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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民樓內,張軒和兩個女人坐在屋裏。筆神閣 m.bishenge.com
「你們能回憶起當時站在你們身邊的人大概有哪幾個嗎?」張軒拿出之前就已經準備好的照片遞到了兩個人面前。
之前幾個團隊當中的人他們都已經找到了相應的照片,雖然沒有一個個挨着調查,但是這些人的檔案資料已經到手。
整個團隊下來將近100來個人,有案底在的人只有一兩個,但大多也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其中一個男人有案底,還是因為他曾經在初中的時候出手傷人,另外幾個也大多是類似的事情,所以這些東西沒什麼大用。
兩個女人接過了張軒遞過去的資料,她們把資料互相傳遞了一下,這資料上面張軒整理出來的人總共有二十幾個,都是他認為當天有可能靠近被害人的人。
由於時間已經太久,而且當時她們的注意力並不在周圍,所以看到那些照片之後,她們也有些茫然。
「你們可以閉上眼睛,大概回想一下當時的情況。」張軒道,「當時你們站在客廳當中,客廳當中人很多,到處都有人在說話。」
兩個女孩按照他說的閉上眼睛,仔細回想了當時的情況。
張軒則是仔細回憶之前在監控錄像中看到的情況,然後放柔和的聲音誘導兩個人回憶當時的情況,「大家都在客廳集合之後,是誰在說話?」
「隊長,還有兩個人。」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回答,這幾乎是每次她們外出時候的慣例,因此她們印象深刻。
「她們說了什麼?」張軒問道。
監控錄像確實可以把這些都錄下來,但是聲音卻很小,幾乎聽不到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
熟悉的環境,熟悉的沙發,在自己家中兩個女孩並沒有太緊張,雖然閉着眼睛讓她們有些不自在,不過此刻她們都配合地回想當時的情況。
「有隊長,還有兩個長得不錯的男生也站在前面,我還在和身邊的人說那個兩個男的」其中一個女地說道,那是個年齡在二十七八歲左右的女人,已有家室,平時在家中做全職太太,只有在有團隊活動的時候才會出來。
被他這麼一說,在旁邊那個年輕一些的女人也似乎想起了一些什麼,「對了,還有很多遊戲廳的人也在那邊,我記得是幾個女員工,她們好像在說什麼東西。」
監控錄像當中,在那些隊長說話的時候,確實是有遊戲廳的女員工站在前面跟她們解釋一些遊戲廳的安排。
「那你還記得當時被害人穿的是什麼顏色的衣服嗎?」張軒問道。
「紅色,我記得還挺漂亮的,剛剛集合的時候我還開玩笑說她是不是有約會。」年齡大一些的那個女人說道。
「我也記得是這樣,是小喇叭裙。」另外一個應道。
「她是怎麼回答的?」張軒問。
「她沒有男朋友,她好像是說沒有約會,還是什麼我記不大清楚了」年長的那個答道。
「她好像有點不舒服,一直扯着衣服,我還以為是她勒得太緊我們那天本來沒有穿服裝的打算,集合之前也沒有得到通知要穿那樣的服裝,去了之後才知道。」年紀小一些的那個女人答道,說道這件事情她忍不住皺起眉頭。
事實上,她穿的也有些不舒服,雖說她們作為舞蹈團體,時常會被要求穿上一些奇怪的服裝,但是像這樣的服裝還是少有。
「之前沒有通知?」張軒有些驚訝,這件事情他之前並沒有聽說。
他之前很少去這種娛樂場合,李言成也不是喜歡玩這些的人,所以他之前還以為這些人是自願穿上那種服裝來博人眼球。
「對呀,這樣是有加錢的!」
「到了集合的地點之後,隊長才說,遊戲廳那邊要求穿特定的服裝,服裝都不是我們住的穿的時候大小都不符合,很多人都覺得怪難受的。」另外一個道。
「而且遊戲廳的老闆小氣死了,給了錢還只有一點,如果不是因為有加錢,我根本不想去。」兩個女人自己聊了起來。
「還不都怪隊長,她自己每次都不問清楚不說清楚,每次都要我們吃虧。」年齡大一些的女人抱怨。
舞蹈團體的女孩身材都不錯,一般情況外出去做活動的時候,衣服都是她們自己去租借的,因為體型各有不同要統一租借。
「當時你們身邊站了些什麼人?」張軒適時插話。
雖然這件事情值得讓人懷疑,不過他還想要得知更多信息。
「站在我們身邊?站在我們身邊的人除了我們自己團隊裏的人就只有另外一個搞音樂的團隊呀!」
「不對,當時很多遊戲廳的人也站在我們身邊,害我想罵也不敢罵。」年齡大的女人說道。
