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航班準點到達,韓江和蔣梅等人直接上了飛機。
「楊武,你去後面就行了,這裏有韓江就夠了。」
上了飛機,蔣梅朝着楊武說道。
因為他們是臨時訂票,所以沒有訂到頭等艙的票,只有商務艙的票,而且只有兩張,剩下的全都是經濟艙的票。
按照以前不管是什麼和蔣梅在一起,蔣梅都會要求楊武坐在自己身邊,因為安全。
可是這一次居然例外的讓楊武坐在一邊,而選擇和韓江坐在她身邊。
「好的。」
對於蔣梅這樣的要求,楊武沒有任何的質疑和不滿,說完之後便拿着行李朝着經濟艙走去。
對於這樣的要求韓江覺得非常的意外,不過蔣梅既然現在這樣安排了,他也只能跟在蔣梅身後。
找到了位置坐了下來,很快飛機上就開始語音播報要求所有乘客將安全帶系好,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
「韓江先生,幫我的一個忙!」
蔣梅系好了安全帶之後,有些尷尬的朝着韓江說道。
「怎麼了?」
韓江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皺了一下眉頭,他並未有發現什麼異常。
「我怕,飛機,起飛。」
臉上一紅,蔣梅低聲說着。
「需要我幫你什麼?」
其實韓江也曾經聽說過有人恐飛,他們並不是擔心自己會從天空上掉下來,只是恐懼起飛時候那種後坐力,等飛機爬升到了平流程平穩之後便會恢復。
當然應對這種恐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方法,顯然現在蔣梅都是在向韓江求助,很快韓江就回味過來。
「能,抓着我的手嗎?」
蔣梅低聲朝着韓江說道,說完之後便低着頭羞紅了臉。
在平時蔣梅是一個非常驕傲的女人,驕傲到看人的時候總是頤指氣使的。可是對於眼前的韓江她忽然發現自己驕傲不起來,因為韓江見到了她最狼狽的時候,最柔弱的時候,以及最害怕和最本性的時候。
是韓江將她從絕望的邊緣裏面拉出來的,所以現在蔣梅對於韓江有一種本能上的依靠。
「唔,好的,沒問題。」
跟着尷尬的一笑,韓江伸出了自己的手,然後試着抓了一下蔣梅的雙手,換了幾個動作之後便好奇的詢問道:「這樣嗎?」
「不,你雙手夾着我的雙手……」
搖了搖頭,蔣梅聲音變得細小起來。
說完,蔣梅很快雙手合十,讓後遞到了韓江的面前,動作小心翼翼的,幅度也很小。
看着蔣梅的雙手遞了過來,韓江不禁感嘆,果然不愧是大家閨秀的手,蔣梅的十指修長,加上白~皙的皮膚,顯得非常的耐看。她的手非常的細膩,一看都是沒有做過家務的雙手,韓江覺得自己的**手摸一下就如同用墨水玷污了一張白紙一般,那所謂的芊芊玉手也不過如此吧?
只是稍微愣了片刻,韓江遲鈍的伸出雙手,然後遲鈍的夾着蔣梅的雙手。
「啊,疼!」
雖然只是輕輕一夾,可是韓江還是沒有掌握到力度,稍微顯得有些用力過猛了。
「不好意思。」
聽見蔣梅這樣的叫喊,韓江很快的縮回了自己的雙手,雙手不安的在褲腿上磨蹭着。
「怎麼這麼多水?韓江先生你怎麼這麼多手汗?你很緊張嗎?」
蔣梅也紅着臉收回了自己的雙手,可是很快他便發現自己的雙手手背上有着一層薄薄的露水,不用去想便知道這是韓江留下來的手汗。
「這個……」
韓江不免大囧。
這是他第一次真正觸摸~到女人的雙手,可以說相當的尷尬。
自小韓江就跟着葛嶺在深山學藝,身邊除了毛子就是張荃,唯一的女人就是孫倩,可是長時間相處下來也不覺得孫倩有什麼不同。
「你是第一次摸女人的手?」
見到韓江面色大窘,蔣梅很快便發現了問題,然後吃驚的看着韓江。
在蔣梅心中韓江屬於那種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男人,雖然這人個人一種陰暗的感覺,整天掛着一副嬉笑的面容讓人看不穿,有一種說不透的神秘,細細想來這還是蔣梅第一次見到韓江是這樣一副面容。
「咳咳……」
仿佛韓江一下子被什麼嗆住了,乾咳了兩聲卻是沒有說話。
「呀,是真的?」
蔣梅看了一眼韓江皺了一下眉頭,欣喜的說道。
「咦,不對啊,你身邊不是有一個叫孫倩的女孩子嗎?」
忽然蔣梅看着韓江問道。
