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習家淮神色複雜的看了習閻瑾一眼,又深深的看了夏君凰一眼,什麼也沒多說就帶着習家人一起離開了。>
習閻瑾雖然是他的孫子,但他的身份不僅僅是他的孫子而已,他無法插手管他的事情,不能管,也不敢管
季中易和張家人同樣神色複雜的看了夏君凰和習閻瑾一眼,就離開了。
習閻瑾看向夏君凰,深邃犀利的眼眸倒映進她纖細的身影,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什麼也沒說就準備抬步離開,他今日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必須親自去跟那位解釋清楚。
夏君凰見習閻瑾要走,想了想,從虛空界裏拿出一盒軟膏遞了過去道:「外敷,擦在傷口上。」
這九丹沁香膏是經過上次山腹的事情後,夏君凰照着醫書和帝墨記載的手札上做的治癒外傷的膏藥,對外傷有很好的療效,癒合效果是普通藥物的兩倍,不僅如此,還能去除痕跡。
習閻瑾接過藥膏,只是深深的看了夏君凰一眼,什麼也沒說就抬步離開了。
在習閻瑾走後,許子傾蔚藍的眸子若有所思的停留在夏君凰身上片刻後,同樣什麼都沒說就回了宴席。
見圍着夏君凰的男人都走了,張裕慢悠悠走了過來,壞笑道:「嘖嘖,還好你當初拒絕了爺,否則這麼多情敵,爺可吃不消啊~」
季幽月眸光妖詭的轉到了張裕的身上,頓時讓處於嘚瑟中的張裕臉色一變,聳拉着脖子邊後退邊弱弱的笑道。
「啊哈~爺開玩笑的開玩笑的你們夫妻兩玩着,我先去宴席上了」
張裕說着就抬腳快速跑開了,被季幽月這變態盯上可不是什麼好事。
季幽月眸光划過一抹盈盈的妖華之光,明顯是張裕那一句夫妻兩愉悅了他,懶得跟他計較的轉頭看向夏君凰,幽幽笑道。
「這次的事情我會替你償還給他的,君凰不用放在心上,儘管交給我。」
夏君凰抬眸看着季幽月陰柔妖冶的笑顏,那雙妖華陰邪的鳳眸幽詭陰暗卻帶着一絲輕柔。
她知道他這是吃醋了,但儘管吃醋了還是為她着想,最先考慮了她的感受,寧願將所有的事情攬到他自己的身上,也不要她有所背負。
淡漠深幽的眸光閃過一絲動容,眼底漸漸溢出一抹柔軟,唇角也勾起了一抹清淺卻溫暖人心的笑意。
夏君凰很少發自內心的笑,可儘管如此,季幽月仍舊清晰的記得她淺笑時那一瞬好似點亮了他整個世界的感覺,她的笑容一旦沾染了真心,就好像一抹光明帶給人莫名的希望與溫暖。
正當季幽月陷入夏君凰這突入起來的笑意時,就見她輕啟朱唇,道出一句讓他的心瞬間顫慄融化的話語。
「季幽月,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愛你。」
緊接着,還不等他回話,夏君凰就踮起腳尖吻上了他殷紅妖冶的唇瓣。
季幽月立即抱住她,一手攔住她的腰,一手穩住她的頭,將原本輕輕一啄的輕吻變成了炙熱綿長的深吻。
為了夏君凰這一抹笑,這一句我愛你,他想他終於明白自己剛才為什麼明明嫉妒的想發狂,想要立馬將習閻瑾解剖了,想要將賀蘭家和劉家全都滅了,最終卻選擇了為她着想。
因為他知道,她不受束縛,不受控制,對她,他最需要做的就是放縱和包容,而這放縱和包容的結果遠遠大過於拘束她,干涉她的結果,比起別人盯着,自然是自己的自我約束更加管用些,顯然,這效果很不錯。
夏君凰自然知道季幽月的意圖,他的情商她從未懷疑過,不過她喜歡他這樣的用心良苦。
當習非雲醒來後得知習閻瑾殺了賀蘭玉和劉裳悅,原本還想告狀的他立馬禁聲了,心中頓時升起一股後怕。
若是習閻瑾也想要殺他,那麼是不是他也會像賀蘭玉和劉裳悅一樣,被火活活燒死
而賀蘭素媛聽到這件事後簡直不敢置信,習閻瑾他怎麼能這麼做賀蘭玉可是他的表妹
