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間,還用彆扭?」皇甫擎天魅惑的眸光中,夾帶着故意的捉弄。英氣的劍眉微微挑了挑,表情較平素間生動了許多。
池凌兒嘟噥着嘴兒,佯責道:「還不是怪你,拿人家尋開心。」
說話間,她稍稍使力,趁他不留意,讓自己的手腕恢復了自由。
皇甫擎天見她那副彆扭樣兒,越看越覺得可愛。禁不住,動作迅猛,毫無預警地在她的唇上落下了個蜻蜓點水的淺吻。
「呃……」凌兒驚愣,身子微僵。
他的動作太快,事先一點兒徵兆都沒有,她哪裏能想到他會突然吃她豆腐?沒有準備之下,突然被偷襲,那表情又焦又惱,越發俏皮討喜。
「壞透了!」別開視線,她嬌斥道。
俗話說,打是親,罵是愛。小兩口兒之間,時不時的是需要這些調劑的。
當下,凌兒雖說在嘴上嗔怪幾句,但表情里並無過多怪罪之意。橫豎他們都是夫妻,雖然還未名副其實,但也離之不遠了。
皇甫擎天還覺氣氛不夠似的,又玩起了火上澆油:「凌兒,這幾日可有想我?」
「想你做什麼?你一人兒在外逍遙快活,還用我想?」池凌兒小小聲聲地抱怨了兩句。
皇甫擎天伸手,輕輕抬起池凌兒的下巴,讓她晶亮水靈的眸子正視着他滿臉的認真:「不管我在哪兒,我的心裏都只裝着凌兒一人。」
「說謊。」池凌兒癟嘴。
皇甫擎天劍眉倒豎,着了急:「凌兒不信?」
「你心裏就只我一人兒?你母后呢,蒙公子呢,上官公子呢?你統統都沒記掛着?騙誰呢。」池凌兒故意曲解,顧左右而言他。
皇甫擎天緊皺的眉頭緩緩舒展,修長的食指輕輕點在凌兒眉間的海棠花上,邪魅淺笑:「你這丫頭,分明知曉我的本意,卻還故意跟我唱反調。」
「誰稀罕跟你唱反調?自作多情。」池凌兒嗤哼道,藉以輕描淡寫的口吻掩飾自己此刻心中的波瀾起伏。
皇甫擎天在心上人面前,冷酷早就丟到了九霄雲外,這會兒他就是一隻不折不扣的溫順小狗狗,對跟前的凌兒除了忠心,就是專情。
嘆口氣,滿口無可奈何,他可憐巴巴地道:「不管凌兒想不想我,我可是不折不扣地想着凌兒。」
「得了吧,酸不酸。」池凌兒誇張地做了個拈胳膊上雞皮疙瘩的動作。
皇甫擎天不解,誠心討教:「你們女人不是就喜歡酸?」
「你什麼時候懂女人了?該不是這些日子出去……」池凌兒癟嘴,凝眉,似真似假地打量了一圈兒皇甫擎天,狀似恍然大悟地道:「難怪不讓我跟着,原來是怕我礙事兒呢。」
「凌兒!」皇甫擎天低聲斥道,臉上立即就不美好了:「我是那樣兒的人?」
「哈哈哈……」池凌兒突然捧腹大笑。
笑聲歇罷,她的雙手禁不住在皇甫擎天的臉頰上捏了又捏,直接將他當成玩具一般玩耍。誰叫他之前玩突然襲擊,讓她一點兒準備都沒有,風水輪流轉,終於到她收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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