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裏面幹什麼呢?叫半天不應。可,樂小,說網祝願所有高考考生考試順利。」玉嬌兒一開門,阿梅就不滿的責怪道,一邊說,還一邊想探頭向房裏看,嚇得玉嬌兒趕緊的帶上了房門,自己卻堵在門口,不讓阿梅進去。
「嘿嘿,不小心睡着了。」玉嬌兒陪笑道。「阿梅,到底有什麼事啊?」
「陳醫生呢?有人看到你把陳醫生帶醫館裏來了,族長讓我來找他過去呢。」
聽到這一句,躲在房中的陳彬才真正着急了起來。竟然是玉夢瑤叫她來找自己的,這玉嬌兒在外面還能糊弄過去嗎?陳彬看了看房間,小小的房間家具都沒有幾個,唯一能夠藏人的地方,就只有那張大床的底下。
陳彬不想往裏面躲,倒不完全是顧惜面子問題,而是誰都想得到的地方,萬一被現了,自己就連最後辯白的機會都要喪失了。陳彬不想孤注一擲,一步就把自己逼上絕路。
他的視線落在了屋後的窗戶上。窗戶雖然不大,卻也足夠一個人出入,憑自己的身手,從這五六米高的地方下去,並沒有什麼問題。只要不被人堵在這房間裏,什麼都好說。
陳彬躡手躡腳的跳到了窗前,可是掀開窗簾一看,他是絕望了。
妹的,忘了這是儷姑寨的窗戶了,這裏的窗戶可不像是城市裏的大玻璃窗,而是那種木製的窗戶,每隔三四寸,都安裝着兒臂粗的雜木窗棱呢,還怎麼出去?
「你是來找陳醫生的嗎?他剛才出去了。」玉嬌兒佯裝打着哈欠道,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
「出去了?去哪了?」
「說是去采什麼藥,不太清楚。」
「這個,好像是陳醫生的房間吧?嬌兒,你睡覺不在自己的房間裏,跑到陳醫生的房間裏來睡什麼覺?」阿梅突然問道。
「噓!阿梅,求求你,別把這事告訴別人。」玉嬌兒緊張回答道。
「是不是你跟陳醫生偷嘴了?」阿梅也壓低聲音問道。
「噓!說什麼呢?這不是族長特意給陳醫生弄來了一張軟床嗎?我就想,反正陳醫生也不在,就偷偷的進來試了試,果然,睡着就是舒服。」玉嬌兒緊張的解釋道。
「只是睡覺?」
「那當然了,我就是再浪,難道還能把阿郎帶到陳醫生房中來嗎?」玉嬌兒笑啐道。
「嬌兒,我怎麼看你今天怪怪的?還有,我怎麼聞到了一股男人的味道?」阿梅猛吸了兩下鼻子,追問道。
靠!她這是什麼鼻子啊?連這都能聞出來?陳彬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好了好了,阿梅,你就別在這調查我了,我帶你去找陳醫生,好吧?走走走,我知道他會去哪兒。」玉嬌兒看來也抵擋不住了,想用調虎離山之計先把阿梅引開,讓裏面的陳彬有脫身的機會。
「哈哈,嬌兒,心虛了吧?我今天一定要看看,是哪個不怕死的還敢來爬你玉嬌兒的樓,就不怕你一刀把他那玩意兒給咔嚓了?」阿梅嘻笑着,不肯走。
門口緊接着就傳來了推搡打鬧的聲音。
「玉嬌兒,別瞞了,就讓阿梅進來吧,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有什麼好躲的。」陳彬估摸着玉嬌兒這身板遲早擋不住阿梅,咬了咬牙,揚聲開口道。
陳彬一出聲,外面立即安靜了,過了一會兒,門吱呀一聲開了。
「陳醫生,你怎麼了?」阿梅進來,只見陳彬光着上身,俯趴在床上,一個枕頭墊在他的頸脖子下,看着自己進來,也只是笑了一下,連身都沒有起,不由好奇的問道。
其實,不僅是阿梅,就連從後面跟進來的玉嬌兒,也感到很好奇。陳彬這是搞什麼鬼呢?這麼長時間,竟然連衣服都還沒有穿妥,更可氣的是,他這樣子,竟然還敢出聲讓阿梅進來?