之後當她想要找習閻瑾算賬的時候,卻早就找不到他的人影了。
宴席散去後,賀蘭素媛來到了賀蘭家,深更半夜原本該休息的,可是賀蘭家卻燈火通明,所有人都聚在了大廳,賀蘭玉的母親哭的肝腸寸斷,整個氣氛壓抑至極。
賀蘭素媛走進來看到這場面,又看了一眼擺放在旁邊的骨灰罈子,眼底溢滿了陰鬱,還不等她開口,賀蘭玉的母親就瞬間沖了上來,抬手就要給賀蘭素媛一巴掌,卻被賀蘭安及時攔住了。
「茵茵你冷靜點」賀蘭安出聲勸說道。
「冷靜」沐茵茵雙目猩紅的看着賀蘭安咆哮道:「我的女兒被她的兒子活生生給燒死了,你讓我怎麼冷靜賀蘭安,小玉也是你的女兒你怎麼還能如此理智的叫我冷靜」
賀蘭安陰沉了臉沉默着沒有說話,手卻死死的拽着沐茵茵,以防她做出什麼事情。
坐在上首的賀蘭端賦同樣陰沉着臉色,眉宇間帶着一抹遷怒的看着賀蘭素媛。
「素媛,你看看你養的好兒子不僅為了一個外人殺了自己的親表妹,還威脅我這個老頭子,我可是他的親外公」
賀蘭素媛冷着臉,看着賀蘭端賦,神色陰寒又複雜,似是在糾結着什麼,沉吟了半響,這才好像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對着賀蘭端賦道。
「爸,我有事要跟您說。」
賀蘭端賦見賀蘭素媛臉色嚴肅又壓抑,眸光微微閃爍了一下,冷着臉半響,才站起了身:「跟我到書房。」
旁邊的眾人見此,心中頓起疑惑,賀蘭藝眼底閃爍着好奇的看着兩人離開的背影,最終沒敢去偷聽,而站在邊上的賀蘭羽溫潤謙和的眸子閃過一抹深幽的暗光,趁着眾人不注意,悄悄的移動了腳步。
賀蘭端賦走到二樓的書房,率先坐在了椅子上,看着走進來的賀蘭素媛皺着眉道:「你想跟我說什麼」
賀蘭素媛將房門關起後,才走上前來坐在了賀蘭端賦的對面,寒着臉,聲音陰沉低啞。
「習閻瑾並不是你的親外孫,你的外孫只有一個,那就是小雲。」
賀蘭端賦頓時一驚,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寒厲的眸子頓時瞪得老大:「賀蘭素媛,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賀蘭端賦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看他都聽到了什麼
賀蘭素媛看着賀蘭端賦,面上閃過一抹尷尬和難堪,最後將隱瞞了二十多年的真相一一講了出來,這一說,就說了將就兩個多小時
原來習閻瑾並不是賀蘭素媛的孩子,自然也就不是賀蘭家的孩子。
當初習家和賀蘭家聯姻,習柏青年輕時候非常風流,女人一個接一個的換,哪怕是與賀蘭素媛結婚後,仍舊沒有收斂,經常玩的不歸家,一開始賀蘭素媛還會幹涉他,約束他,因為他的風流兩人時常大吵大鬧,直到兩人結婚一年後,賀蘭素媛被查出不能生育。
想着若是這件事情傳了出去,賀蘭家的臉面,她的臉面給往哪放
她一個權貴千金怎麼受得了別人異樣的目光,又得知習柏青在外有染的女人懷了孩子,於是想到了一個主意。
她找了習柏青,以完全不干涉他唯由,偷梁換柱,習柏青本來對那個叫阮阮的女人也沒有什麼感情,不過是看她長的漂亮又單純,玩玩而已,得知她竟然懷孕了,還想着怎麼處理這個孩子,卻不想賀蘭素媛在這時找上了他,幫他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不僅如此,還換取了自由,他自然是願意的。
於是習柏青和賀蘭素媛聯手導演了一齣戲碼,賀蘭素媛開始假懷孕,而習柏青則去穩住阮阮,讓她安心養胎將孩子生下來。
習家淮也知道了這件事情,想到兩家的關係並沒有拆穿賀蘭素媛,默認了她的做法,反正那孩子也是習柏青的孩子,身上流着習家的血脈,既然賀蘭素媛願意領來撫養,幫他們解決了私生子的麻煩,他們自然樂意之極。