不要提孫倩了,雖然那妮子是後來自己拜入葛嶺山門的,但是那個時候他可以一個打三個!而且還是追着打,毫無還手之力,完全是現在韓江的夢魘。
轟……
忽然飛機整體抖動了一下,這是要起飛前的徵兆。
感覺到了這個震動,蔣梅當即收起了把~玩的衝動,面色一慌朝着韓江說道:「快點抓~住我的手,快點!」
說着一雙手遞到了韓江的面前,有了上次的經驗,韓江接過了蔣梅的雙手,雙手用雙手輕輕抓~住。
飛機快速的前進,然後脫離跑道,呈現斜角三十多度向着天空爬升着。
整個過程中蔣梅閉着眼睛,雙手不斷的顫抖着。
看着一雙白~皙的雙手在手中顫抖,韓江雙手微微用力,愛憐的揉搓起來:「放心的,很快就好了,不要這麼擔心!」
一邊說着,韓江一邊揉搓~着。
似乎這話很有魔力,說完之後蔣梅也不在顫抖了,安靜了不少。
持續飛了幾分鐘,飛機終於平穩了下來,進入到了平流層。
可是在這個時候蔣梅依舊沒有收回自己的雙手,依舊低着頭,緊皺着眉頭閉着眼睛。
保持這個動作好幾分鐘之後,蔣梅才注意到周圍的環境已經平靜下來,然後才小心翼翼的抽回了自己雙手,尷尬的笑了笑,也不再和韓江說話,而是靠在座椅上閉着眼睛。
韓江見到蔣梅這個動作之後也倍感輕鬆。
說實話,如果說韓江真的有缺點的話,那麼便是女人,韓江不善於應付女人,他很善於拒絕女人,不喜歡和女人攪合在一起。
蔣梅閉着眼睛,持續了好幾分鐘,忽然身子一斜,頭部直接靠在了韓江的肩上。
就在韓江舉得吃驚的時候,他忽然聽見了輕微的鼾聲,竟然在這個時候蔣梅居然睡着了。
這也不怪蔣梅,畢竟經歷了之前的事情,導致她好幾天都沒有睡好,現在終於安穩下來,而且還是在回家的路上,身邊又有韓江在,所以便將懸着的心全部都放了下來,本想着閉着眼睛假寐一下,可是沒有想到居然就這樣睡着了。
這一下便苦了韓江,他只感覺自己肩頭上掛着一個沉甸甸的東西,沒過幾分鐘肩頭便出現了酸痛。
是誰說,讓女孩睡在自己的肩頭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韓江不舉得,他只是感覺自己許久沒有運動的肩部,變得更加的酸疼了。
不過,扭過頭看了看睡着的蔣梅,雖然只能看到一點點面部,不過韓江還是覺得這個時候的蔣梅比平時漂亮多了,養眼多了,舒服多了。
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韓江告誡自己,你也想多了!
飛機飛行了兩個小時,終於到了華夏境內,又過了十多分鐘便來到了東林市。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蔣梅打了一個哈欠醒了。
終於能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胳膊,韓江當即微微開始活動起來。可是這一活動他發發現這比自己做一百個俯臥撐還要累,從肩頭傳來的酸味真是……
「呵呵,抱歉了,太舒服,就睡着了。」
當即朝着韓江說了一聲抱歉,蔣梅卻不知道為什麼便哈哈笑了起來。
很快飛機便落地,韓江和蔣梅也先後下了飛機。
蔣梅要回去朝着蔣公報告,畢竟這是人家家人相聚,韓江找了一個處理後事的理由,便朝着回家的方向走去。
剛回到他們四個人的辦公地點,開了門,韓江便皺起了眉頭,因為他嗅到了房間裏面有一股味道。
走入了房間,韓江關上了門:「有人來過!」
環視了一下屋內的環境,韓江眉頭擰的更緊了。
隨後他直接蹲了下來,看着門背後的玻璃渣,撿起一塊嗅了嗅。這玻璃渣原來是一個笑玻璃瓶上的,而那個玻璃瓶非常的脆弱,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破損。破損之后裏面就能流出一股不同的液體,這液體剛留出來並不會產生什麼傷害,也沒有什麼味道,不過隨着時間流逝,這液體便會散發出一股別樣的臭味。
韓江將這些東西放在門後就是為了提防別人入侵,或者告訴他有人已經入侵到了房間裏面。
皺了一下眉頭,韓江繼續在房間裏面轉悠了一下,他發現每個房間裏面的記號都被破壞過,有些被人還原了,有些沒有。
可是點了一下周圍的東西,卻並沒有發現什麼東西不見。
不對勁。
韓江皺了一下眉頭,越發覺得這事情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