「呃,這不,剛才在下面移一個藥櫃,這腰給閃了一下。」陳彬一臉痛苦狀的道:「剛才玉嬌兒正要給我推拿呢,玉嬌兒,你說是吧?」
「對對對,陳醫生這腰給扭了,要我給他推拿幾下呢,他臉皮薄,一直央我別告訴別人。」玉嬌兒會意,連忙附和道。
「腰扭了?」阿梅將信將疑的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使勁的吸着鼻子。
「你們這使用了什麼藥油嗎?怎麼這氣味……怪怪的?」阿梅一直吸着鼻子走到床邊,盯着床單問身側的玉嬌兒道。
什麼藥油?玉嬌兒面露一絲難色,尷尬的笑道:「呃,這要問陳醫生了,是他給我的藥油,我也不太清楚。」
陳彬吸了吸鼻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一直在這屋內的原因,竟然聞不出有什麼特殊的氣味,暗中試着把嗅覺系統提升了一倍,房中的氣味立即清晰了起來,竹木的氣味、花的香味、新床單面料的氣味、還有兩個女人略有差異的體香,一縷一縷,分得清清楚楚。
而在這所有的氣味中,確實有那麼一股略帶腥濕的靡靡之味道,尤其以床單上和玉嬌兒衣裙上更為明顯,看來,這就是自己兩人剛才激之下的產物了。
「咳咳,我用的是一種祖傳的藥油,祖傳的。」陳彬訕笑着解釋道。
「祖傳的藥油?那一定效果挺不錯了,陳醫生,我這腳脖子昨天也不小心扭了一下,你能不能給我用一點?」阿梅兩眼放光的盯着陳彬道。
妹的,這阿梅到底是有完沒完嘛?你這是想讓我到哪裏去給你弄什麼藥油去?陳彬大感頭痛。
「這個,這藥油今天剛剛用完了,要不改天,我給你再配點送過來?」陳彬歉意的道。
「用完了嗎?我不信,肯定藏這兒了。」阿梅突然搶到床邊,伸手一拉床上的薄被。
靠!陳彬驚的差點從床上直接就蹦起來了。
薄被之下,自然什麼也不會有,除了那三兩點濕濕的印痕之外。
阿梅回頭,看向玉嬌兒,玉嬌兒卻有意無意的躲避着阿梅的眼神。
陳彬雖然心中着急,此時也只能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希望阿梅找不到什麼實質性的東西,不再追問下去。
誰知道,阿梅卻做了個令陳彬和玉嬌兒都大吃一驚的舉動——她竟然伸出手指在床單上的濕塊上沾了幾下,然後拿到了自己的鼻子前細細的嗅着,好像還不夠,又伸出舌尖,舔了舔,最後,竟然把整根手指都塞進了嘴中,「嗞嗞」的吮吸出聲了。
靠!奧利奧嗎?陳彬看得心中直冒涼氣。
「哦,就是這個味道!嬌兒,這到底是什麼藥油,老實說了吧?」阿梅回頭,含笑望着低頭不語的玉嬌兒。
「什……什麼味道?」玉嬌兒強笑道。
「一定要我說嗎?陳醫生?」阿梅竟然又將目光移到了床上的陳彬身上。
「阿梅,這就是我祖傳的藥油啊?」陳彬只能扮演那隻煮熟的鴨子了。
「祖傳的藥油?還真是祖傳的藥油哈?」阿梅突然笑着,一把捉住了身邊的玉嬌兒,伸手就住玉嬌兒的裙底探去。
玉嬌兒哪裏想到阿梅竟然會有這麼出格的動作,等她兩-腿夾攏時,已經晚了。
「阿梅,你幹什麼?」玉嬌兒臉色羞紅的問道。
「嘻嘻,沒什麼,想搞點陳醫生祖傳的藥油唄。」阿梅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毫不猶豫的又塞進了自己的嘴裏,咂巴了兩下嘴。
「唔,果然是一樣的味道。嬌兒,偷吃了吧?還想瞞我?」阿梅得意的笑道:「陳醫生,你也不用裝了,就你這腰板,不是我說,這儷姑寨能比得上你的,不會超過十指之數,哪有那麼容易扭傷的?」
靠!阿梅,你的節操呢?
陳彬灰頭土臉的訕笑着,從床上爬了起來。
「阿梅,這事你千萬別給說出去,陳醫生他臉皮薄,而且,貝貝那兒,你也知道的。」玉嬌兒拉過阿梅,尷尬的央求道。
「這事嘛,要我不說出去也容易,不過嘛,這好處……」阿梅竟然明目張胆的開始敲詐勒索了。
「你說,只要我玉嬌兒有的,你儘管開口。」玉嬌兒苦笑道。
阿梅的眼光在玉嬌兒臉上看了一會兒,又轉移到了床上的陳彬身上。
聽到這話,陳彬火了。操!哥跟玉嬌兒你我願,如果不是顧及玉貝貝的感受,我怕個鳥啊?竟然想敲詐我?
陳彬怒火上升,剛要作,這邊阿梅卻已經開口了:「嬌兒,我的性格你是知道的,錢財什麼的,我阿梅從來也不放在心上,只是對男人的需求比較旺點,所以,如果你跟陳醫生不介意的話,能不能……嘿嘿……讓我也爽一次?」
呃!竟然提出的是這要求?阿梅竟然能夠毫無節操的提出這個要求?陳彬無語了,對於阿梅的這個要求,他只想說一句話:這要挾,我喜歡!
陳彬剛剛升騰起來的怒氣,瞬間就被迎頭澆滅了,愣愣的望着阿梅,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她。
當然,被阿梅這要求驚呆的也不止是陳彬一人,一邊的玉嬌兒,此時的嘴巴也張成了一個圓圓的o型,半天沒想起來合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