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王軍海大聲笑着,真的是笑的十分的開心,看到王二虎那如熊似虎般魁梧的身材,他就是覺得心中一陣暢快,有猛將如斯,夫復何求啊!
「王二虎,咋樣!」王軍海呵呵笑着說道。
王二虎肅聲給王軍海敬了個軍禮,大聲應道:「稟告團長,圓滿完成任務!」
「好!」王軍海大喝一聲,雖然他對王二虎他們也是有着非常大的信心,但是實際執行過程中還是會遇到十分的困難,只要是人員無恙的完成了任務,就算是最大的成功了。
「團長,有個事情我不太明白!」王二虎皺緊了眉頭。
王軍海擺了擺手,示意王二虎照直說。
王二虎咳嗽了聲,應道:「這一次,我們兄弟三個去到燕京,原本是有絕對的把握能夠將山本信上的腦袋給摘下來,但是你卻只是讓咱們去威嚇對方一下,下一次恐怕就不是有那麼好的機會了!我們山上有一句老話,若是不能夠將一頭黑熊打死,就千萬不要去招惹它!」
其實王軍海的做法,在王二虎看來是有點兒戲的,哪怕他十分的敬重的王軍海,卻還是希望能夠看到自己跟隨的老大能夠更加的狠辣一點兒,而不是做什麼事情的時候都是太過優柔寡斷,那樣有時候是要誤了大事兒的!
王軍海笑了,這個下屬還是有一點自己的想法,不過他並沒有理會王二虎,只是讓他下去歇息吧!在這個問題上,只要他自己明白是個怎麼回事兒就行了,若是什麼個事情都要事無巨細的向別人解釋一番,那也就是別想着真的能夠幹得了什麼事兒了,時間全花在向別人解釋上頭了,既然他是領袖,那麼拿主意的事情就應該由他去做決定,至於下屬,需要的就是毫無折扣的將他的命令執行到位,這樣的下屬就是好下屬。
王二虎轉身而去,他並沒有因為王軍海拒絕回答他而有什麼歪心思,畢竟在王家寨中,尊長有別的規矩是很死的,他從來就不會逾越,方才他之所以說出那番話,還是希望提醒團長大人在做事兒的時候能夠更加的狠辣一點,這樣才是能夠領着大伙兒真正的干出一番大事出來。
若只是想着自己,王軍海還真的是沒那麼大閒工夫去琢磨那麼多陰謀狡詐的事情!只是當了這個家,做了團長,下面的弟兄們的身家性命就是掛在了自己的身上,無形中的肩上的擔子就是比平時要重了許多,王軍海也是十分清楚,在山西,並不只是自己一個人說了算,所以他才是要更加好的佈局,將一切能夠利用起來的順利都是掛在自己的身上。
大鵬摶扶搖於九萬里,借的是風!他王軍海在山西想要立穩腳跟,借的大風是人心,是民心!
現在山西各地的官僚軍閥還都只是為了給自己圖例,全然不顧各地民眾的死活,多少賣兒鬻女的慘劇每一天都是在上演,王軍海便是希望將蓉城打造成一個人間天堂,他需要在人們的心中形成一個口碑,讓人們慢慢的開始嚮往蓉城,到時候,民心自然是會偏向於他。
王軍海並不是權謀主義者,但是他知道,在這個時代的中國,只有團結最廣大的勞動人民,才是能夠發揮出最大的力量,將日本鬼子的侵略妄想給狙殺掉。
今日,是王軍海認捐給各團的軍棉服如期發放到各個團部的日子,王軍海並不想錯過這個時間。
有熱鬧的地方,就能夠找到王軍海。
王軍海今天興致也是非常的高,待王二虎走後,他就是好好的梳洗打扮一番,然後便騎上他的高頭大馬,準備親自到師部發放棉衣的地方去親手發放!