孩子出生的當天,就被習柏青給抱走了,留了一筆錢給阮阮,讓她離開上京,從此以後不得再出現在他的面前,甚至不能踏入上京一步。
阮阮見自己的孩子被抱走,自然是不肯的,她哭求着說只要把孩子還給她,她會立刻離開再也不出現在上京一步,賀蘭素媛擔心阮阮鬧出什麼事來,於是出錢找人將她殺人滅口了。
對於這件事情,習柏青和習家淮都是知道的,也是默認了她的行為,畢竟對於習家來說,一個女人算不了什麼,只要這血脈在,並且已經名正言順那就好。
於是,那個孩子名正言順的成為了賀蘭素媛的兒子,習家第一個三代,也是賀蘭家第一個外孫,也就是現在的習閻瑾。
賀蘭素媛一邊用習閻瑾遮掩自己不能生育的事實,一邊又在心裏不甘心,不甘心替別人養兒子,所以她對習閻瑾一直不冷不熱的,有時候心情好了或許會對他好一些,心情不好了,雖然不至於動手打他,卻也不會給他好臉色看,也不會親近他。
隨着習閻瑾慢慢長大,賀蘭素媛也想通了,這輩子她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習閻瑾雖然是別的女人生的,可是在他眼裏她就是他的母親,他以後要孝敬的人也只會是她,她以後也只能指望他養老了。
可正當賀蘭素媛打算好好對習閻瑾的時候,竟然意外發現自己懷孕了
時隔十年她竟然為習家生下了一個兒子,這無疑是天大的喜訊,讓賀蘭素媛幾乎快要激動的發瘋,對於習非雲這個遲來的兒子也疼愛無比,將所有的心思全都放在了他的身上,幾乎忽略了習閻瑾的存在。
直到習閻瑾的本事越來越強,直到她發現這個孩子所在的位置越來越高,才猛然想起了他的存在。
對於習非雲,她是捨不得孩子以後長大了吃苦的,但她總有一天會離開他身邊,那麼習非雲唯一能夠依靠的,就只有習閻瑾這個哥哥。
習閻瑾越有權力,站的越高,就越能給習非雲想要的一切,越能讓所有人永遠都無法欺負他,所以賀蘭素媛對習閻瑾越來越好,盼的就是有一天,習閻瑾能夠接替她好好照顧習非雲。
可是這一切希望都在習非雲出事後被打破了,習閻瑾竟然為了一個外人來反駁她這個一手養大他的母親,不僅如此,他竟然為了那個賤人殺了她的侄女,還把小雲打暈了,甚至還動用了權力來威脅她的娘家人,這簡直是吃裏扒外
若是沒有她賀蘭素媛,他習閻瑾能有現在的權利和地位他也只會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人
當聽完所有的真相後,賀蘭端賦眼神嚴厲的看着賀蘭素媛道:「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我這不是怕知道的人多了引起習閻瑾的懷疑嘛。」賀蘭素媛皺着眉為自己辯解道。
她也不是沒想過告訴賀蘭端賦,可是想着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省得鬧出什麼事情來,若是讓習閻瑾知道了真相,他以後不會顧着小雲的
賀蘭端賦聽言狠狠的瞪了賀蘭素媛一眼,沉默了半響道:「這件事情不要再告訴任何人,沐茵茵那邊我會想辦法安撫,習閻瑾現在的身份和地位我們必須拉攏他,不能讓他知道真相,只要他還以為你是他的親生母親,賀蘭家在他眼裏就是他的娘家。」
「再怎麼說他都不會對我們動手,以後賀蘭家還有很多地方需要他,必須穩住他,你也不要露出什麼馬腳來,今日你對他的態度就太超乎尋常了,他手臂受了傷你都沒看出來,要是讓他對你這個母親失望了,那就糟了。」
賀蘭素媛也知道自己最近的脾氣太大了些,可是她看到習閻瑾好好的,自己的孩子卻那副樣子,怎麼都無法平衡,這心裏一不舒服,加上他還護着那小賤人,她就越發氣不打一處來,怎麼可能還能對他有好臉色。
一直站在門外偷聽的賀蘭羽滿目震驚,簡直不敢相信習閻瑾竟然不是賀蘭家的孩子