「你這麼說起來好像也是,我記得當時是誰在我們身邊來着。」另外一個女人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似乎有些想不起來。
「被害人當時說了什麼?」張軒適時岔開話題。
雖然讓她們硬想也可以,但是這樣的情況很容易會變成主觀臆測,最終得到的答案可能並不正確,而是她們『自以為』的。
「哦!我想起來是誰站在我們身邊呢,是遊戲廳那個老闆!」年輕的那個女人突然睜開眼睛,因為突然想起這件事情,所以他有些激動,「我就記得當時想罵來着,但是他就站在我們身後不遠,所以我們不敢說話,她好像很討厭那個老闆說一還往人群中擠了擠。」
年輕的女人口中的『她』自然指的就是那個害人。
「沒錯,沒錯,是那個遊戲廳的老闆,還有幾個員工就站在不遠處。」年齡大的人也點頭。
「那你們還記不記得工作的時候有什麼人總在你們周圍出現?」張軒抑制住自己心中的跳動,緩慢的問道。
這種類似於誘導一樣的問答並不能作為證據呈堂證供,但卻能在很多時候為他們提供調查的線索。
「總是出現在我們身邊?除了隊長,就只有那些遊戲廳的人。」其中一個女人答道。
「當天的人實在太多,如果真的要說出現在我們身邊多的人,大概就只有隊長了。」
「遊戲廳那個老闆呢?」張軒問道,「我記得好像遊戲廳有兩個人在吧,一個是年輕人,一個是老人。」
遊戲廳那邊他們之前也曾經去調查過,根據當時員工的回答是,當時有兩個人在遊戲廳裏面是一對父子。
但是年齡大一些的那個在遊戲廳開業之後沒多久就去了外地,至今都沒回來。
「這個我記不清了,反正那些老闆不就都是這個樣子,有什麼區別?」兩個女人攤手在這點上面,她們倒是很有默契。
「不過給錢的時候倒是挺乾脆的。」年齡大的那個女人道。
兩個女人就這個問題嘰嘰喳喳的討論起來,似乎覺得當時到李言成四點多的時候能夠爽快的拿到錢回家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
「遊戲廳裏面其他的人知道你們大概住在什麼地方?」張軒隱隱約約已經發現事情有些不對,但是他卻說不清楚到底是為什麼。
「不清楚,應該不清楚吧?」其中一個女人問另外一個。
另外一個肯定地說道:「你忘了遊戲廳的人還說要送我們回來,不過因為我們有車,他們就去送另外的人了。」
聽着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對話,張軒出門給李言成打了個電話。
大概把這邊的情況告訴李言成之後,在警察局裏的李言成立刻回頭去調查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那個遊戲廳的老闆到底去了哪個地方?
之前他們剛剛到遊戲廳的時候,遊戲廳年輕的經理告訴他們遊戲廳的老闆目前在國外並沒有回來的意思,當時他們並沒有在意,但是現如今想想這不是和被害人的情況一模一樣嗎?
都是莫名消失在眾人視線當中,聯繫人還並不清楚對方的情況。
被害人這邊是有一條莫名其妙的短訊,遊戲廳的老闆卻只是經理的一面之詞,他也沒見過人。
難道被害人不止一個?
張軒並沒有馬上離開,他還有更多的任務需要他繼續做下去,他需要從這兩個人的口中得知被害人直到下班之前的一些舉動。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另外一邊李言成則是帶着小組裏面其餘幾個人重新去了遊戲廳。
他們到的時候,那個經理並不在遊戲廳裏面,遊戲廳裏面接待她們的人是一個年輕的女人。
她主要是負責接待的前台經理,他知道李言成他們的身份,不想在遊戲廳當中造成騷動,所以把她們帶到了三樓的候客廳。
這是一間佈置十分簡潔的候客廳,並沒有過多的裝飾,但是隔音效果卻非常好,一旦進入這裏,幾乎聽不到任何聲音。
帶他們進來的那個女員工給幾人斟茶,對於李言成他們的問題知無不答,但是關於遊戲廳那個老闆去了什麼地方,她卻一點也不知情。
她只是來這裏打工的遊戲廳才開沒多久,她在這裏上班的時間也並不常,因此和兩個老闆都並不熟悉,只知道遊戲廳開業之後沒多久,其中年齡大一些的那個老闆就去了國外。
能夠在這裏開這麼大遊戲廳的人,家中肯定都有一些權勢,有錢是肯定的,所以對於去國外這個說法,她是深信不疑的。
但是至於到底去了什麼地方,她卻只能在閒暇的時候和遊戲廳裏面其他的女孩子八卦的時候聊一聊,問起之前那個經理,對方也只是故作神秘並不告訴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