自己好不容易是做了一回大善人,王軍海沒理由讓這麼個大好的露臉的機會白白的讓給陳天兵,就陳天兵那死不要臉的性子,就是講那些棉大衣說成是他自己捐出來的都是有可能。
王軍海便是帶上自己的親兵,趕到了師部正在發放棉衣的現場。
這時候,陳天兵還真的是在發放棉衣的現場,不管怎麼說,這是個喜慶的場面,他這個做師長的若是不在場,他自己都是覺得十分的不合適,所以他毅然而然的來了。
「師長,王軍海來了!」黃彪咬牙啟齒的在陳天兵的耳邊念叨着。
黃彪這個刺頭還真的是跟王軍海把仇結下了之後就是兩看相恨了,他恨不得是王軍海馬上死去,所以每次見到王軍海他都是非常的激動。
陳天兵點了點頭,這個黃彪對王軍海莫名的巨大敵意有時候不但是沒有讓陳天兵感到高興,反而他有點覺得這是個巨大的炮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能點着了,這兩個瘋子死去都是不足惜,千萬不要將他給連累上了。
「陳師長,雅興啊!」王軍海哈哈大笑着,只是他那樣兒卻是一點兒對陳天兵表示一下尊重的意思都沒有,依然是我行我素,吊兒郎當樣兒!
黃彪暗暗的咬牙,仿佛這樣就像是能夠寓意將王軍海放在自己的口中在咀嚼似的,面目顯得十分的猙獰。
喲!王軍海轉過身來,對着黃彪眼前的地上吐了口口水,頭仰着大聲嚷道:「這是誰家的狗忘了栓了吧,跑到這兒來了,等會兒若是咬了人那可是罪過大了,因為他會被小爺我打下一口白牙下來!」
還是這麼的狂傲!
對於此前一再的挑釁自己的黃彪,王軍海已經是不準備繼續的息事寧人了,他這就是要將對方的囂張氣焰給打下去,不是要斗嘛,他可不是個怕事兒的人,那便是針尖對麥芒的,大家誰也別讓着誰,這樣爭鬥起來才是夠勁給力。
陳天兵只覺得自己的額頭的血管在抽抽,這兩個都不是省油的燈,今天這個王軍海更像是吃錯了藥似的,一上來就挑事兒,一點兒也不將他放在眼裏,還真的是讓陳天兵覺得心中十分的惱火,問題出就出在哪怕是王軍海這般的無禮,他還就真的不敢就拿對方如何了,這是最讓人感到憋屈的。
好漢子!好基友!王軍海壞笑着看着僅僅挨着陳天兵站着的黃彪,他是怎麼看都怎麼覺得這傢伙很像是個娘炮,這時候躲在陳天兵的身後,那樣子簡直就是滑稽地可笑。
「娘們喲!」王軍海放肆的大笑。
這時候,若是黃彪還能夠忍得住,那才是見鬼了,他衝上去就是要跟對方幹上一架,每一次見到王軍海,可就沒什麼好事兒了。
「幹什麼呢!還當不當我是師長了!」陳天兵大喝一聲,攝於陳天兵的淫威,黃彪還是硬生生的忍住了步子,只是他那通紅的兩眼卻是死死的盯着王軍海,像是要將對方給吃下去一般。
干架!沒有怕過!王軍海依然是非常挑釁的看着黃彪,早先,還是這傢伙有事兒沒事兒的總是拿自己當對手,今天便是如了你的願了,那有咋地吧!有時候,王軍海若是狂起來那是絕對沒邊兒的,他更加的不會在意在一旁的陳天兵是個什麼想法,這個老小子沒什麼想法最好,若是他有什麼想法,那麼最多是將他也一塊兒給收拾了。
沒有實力的狂那叫傻子!有實力的狂那叫土豪!王軍海十分清楚自己跟對方的實力對比,而這也是他敢於這樣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的主要原因所在。
看着黃彪是真的不敢跟自己如何了,王軍海才慢條斯理的說道:「陳師長,今天我是來親手給弟兄們發放棉衣的!」
「你是個什麼東西,發放棉衣這樣的事兒自然是陳師長來做最為合適了,你上哪邊呆着畫圈去!」黃彪大聲吼叫着,好像王軍海不是颳了陳天兵一個打耳光,而倒像是踩着了他的腳一般。
王軍海冷笑着,他今天來,還就是來跟陳天兵爭面子來的,想要借花獻佛,那麼也要看看着花是從誰的身上得來的,從來就只有王軍海占別人便宜的時候,還不至於被一個小小的師長給佔了自己的便宜。
「陳師長!你這麼大量的人,應該不會做出這樣有礙觀瞻的事情吧,不明白道理的人還有可能亂嚼舌頭,說陳師長這是要搶了我的榮耀呢!這一次,我拿出那麼多錢來給弟兄們增添溫暖,可是不容易啊,好不容易能有個機會給我露露臉也是正常之事,是吧,陳師長!」王軍海大咧咧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