想到這裏,賀蘭羽含着滿目的震撼,小心翼翼的離開了。
他得好好想想,若是習閻瑾不是賀蘭家的孩子,那麼這件事情早晚有一天是要泄露出去的,他必須在泄露出去之前,好好利用一番
書房裏,賀蘭素媛沉默了半響,最終點點頭道:「我以後會注意的,那夏君凰這小賤人怎麼辦難道就這樣算了」
「不這樣算了你還想怎樣」賀蘭端賦頓時狠狠的瞪向賀蘭素媛,眸光陰鬱暗沉。
「習閻瑾都抬出暗龍組來保她了,今日一句無故襲擊暗龍組成員,就毫不猶豫的殺了小玉和劉裳悅,為的就是警告我們,不僅如此,還用暗龍組給夏君凰坐了靠山,今後我們想要動她,只能明面上她犯了事,否則,死了也是自找的,難道你還想賀蘭家死人才甘心」
賀蘭素媛聞言,面色陰沉狠戾,咬牙切齒道:「我只是想到小雲我就無法放下,都是那賤人,若不是她,小雲怎麼會成這幅樣子,以後還怎麼讓他娶妻生子,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看着他變成一個廢人」
還有一件事情賀蘭素媛沒說,就是她發現自從小雲知道自己的身體壞了以後,整個人都變得暴戾陰鬱,不僅如此,他甚至異常的殘忍,她有一天親眼看到了小雲將家裏養的狗給閹了
賀蘭端賦想到習非雲,皺起了眉頭,沉默了半響道:「總會有辦法的,現在暫時不要動夏君凰,既然習閻瑾喜歡她,你或許可以從中幫助他一下,若是夏君凰成了習家的媳婦,她自然沒有理由不救自己的小舅子。」
賀蘭素媛一聽,雖然不想要那小賤人出現在她的面前礙眼,但這是唯一能夠讓那小賤人妥協的辦法,也只能破罐子破摔了
婚禮結束後,夏君凰在上京多呆了一天,跟着習閻瑾去了暗龍組,暗龍組的基地是建在地下的,防守嚴密,幾乎每一道門都用了最精密的防護,層層把關,夏君凰數着,她一共經歷了十六道門才來到研究開發異能的研究室
再次離開上京時,夏君凰多少是鬆了一口氣的,因為她終於弄清楚了暗龍組的異能者是怎麼回事了。
所謂的激發異能,不過是科學家們研究出的一種開發人體潛能的藥物。
此藥物並不能百分百激發異能,它的可能性甚至只達到百分之二十,而且危險系數異常高,也就是說,一百個人里,若是使用了這種藥物,選擇了用着藥物激發體能潛藏的能量,那麼只有百分之二十的人能夠活下來。
其餘百分之八十的人會盡數死亡,而活下來的這百分之二十的人,也只有一半的人能夠激發出異能,另外一半也只不過是生命體頑強的硬扛了下來。
所以暗龍組建立至今整整二十年,總共兩百五十一個異能者,三級異能者也只有六十個,連總數的一半都不到,可就是這麼少之又少的兩百多個人,卻花了國家幾十年的心血才成功的,甚至可以說,這暗龍組的組成,其實是建立在無數數不清的屍體上。
習閻瑾是五年前接手暗龍組的,上任暗龍組掌權者因任務喪命後,他以絕對的實力成為了接班人,掌管了暗龍組。
對於這樣少之又少的幾率,夏君凰徹底放心了下來,她的洗髓丹雖然也藏有危險,可至少幾率比那些科學家研製出來的藥物要大很多,而且死亡率也不高,因為這件事情,夏君凰突然想起了一直被她忽略的問題。
她既然掌握修習的功法,而修真閣里又有很多修真秘典,那是不是也可以讓她的父母修煉
然而麟的回答卻讓她徹底的失望了,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修煉的,尤其是在現在這個靈氣缺乏的時代,她的父母麟一早就看過了,他們身體裏沒有靈根,根本無法修煉,他們畢竟前三十多年都是普通人,骨骼等已經定格,就算經過洗髓丹的淬鍊,也已經太晚無法生出靈根。
她若是今後想要維持他們的生命,唯有大乘之後,煉製出超一品壽元丹,這丹藥普通人服了可以增加一百年的壽命。
對此,夏君凰有些失望,不過至少還是有希望的,只要她能夠大乘,就能煉製壽元丹,這樣她的父母就能延年益壽了。
