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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月又害怕又生氣。
害怕的自然是劉越,生氣卻是因為陸晨。
是陸晨讓自己出來玩的,他說會保護自己的,但現在出了事,他人卻不見了,他去了什麼地方?將自己扔在這裏不管了嗎?
連月六神無主,一副楚楚可憐的神情,劉越卻越來越暢快,伸手就去拉連月的手,嘴裏還念念有詞:「娘子,今日便隨為夫去了吧,保你欲仙欲死,從此離不開為夫。」
他的手直接被另一隻手握住,劉越感覺自己的手被兩塊鐵板夾中,疼得他眼淚差點掉出來。
這是連月的手嗎?當然不是,劉越轉頭看,陸晨正一臉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他。
陸晨怎麼會讓劉越的手碰到連月?他將劉越的囂張全看在了眼裏,眼見劉越要碰上連月了,他幾步竄過來,一把就抓住了劉越的手。
他手勁多大啊,可不是那些讀書人能比的,更不是劉越這泡在女人堆里的傢伙能比的。
手如鐵鉗一樣加力,劉越疼得喊叫出聲。
連月剛才還嚇得不知所措,這時候突然就安下心來,自動站到了陸晨身後。
說實話,劉越在江寧府可以說是無法無天,天不怕地不怕。但眼前這個陸晨卻讓他頭疼,幾次下來,這貨都快對陸晨產生心理陰影了。
這個什麼玩得正好,陸晨突然出現,劉越又氣又急。
「你鬆手,快鬆開。」
陸晨果真就鬆了手,看着劉越笑:「劉公子,別來無恙啊!」
劉越不停的甩着自己的手,但眼尖的人卻看出來了,他的手已經黑腫了,這陸晨的手勁是真大。
劉越身後那名隨從,也就是府里的金牌打手,名叫「唐彪」,外號人稱彪爺,其實就是個江寧府的捕快,這人看到劉越的手就生大氣了,一擼袖子就準備上前。
劉越身後那名文案師爺卻連連搖頭:「一介莽夫,真是豈有此理。」
陸晨根本不看他們,轉頭看着連月:「有陸晨在,小姐害的哪門子怕?」
他淡淡說了這麼一句,連月卻如同吃了定心丸,對着陸晨連連點頭。
劉越將自己的手甩得血活動開了,也沒有剛才那麼疼了,指着陸晨大罵:「陸晨,你個匹夫,你敢跟府里的文案文斗嗎?」
陸晨掃了劉越一眼,接着失笑:「得了吧,你算個什麼東西啊?動不動就文斗,而且還每次都是讓府里的別人出手,虧你也敢說出來,我都替你丟人,現在流行文斗嗎?那是早些年的把戲,現在玩這個,逼格太低了。連觀眾都看煩了。誰有空跟你文斗啊,哪涼快去哪呆着去,那邊有窩螞蟻,沒事逗螞蟻玩兒去吧!」
嘿!這話說得叫一個損,劉越在他面前根本沒有還手之力,氣得直想原地打轉。
圍觀的眾人卻滿是不解,他們不明白突然出現的陸晨是什麼人,竟敢跟知府的公子叫板,這人活得不耐煩了?
那名文案師爺卻有些迫不及待,他掃了眾人一眼,然後冷哼出聲:「只逞口舌之利的宵小,你敢斗不敢?」
陸晨卻突然一臉小意:「敢問這位是?」
文案師爺洋洋得意:「昔年江南四大才子之首,現在的江寧府文案師爺,外號人稱文蓋宇內——艾泰罡,筆署名——江風月。」
日,聽聽這名字,愛抬扛,這名字取得太尼瑪的有道理了,這貨一看便是個犟種,這種人,每日沒事便拎着小馬扎坐街上看人,專等着別人過來跟自己抬扛呢。加上這人兩腮沒肉,多半也是個神鬼難斗的主。
愛抬扛報完自己的名號後環顧四周,頗有一番才子風流的神態。
陸晨卻頭也不抬的玩着自己的手指甲,氣得愛抬扛身上直哆嗦。
其實陸晨並不是真的不在意,他聽過江風月這個名字,聽王中王他們說過,原來寫小說的就是這個貨,能寫出那樣的暢銷小說,自然是有兩下子的,自己還真要注點意。
江風月也當真是出名的人,聽他報出名來,那些看過他小說的才子佳人們都對他投以崇拜的目光。
江風月享受慣了這樣的目光,偏陸晨卻一臉的不在意。
「小子,敢報出你的名號不?」
愛抬扛對着陸晨怒喊。
「素質。注意一下素質。這樣大喊大叫,驚到花花草草可怎麼好?讀書人的涵養呢?真是沒素質!」
陸晨張嘴便嗆了回去,愛抬扛還沒有說話,劉越卻一聲怒吼:「陸晨,你這個連府的下人,豬狗不如的東西,你敢報名號不?」
真尼瑪沒勁,也就古代人有這個愛好,打個架做什麼的自動報名,這不是找抽嗎?
