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覺得雷婷這個人很有興趣,「雷大小姐既然這麼有雅興,不如碧螺我,就為雷大小姐撫琴一曲如何?」
「嗯?哦……」原來這女人叫碧螺啊,難怪會穿碧螺色的衣服。
「行行行,。」來花船,而且叫來了這麼多國色天香的美女,讓她們呆在這裏什麼也不做,簡直就是浪費才幹嘛!
雷婷小手一拍桌子道,「彈好了有賞!」
「是。」碧螺點點頭,隨後妖嬈回身朝着擺放着古琴的地方走去。
動聽的琴聲在船艙內回傳,不知道是酒喝多了,還是曲子太過動聽,雷婷有幾分的吃醉,雙手托腮的望着空氣,一雙眼睛空蕩蕩的。
莫名的寂寞與哀愁瀰漫了她的心裏頭,雖說早就已經認命了,決定就這樣的沒心沒肺在不知道的世界裏闖蕩,但是她畢竟是個人,而且還是個女人,總會有擔驚受怕的時候。
拓跋宇軒是一直都坐在雷婷的對面的,他不喜歡大的桌子,所以倆個人之間的距離,也就只有半米而已。
明明雷婷像是個傻子,而且他們倆個人之間還那麼一段並不愉快的過去,這並不阻擋他鬼使神差的主動伸出手去,附上她的臉。
雷婷從傷感中清醒過來,詫異的瞪大眼睛瞅着他。
誒?誒?誒?!
她無聲的驚訝,卻讓拓跋宇軒的臉上露出了許久未現在人群的獨佔欲。
拓跋宇軒的這一動作,驚壞了所有的人,碧螺姑娘甚至彈錯了一個音節。
那個高高在上,一副禁慾一般仙人似的皇子殿下,竟然主動的附上了一個女人的臉,而且那個女人還是……還是那樣的一副德行。
「嘖!」玉兒重重的咋舌一下,一個沒留神,沉浸於碧螺的琴聲裏頭,竟然讓拓跋元軒佔了雷婷的便宜。
「你很有趣。」他說,其實從第一次見面的那一刻開始,他就知道在這個被雷家深藏的璞玉裏頭,有着不為人知的神秘,以及吸引他一切的東西,讓他想要完全的佔有。
在玉兒強行把雷婷搶回去的同時,拓跋宇軒已經抽回了自己的手。
玉兒把雷婷攬在自己的懷抱裏頭,可惡……可惡的朱雀國的皇子!竟然連他的新娘也敢碰!如果不是……如果不是的話……
他一定會斬斷他的那隻手!
「只是摸一下臉蛋,不至於一副母雞護着崽子的模樣吧?」拓跋宇軒的輕聲反問,一副意味深藏的容貌。
玉兒不笑,也不怒,低下頭看着雷婷的那張已經被嚇傻了的臉。
「還喝嗎?大小姐?」他的聲音悠悠的,像是有一股莫名的磁性,因為酒精以及驚嚇的原因,讓雷婷的大腦堵塞,只是點了點頭。
玉兒拿起桌子上的一杯酒,含在口裏,彎着腰,珍惜的雙手捧着雷婷的小臉蛋,那張風華絕代的臉,緩緩的蹲下身子來,嘴唇與嘴唇之間的觸碰,那種感覺就像是吃了果凍一樣的絲柔潤滑。
酒水入侵住了雷婷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