隨即想到季幽月,夏君凰又詢問了麟,讓夏君凰放心的是,季幽月是天生的靈脈體,骨骼奇佳,可以修煉,這也難怪季幽月小小年紀就已晉升高手行列。
夏君凰想了想,末世到來還早,現下她還不知道該怎麼跟季幽月說,或者應該說她還沒做好準備對季幽月徹底坦白,所以決定再過兩年又跟他說吧,到時候再修煉也不遲
接下來的時間裏,隨着姜家、賀蘭家、劉家以及異能傭兵團的沉默,夏君凰的生活徹底的平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在觀望着,等待着,似乎眾人都達成了某種共識,那就是暫時的壓下所有恩怨,至少在他們能夠對付夏君凰之前。
而這樣表面的和平這一持續,就持續了整整兩年
兩年的時間,所有家族都沉默着,唯有夏君凰,這個當初十六歲就已經聞名整個上京、讓各方勢力忌憚的少女,在這短短的兩年裏,她再次以勢不可擋的速度成長。
她不僅是人人敬畏追捧的神醫,也是娛樂圈最炙手可熱的電視劇的編劇和作者,更是商界最有名的撈金者。
一年前,國外崛起了一名金融天才,邱亦晨。
他操控的股市大盤從未輸過,是出了名的金融界的金手指,然而就在世界眾多企業爭先恐後的爭奪他的時候,他竟然自己成立了金融公司,取名君臨集團。
君臨集團的幕後還有人,這個人就是聞名華夏的夏君凰,一個年僅十七歲的少女。
之後,短短一年的時間,君臨集團以每年營收百億的價碼成為了商界的一匹黑馬,也讓眾人扒出了夏君凰手裏所掌握的企業。
君臨拍賣行、君臨會和盛世網絡公司。
時隔兩年,如今的君臨拍賣行已經開遍了華夏,成為了華夏拍賣行業的龍頭企業,年收益上百億。
而盛世網絡公司同樣成為了華夏網絡行業的龍頭,這隨便一個公司的年收益都達到了上百億的高額,可讓眾人奇怪的是,夏君凰這個就要年滿十八的少女,竟然沒有讓手下的公司上市,就這樣散落着。
而且她手下的公司不僅賺錢快,花錢也快,大筆大筆的開銷支出,每天收進來的錢又全數用了出去,至於用在了哪裏沒有人知道。
所以在眾人眼裏,這個一身神秘醫術,掌握黑道勢力,又是商業界的有錢人,越發的神秘莫測起來。
不是沒有人打算去採訪她,可是她從不接受採訪,似乎只是默默的賺錢然後又花錢,又賺錢又花錢,這樣安靜的無限循環着
今日是一個特殊的日子,是夏君凰十八歲的生日,段雲韻和夏振明原本打算大辦一場,可是卻被夏君凰拒絕了。
這個代表着她成年的生日,夏君凰選擇了一家人安安靜靜的過,不過這一家人里,除了段雲韻和夏振明外,還多加了一個人,那就是季幽月。
對於季幽月,兩人是見過幾次的,一直以為是夏君凰的同學,並沒有多加注意,直到今晚這樣的特殊日子,夏君凰竟然將他帶來了家裏,兩人才後知後覺的察覺出了不對勁。
一家人圍着飯桌而坐,段雲韻和夏振明兩人有些欲言又止的看着夏君凰和季幽月,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詢問。
按理說今日女兒就成年了,他們也不反對她交男朋友,可是這男孩子明顯就與自家女兒早就認識了,這讓他們不得不懷疑兩人是不是早就已經早戀了
夏君凰看着兩人的神色,隨即看了一眼季幽月。
兩年的時間並沒有在他那張陰柔精緻絕倫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要說有什麼改變,那就是那五官越發精緻迷人,那雙鳳眸越發妖華陰邪,帶着比從前更加濃郁的致命吸引力,身上的氣息也越加妖詭蠱惑,越發貴氣妖冶的讓人不敢直視,看看她父母時常呆泄的眼神就知道了。
季幽月同樣眸光柔和的看着夏君凰,兩年的時間,她的臉上脫去了稚嫩,越發淡然沉靜好似沾染了一絲神秘縹緲的氣息,那雙黑亮的眸子也越發深幽難測,一想到他的女孩終於成年了,季幽月的心口就忍不住劇烈跳動起來。