沒智商。
陸晨隨便向眾人拱了下手:「在下當年人稱京城小才子,北廣電小潘安,電影界奇人,外號人稱——電眼少年。現在連府護院一名的陸晨是也!」
這麼一說,還真有人知道他,陸晨酒樓賣牙刷在江寧府算是出了名了,原來這人是連府的一個護院,低等下人,劉越說他是豬狗不如的東西倒也算貼切。
愛抬扛嘿嘿直笑,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名號,聽都沒聽過,不過一個少年的狂妄之語。
陸晨渾不在意,管你們聽懂聽不懂,總之老子也報出這麼長一串,聽着比你還拉風。
愛抬扛吃吃冷笑着剛要說話,陸晨突然擺手:「停,如果我猜得不錯,這位喜歡抬扛的老先生是不是準備出對子?要不然就是出詩來噁心陸晨?」
愛抬扛一愣,他都暗中醞釀半天了,這陸晨是怎麼看出來的?
日,能有點新鮮的不?但凡這樣的場景就出對子,人們都看得煩死了,偏你們還自得其樂。
「別醞釀了,你說了我也不會對,沒勁!」
陸晨張嘴甩出這麼一句話,愛抬扛又是愣,這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徹底的打亂了他的計劃,他都醞釀半天了,現在陸晨卻說不跟他對,這都能把他給憋死了。
「不介莽夫,不讀書的死護院,跟你說話真是丟了本師爺的臉。」
愛抬扛悻悻說道。
陸晨卻渾不在意,周圍人卻對他極為鄙視,後周文鬥成風,這不敢跟人家應對算什麼?
不過想想也釋然,一個連府的護院,怎麼能是堂堂的江風月對手?這簡直就是一個狀元跟一個農夫在對話,怎麼看怎麼透着不匹配。
愛抬扛這風頭也出夠了,指着陸晨搖頭嘆息:「罷了,罷了,跟你說話也丟了份兒,你如果能以此劍作首詩,今日之事便饒過你了。」
他指的卻是劉越身上佩帶的一把劍,劉越帶劍也就是個裝飾,他根本不會用劍。
陸晨一臉老實相,但卻張嘴說道:「得了吧,你誰呀?你說讓作詩便作啊?你去湖邊照照你的樣子。」
這臉上滿是老實相,說的話卻忒也氣人,愛抬扛氣得又開始哆嗦。
眾人一起噓聲,這陸晨也太不堪了,既然沒有文才,便不要跟人家江風月說話,真是丟了連家的人。
岳翰樓邊。
陳二一見陸晨就紅了眼,張牙舞爪的準備上前,陳師爺一把拉住了他:「暫時忍耐。」
陳二忿忿不平的站住,陳師爺對他點了下頭,陳二恨恨的離去了。
鶯鶯卻皺眉向那邊看着,一臉的厭惡。
陳師爺打量着陸晨,心說這不過是個莽夫,連家招了這麼個護院也算是倒霉了。
鶯鶯望着洋洋得意的劉越,越看越是煩,最後一甩袖子走了。
陳師爺望着鶯鶯的背影輕輕搖頭,然後慢慢向那邊爭吵的地方走去。
「不敢對?不會作?不會作便從本公子的胯下鑽過去。」
劉越洋洋得意,對着陸晨瘋狂叫囂。
愛抬扛為自己的公子出了氣,臉上也是洋洋得意。
那名金牌打手卻頗感沒趣,這說來說去有個什麼勁,直接用打的不行?文人真是無聊。
陸晨壓根就沒有打算跟他們作什麼詩,連月卻受不了眾人鄙視的目光,眾人鄙視陸晨讓她難受。
「陸晨,你如果能作便作一首吧!」
連月在陸晨背後輕聲說道。
陸晨嘆了口氣,他明白連月這是關心自己,她不想看自己難堪。
愛抬扛斷定陸晨作不出什麼詩來,搖頭抬腿準備走了。
昔有龍泉劍,
初成撼蒼穹。
匣藏如隱月,
出鞘耀千星。
連月說話,陸晨張嘴說出這麼一首來,這的確是他作的,以前在網上玩時曾經寫過這麼一首,當然,他並不知道這算不算詩,也沒心情抄別人的,就說了出來。
剛想走的愛抬扛一愣站住,轉頭看着陸晨,仔細回味了一下,然後咧嘴冷笑,顯然對這首所謂的詩不以為然。
劉越一聽就急了,看着陸晨冷哼:「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抄來一首不成品的詩,也敢說出來。哼!」
這貨話是這樣說,但心裏卻有些不忿,心裏煩陸晨每次都能對上來,真是氣死他了。
「陸晨,我們這便走吧。」
連月聽陸晨說出來了,在連月背後輕輕說道。
陸晨卻又不想走了,他看着劉越冷笑:「劉公子,既然說出這樣的話了,劉公子何不也來一首?也好讓眾人知曉劉公子的文采。」
劉越面紅耳赤,他哪能作出什麼詩啊,他腦子中滿是精|子,哪有什麼詩詞啊。
劉越轉頭看愛抬扛:「本公子才不會與你這等人對詩,你算個什麼東西?豬狗不如的東西。艾師爺,做首詩來讓他聽聽什麼叫詩。」
陸晨失笑:「知道劉公子便會這樣說,這是劉公子的拿手好戲。」
劉越臉更加的紅,那金牌打手彪爺卻聽不下去了,一擼袖子大吼:「對的屁詩,今天老子要讓這貨知道什麼叫挨打。」
陸晨一聽臉上一寒,伸手把連月推得離自己遠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