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閣之內,此時魚人十分囂張。
「哼,敖老,還有幾位大人,在下是奉命行事,希望各位不要妨礙我們辦事。」那名魚人冷哼了一聲,如果這裏坐着的幾個人不是自由交易市場高層的話,它早就動手抓人了,根本不會在這裏浪費時間。
但是就算是自由交易市場的高層坐在這裏,它們也不會放過面前的這頭海蟹皇,畢竟它們的目的就是為了抓捕或者殺死海蟹皇的,它們也是師出有名。
劉直在潛龍淵內殺死魚人,這可是大罪,潛龍淵內是不可以私自殺人的。
「呵呵,魚人的本事還真是大啊,這裏是龍閣,即使是你們的將軍來了,也不能在這裏抓人,而且我很好奇一個問題,你們說它在潛龍淵內殺死了魚人?可是我是在潛龍淵內接到的海蟹皇,我們兩個一起走的,我並沒有看到它出手殺人啊。」敖老微微一笑,雖然它並沒有發怒,但是它的話卻是針針見血,沒錯,魚人族是不可以在龍閣內抓人的,就算對方是犯了大罪也必須通過龍閣的管理,只有龍閣的管理同意了,才可以在龍閣內抓人。
而且敖老的話意思很簡單,就是在問魚人有什麼證據證明劉直在潛龍淵內殺了人呢?
敖老一直跟劉直在一起,那麼如果說劉直在潛龍淵內殺了人的話,敖老也不會脫掉嫌疑。
聽到敖老的話,魚人們頓時一愣,沒錯它們沒有權力在這裏抓人,而且它們如此在龍閣內大動干戈已經引起了龍閣之人不滿,如果不是看在魚人的面子上,它們早就被轟出去了,而且即使如此,它們也不敢在這裏動手。
敖老說的沒錯,它們確實沒有證據,因為當時的戰鬥的魚人全部都被劉直斬殺了,雖然有很多看熱鬧的,但是想要憑那些人告倒海蟹皇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敖老,話不能這麼說,當時在城外,守門的看守可是都看見海蟹皇它行兇了。」魚人不敢在繼續狂妄了,剛開始之所以狂妄就是想要靠氣勢壓倒對方,但是顯然這並不奏效。
「等等,你剛才說海蟹皇是在城外行兇的。」金鱷皇長老突然說道。
「沒錯,海蟹皇當時行兇很多人都看到了。」魚人故意把很多人都加上了,意思就是你們即使想要買通那些守衛也沒有用,還有其他的人也看到了。
「那你們可以滾了。」金長老淡淡的說道。
「你.」雖然被人直接說滾,但是魚人並不敢跟面前的這個人放肆。
「你剛才已經說了,海蟹皇是在城外動的手,試問潛龍淵可有規定不讓在城外決鬥的?既然是在城外發生的事情,那麼就屬於私人恩怨了,根本就涉及不到潛龍淵內的法律,那你又憑什麼抓人?難道就憑你一個小小的魚人就可以在這裏放肆嗎?」金長老的語氣十分平靜,但是卻讓那頭帶頭的魚人額頭上出現了汗水,對方說的話完全在理,確實如此,海蟹皇是在潛龍淵外面動的手,根本就涉及不到潛龍淵內的法律。
頂多算是一個私人恩怨罷了,可是如果它就這麼走了,不但任務沒有完成,而且還算是夾着尾巴被人家趕走的,丟了魚人的面子,回去後一定會受到處罰的。
「好,既然是私人恩怨,那麼海蟹皇,你殺了我魚人族的人,我要為它們報仇,現在我向你發出挑戰,你可敢接受。」那頭魚人眼睛一轉頓時說道,雖然利用法律已經治不了海蟹皇了,但是也不能就這麼放過它,而海蟹皇還是自由交易市場的第三塊屠龍令獲得者,如果剛剛進入潛龍淵就不接受別人挑戰的話,那麼就是在認慫,連帶着自由交易市場的面子也會受到打擊。
這樣的話,如果劉直答應了,那麼它就可以趁機斬殺劉直,如果劉直不答應的話,它也可以說自由交易市場的人都是廢物,這樣回去之後它也好交差了。
不管劉直答應不答應它都能夠達成自己的目的了。
劉直沒想到這個魚人居然如此狡猾,會說出這樣的話,劉直單單從對方所散發出來的氣勢就可以知道對方的實力絕對超過了四等皇者,而且對方也肯定是吃定了自己,知道自己的實力,所以才會故意發出挑戰。
在潛龍淵外面殺人的事情已經算是完美解決了,但是對方居然直接發出了挑戰。
「這位海蟹皇是我們自由交易市場的高層,豈是你說挑戰就可以挑戰的?」敖老當然知道劉直的實力了,雖然它在潛龍淵的外面斬殺了四等魚人海皇,但是那也是因為它出手偷襲的緣故,否則等到四等魚人皇者使用了魚人聖器的話,勝負就沒有人可以知道了。
即使如此劉直也絕對不會是五等魚人皇者的對手,而如果劉直接下了這個挑戰的話,必死無疑。
魚人肯定會趁着這個機會斬殺劉直的。
「怎麼?敖老,難道自由交易市場的高層就連我這個小小的五等魚人皇者的挑戰都不敢接受嗎?那麼自由交易市場的實力位面也有點太.」魚人陰邪的看着敖老說道。
「哼,你想打的話,我陪你。」金長老當然聽不得魚人如此說了,頓時冷哼了一聲,怒視着魚人。
「呵呵,金長老切莫生氣,在下承認不是金長老的對手,可是我今天要挑戰的是它海蟹皇,如果它海蟹皇當眾承認不是我一個小小五等魚人皇者的對手的話,那我就直接離開這裏。」魚人微微一笑,仿佛吃定了劉直一樣,它當然不會傻到去挑戰金長老了,但是一個小小的海蟹皇它還是不放在眼裏的。
不得不說這個魚人的話,頓時讓金長老啞口無言,金長老本來就是不是一個善談的人,但是此時坐在金長老身旁的通魚皇卻是微微一笑,看到沒有絲毫緊張的劉直開口說道:「挑戰海蟹皇大人可以接受,但是總該有點賭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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