段雲韻和夏振明見眼前這相互凝望的美好畫面,自己都看呆了,也不忍心再開口說什麼。
反正孩子這兩年的事情他們都知道,已經不能以尋常標準來看待自家女兒了,她明顯很成熟,很有自己的想法,而且看樣子,這男孩也是真的喜歡君凰的。
想到這裏,兩人對視了一眼,紛紛嘆了一口,談個戀愛而已,都成年了,也沒關係,又不是結婚,他們何必如此緊張擔憂。
就在幾人吃着飯的時候,夏君凰收到了習閻瑾、許子傾和蘭旭的短訊,均是很簡單的一句話,生日快樂,夏君凰只是看了一眼,就收起了手機。
習閻瑾和許子傾兩人,這兩年來仍舊像從前一樣,保持着不遠不近的關係,她仍舊幫許子傾預知,他給她需要的人。
而習閻瑾,他提供她一些信息和精密的軍事武器,她幫他預知,三人的關係沒有絲毫進展,卻也一直有所維持,就這樣不冷不熱的持續了兩年。
至於蘭旭,自從兩年前他離開公寓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唯獨每年她生日時發來的問候短訊提醒着她,這個人的存在。
季幽月見此,眸光妖詭了幾分,卻沒有多說什麼,這兩個人這兩年來雖然一直陰魂不散,不過卻沒有過多的糾纏,隔幾個月冒出來礙眼一次,他都快習以為常了,至於蘭旭那小毛孩,他還不放在眼裏。
吃過飯後,夏君凰就與季幽月一起回了明麗市,因為她明天一早要去華亭市一趟,處理一下公司的事宜,所以沒有留在家裏過夜。
兩人一路上都沒有說話,車裏一直保持着沉默,可是這份沉默中卻隱隱參雜了一絲曖昧,對於兩人來說,今晚意味着什麼,他們都清楚。
季幽月的車子開得很快,幾乎是一路闖着紅燈回到公寓的,一進公寓就轉身一把抱住了夏君凰,貪婪的聞着她身上沉靜的清香,聲音沙啞的說道。
「君凰,今天你成年了。」
「嗯。」夏君凰抱着他輕哼一聲,眉眼間卻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嗯」季幽月有些危險的重複了一聲,而後直起身子看着她,眸光幽詭妖華:「君凰,你忘了你答應過的事情」
夏君凰挑眉輕笑:「你會讓我忘了」
「不會。」季幽月用額頭輕輕的抵着她的額頭,妖冶絕灩的笑道。
不過卻只是這樣近距離的凝視着她,目光專注絕灩,一改之前的急切,夏君凰也沉默的凝視着他,想着關於修煉的事情也是時候告訴他了
半響後,季幽月鬆開她,拉着她走進了房間,入目的一片緋紅,滿地的花瓣以及燭火拼成的桃心中央是一個小小的盒子。
季幽月走過去將盒子拿了起來,走到她面前,輕彈了一下盒蓋,蓋子就打開了,裏面靜靜的立着一對別樣精緻的對戒。
這對戒指不是鑽戒,而是一對簡單的白金對戒,可是那指環上卻鑲砌着一排暗紋,那暗紋細看下來,竟然是一朵小而精緻的黑色彼岸花,完全參照了夏君凰身上那一朵詭異的彼岸花雕刻而成的。
夏君凰看得一愣,眸光隱隱浮現幾分動容,心口也溢滿了暖意,開口問道:「這是你做的」
「嗯。」季幽月輕輕嗯了一聲後,就拿出了較小的一枚戒指,絕灩而妖華的笑道:「君凰,嫁給我吧。」
夏君凰見此,看着眼前這張沾染着點點絕灩笑意的陰柔精緻的臉,那雙妖華陰邪的鳳目少見的被一抹真摯和純粹所覆蓋,帶着柔柔的光澤凝視着她。
她並沒有過多的矯情,早在兩年前她就想過答應的,所以當這一天到來的時候,她並沒有打算過多的猶豫,唇角勾勒出一抹璀璨的弧度,伸出了手。
季幽月見此,唇角的笑意同樣擴大,極為認真的將那枚戒指直接套在了她的無名指上,成了兩人的婚戒,然後伸手將男士戒指遞給了她。
夏君凰拿起那枚戒指,同樣極為認真的替季幽月帶上,就在戒指套上彼此手指的那一刻,季幽月深深的吻上了她的唇。
炙熱妖詭的氣息好似帶着天然的魅惑,讓夏君凰瞬間頭腦空白,迷離了雙眼。
彼此的氣息相互交纏,纏綿悱惻的吻點燃了彼此的體溫,也讓壓抑了兩年多的季幽月徹底爆發了。
