我倒是查到了一點有意思的東西。」廖群說話大喘氣。
「什麼東西?」
「之前這段錄像我一直破解不出來,所以我本來已經準備好放棄轉而去查個修改這段錄像的那個ip,後來這段錄像我找到了,ip我也查到。」廖群道。
「和李老頭有關?」李言成看向你要去。
廖群扁了扁嘴,直接掏出早就準備好的一張紙遞到了李言成的手裏,其他的人非常好奇想要過去看,他卻也抽回了那張紙,意思很明白,完全不想讓這些人看到紙上面的內容。
除了張軒早就料到會這樣之外,其它人的臉色都非常難看。
李言成眼中也犯這些疑惑,廖群可不會做這種多餘的事情,他要是查到了就不會不皋訴李言成,更加不會這樣故意遮遮掩掩。
重新結果廖群遞過來的那張紙,李言成小心地打開才看了一下,然後重新合上紙張。
「李言成?」張軒湊了過去。
張軒覺得李言成可比廖群好說話多了,而且李言成從來不會瞞着他什麼,然而讓他意外的是李言成並沒有皋訴他紙上面寫了什麼,而是收起那張紙。
張軒微微瞪眼,露出驚訝的表情。
李嚴懲卻說:「這件事情我們就查到這裏,把李老頭叫過來,接下來去的事情交給他自己處理。」
不管幾個人願意不願意,李老頭的消息總是靈通的,他們早上才把桂紅帶回來,下午李老頭就出現在了這間小屋子裏。
李老頭來的時候顯然已經清楚事情的經過,他的臉色非常難看。
李言成把之前整理好的關於這件案子調查得東西都整理到了一個文件夾中,然後把文件夾遞到李老頭的面前,文件夾上面還放着一個儲存卡,是之前李老頭給他的。
資料夾上面還放着一張紙,是之前廖群給他的那張紙。
李老頭拿起那張紙看了一眼,瞳孔一瞬間放大,拿着紙的雙手瞬間青筋暴起。
李老頭這個表情讓屋子裏面其他的人非常好奇紙上面到底寫了些什麼,不過從李老頭的表情來看這恐怕不是一件好事,知道這件事情自己不應該參與太多,這些人只是好奇地看了看便收回好奇心。
把所有的東西全部交給李老頭子之後,所有人收拾好東西,剛剛李老頭的助手說李老頭的車子已經在樓下等他們,會立刻送他們回去。
自從之前李言成把那張紙條給李老頭之後李老頭就一直坐在桌子前面沒有起身過,他的臉是陰晴不定,似乎在下什麼決心。
臨出門之前,李言成回頭說了句話:「夢遊症的人很多時候並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麼。」
李老頭難看到極點的臉回過頭來看向李言成,陰測測地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她無辜?」
「我只是想皋訴你,她是你女兒的朋友。」李言成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往門外走。
直到李言成都下了樓,李老頭才出現在他背後,「你知道我女兒的屍體在什麼地方嗎?」
李言成像是無聲的嘆息一聲,但他臉上卻並沒有任何表情,他指了指教學樓後面的宿舍樓,「還記得之前那些獵犬去過的地方嗎?」
李老頭皺眉,以前那些獵犬就沒有出過女生宿舍。
「那些獵犬出現的地方都在一條直線上面,如果我沒有猜錯應該是在公共廁所的那一條豎線上。」李言成說完這話之後就上了車。
關上車門,車子發動,大雪封路的寒冬天氣,一行人沉默地往來時的方向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