抱起她走到了那張殷紅曖昧的大床邊,將她輕輕放下後整個人壓了上去,再次急切而炙熱的吻上了她的唇,修長的手熟練的在她身上游離開來,所過之處皆掀起了一片酥麻的同時,也將那遮掩的衣物盡數褪去。
夏君凰同樣熱烈的回應着,這兩年來,兩人雖然沒有突破那一步,其餘的可是全數都做了,已經熟悉了彼此的身體,也有了某種默契,纖細的手遊離間同樣褪去了季幽月身上的衣物。
當彼此炙熱的體溫毫無阻攔的貼在一起,當那炙熱的吻一點一點的游離,點燃了彼此的熱情與血液,帶起了一片愉悅和酥麻,房間裏已然曖昧一片。
季幽月額頭冒出點點汗珠,貪戀的抱着夏君凰,妖華陰邪的眸子沾染着絲絲壓抑的猩紅,幽幽的凝望着夏君凰。
「君凰,你是我的。」
夏君凰臉色緋紅,同樣沾染了點點汗珠,黑亮的眸子不再幽深莫測,而是染上了點點愉悅後的水光,凝望着季幽月,伸手緊緊的抱住他,主動迎合了上去,聲音有些沙啞而誘人。
「我自然是你的。」
隨着這迷離誘人的聲音落下,季幽月終於不再忍耐的沉了身體,身體貼合的那一刻,季幽月深深的吻住了夏君凰,吞下了她所有的哽咽與媚人的氣息。
無聲的道了一句:「君凰,我愛你,生生世世我都要與你共生」
我是羞羞分界線
因為兩人太過不知節制,季幽月又初次開葷,自然就要了狠了一些,導致夏君凰原定的早班機改成了下午。
醒過來後,夏君凰發現身上雖然有些酸軟無力,不過卻很清爽,顯然是被季幽月清理過了,甚至還給她上了藥。
想到兩人終於走到了這一步,甚至還有以後很長遠的路要一起走,夏君凰的神色有些恍惚,黑亮的眸光也深幽起來。
這一世她終於有了不一樣的未來,她有了深愛她並且自己也愛的男人,她不用體會期待後的絕望,不用
想到那個男人,夏君凰眸光寒厲冷冽了幾分,同時又帶着兩分複雜。
她重生已經三年多了,卻從未見過那個人,不是沒有去當初相遇的地方找過,可是這個時候他根本不在那個部隊,而且她也不知道,就算找到那人,她要如何做
她想,她會親手殺了他,哪怕她的死與他無關,哪怕是因為有他的教導才讓她在末世活了那麼久,她想,若是遇見,她仍舊會親手殺了他,了斷前世的一切,她與他之間,這一世要麼不相遇,要麼,只能活一個。
「在想什麼」
一道低魅妖詭的聲音拉回了夏君凰的思緒,抬頭看去,就見季幽月抬着香噴噴的粥站在房門口,笑盈盈的看着她。
夏君凰眸光微微閃爍了一下,淡笑道:「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說。」
這兩年,她的基地外圍的城牆已然建成,儘管裏面什麼都沒有,空曠一片,卻也是時候跟季幽月坦白了。
季幽月眸光划過一絲幽詭的暗光,眼底有着隱隱的希翼,他一直知道她有着太多的秘密,沒想到這些秘密,讓他一等就是三年,終於還是等到了
之後,夏君凰將虛空界的事情說了出來,也將 2016 年末世爆發的事情告訴了他,包括她的重生。
不過關於末世的事情,她只說了末世後人類生活的變化以及喪屍和各類變異野獸,至於她自己的事情卻隻字未提,而虛空界和基地的事情,夏君凰也全數告訴了季幽月,並且將自己想要他修煉的想法也說了出來。
對此,季幽月雖然面上平靜,心中卻覺得不可思議,甚至震驚無比。
他一直覺得夏君凰不同常人,擁有太過詭異的能力,心性也太過強硬,尤其是她眸底深處藏匿的血腥與殘忍,那是幾乎湮滅人性,踏着無視屍骨才會出現的血腥與麻木,他一直不明白為什麼,現在,他卻知道了。
末世,雖然他沒見過,可是通過她的敘述他完全可以想像,一個沒有道德約束只為生存,強者至上的新世界,這樣的世界已經打破了人類所有的認知。
至於她是如何死的末世的那三年是怎麼過的
既然她沒說,他也不打算開口詢問,如果太過沉重,那就讓它徹底湮滅在過去的記憶里吧,他不需要知道,她所受的苦,他會用一生的寵和愛來幫她補回來。
關於修真的事情,季幽月自然是願意的,他可不想等以後夏君凰不受人類年齡限制後,自己年老色衰,讓人以為是她的爺爺,亦或者徒留下她一個人
商議好後,夏君凰帶着季幽月進了虛空界,直接去了修真閣,在麟的建議下,季幽月選擇御天決,此功法包含了操控迷幻之術,正好與他的異能相符。
選定之後,夏君凰帶着季幽月逛了一圈虛空界就出來了,若不是季幽月同樣有事情需要去一趟上京,他都不打算從虛空界裏出來了,直接讓夏君凰將他裝在裏面帶着一起上路
對於虛空界裏的兵工廠和那四座堪比一個個小國的城,以及回生谷和修真閣,還有她在明麗市郊區建立的基地,季幽月已經從最初的震驚到了麻木。
他現在唯一想的就是努力修煉,趁着還有幾年的時間也建立一個屬於自己的基地,這樣他才能保護夏君凰,為她遮風擋雨,否則照這樣下去,一旦末世到來他豈不就變成吃軟飯的了
交代完一切後,夏君凰啟程去了華亭市,而季幽月則帶着滿腹的震動去了上京。
當天晚上,許子傾從國外回到了明麗市,打了電話給夏君凰,得知她在華亭市後,只道了一句:「我等你回來。」就掛了電話。
夏君凰站在辦公樓的落地窗旁,因為地勢高的原因,前方倒映出整個華亭市的夜景,下方車流穿梭,燈火通明。
就在許子傾掛了電話後,夏君凰無意間看到了漆黑一片的天空,那天空詭異的沒有任何星宿,漆黑一片,隱隱有着詭異的黑雲在緩緩翻湧。
這樣的現象讓夏君凰轉身的動作赫然一頓,瞳孔驟然一縮,心底頓時騰起一股莫名的不安,總感覺要發生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
旁邊坐在會議桌旁的邱亦晨和藍藝珊兩人,見自家老闆一動不動的看着外面,有些疑惑的對視了一眼後,走了過來。
「老闆,怎麼了」藍藝珊疑惑的問道,眸子順着夏君凰深幽的視線看去,在見到那漆黑一片沒有一顆星宿的夜空時,有些驚訝道:「今晚這夜空還真奇怪,也沒聽到天氣預報說要變天呀怎麼一顆星星都沒有,看樣子是要下暴雨了吧」
邱亦晨看向玻璃窗外漆黑一片、隱隱還有詭異的黑雲翻湧的夜空,微微蹙起眉頭,他怎麼覺得這天色看起來有些詭異
夏君凰聽着藍藝珊的話語,眼底的幽光越發深諳了些許,甚至隱隱浮現出一抹隱憂,心中的不安越發劇烈起來,這股感覺她就算是死也不會忘記,雖然經歷過一次,卻讓她刻骨銘心。
那就是前世末世前兆的那一天,她醒來後發現天不會亮了,而她的爸爸上班,媽媽出去玩,她一個人在家,那時心中騰起的劇烈不安,此時竟然歷歷在目,如此熟悉到讓她驚慌
想到這,夏君凰什麼話也沒說,只是就這樣定定的站着,眸光深幽冷冽的盯着那片漆黑與慢慢翻騰的黑雲。
周身不自覺散發出來的血腥殺伐之氣,以及濃郁的黑暗氣息,盡數籠罩在了藍藝珊和邱亦晨的身上,讓兩人頓時臉色煞白,震撼莫名的看着她。
那層層蔓延的黑色氣息充滿了殘酷與戾氣,幾乎壓得兩人難以喘息。
周圍的空氣也陰寒森冷了下來,這樣的情況足足持續了整整一個小時,直到夏君凰的電話響起,才驚醒了被震住的藍藝珊和邱亦晨兩人,兩人這才驚覺後背已然潮濕一片。
而夏君凰身上的氣息也收斂了不少,尤其是看到電話屏幕上顯示出的名字後,恢復了一片平靜。
「還在忙」
電話那頭傳來季幽月幽幽的詢問。
夏君凰輕輕嗯了一聲,正待回答,神色卻驟然一變,眼底驚異又森冷的看着窗外驟然下起的瓢盆大雨。
那大雨的雨珠落下時,透光城市的光線,竟然帶着一抹詭異的暗紅色
現在知道凰凰的初那個啥的給誰了吧哈哈,想看福利的加群哈,這裏是不能出現滴~明天會末世嗎會末世嗎會嗎給乃們猜吧~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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