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罵罵咧咧的走了,郝凡原本以為都走了,剛坐下卻發現旁邊還坐着一人,隨口道:「你怎麼還沒有走」。
「哼,你就這麼討厭我麼,那我走好了」林萱氣呼呼的說道,站起來就要走。
他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原本看着紅姐走了,沒想到林萱沒有跟着走。
伸手一拽,由於大增的力量時間不長,還沒有完美的控制,力量有些過大,林萱又這麼單薄,一個站立不穩,人一下子就跌倒在他的懷中。
兩個人撞個滿懷,時間靜止,身體貼在一起,四目相望,這一刻兩人感覺是那樣的真實。
郝凡情不自禁的說道:「你真美」。
這不說還好,一說,林萱眼中的淚珠直打轉,他一個驚醒,還以為對方生氣了,連忙將人扶起來坐好。
眼淚順着臉頰流個不停,不打人,不罵人,但也不說話,「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有意的,要打要罵隨你,你就不要哭了好不好」,一時之間有些手足無措,都不知道怎麼說話了。
『撲哧』,看着他的傻樣,林萱終於破涕而笑,「傻樣,我才沒有生氣呢,我只是有點想我爺爺了」眼神閃爍的說道。
「想就想吧,哭什麼」,隨即想到一種可能。
「我爸爸在我很小的時候就不見了,媽媽又忙着工作,我從小就跟爺爺生活,爺爺對我很好,可是現在他生病了,心臟病,由於年齡太大,手術的成功率不足一成,現在只有上了年份的老山參才能救他,我現在好害怕」說到這裏,身體有些哆嗦。
看到她傷心的樣子,郝凡有種感同身受的感覺,自己的母親何嘗不是重病纏身,隨即想到生命原液,經過自己的實驗,他相信只要是凡人的病,他差不多都能治。
壓下心中的衝動,這個世界唯一能讓他相信的只有自己的母親,在自己還沒有成長起來之前,生命原液的強大不能泄露出去。
「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你爺爺一定會好起來的,說不定明天我們就能找到野山參了」郝凡安慰道。
「這,可是我明天就要下山了」
這才想起,她的傷還沒有好呢,本來他不願林萱跟着去深山冒險,可是如果不帶她去,可能更加難過,更多是私心作祟,初入愛河,一時有點捨不得離開,最終還是想到了生命原液。
「萱萱,你相信我嗎?」
「當然相信啦」
「那你閉上眼睛,我給你一個驚喜」
「他要是親我怎麼辦,呸呸呸,真是不害臊,小凡哥,怎麼可能是這種人」林萱越想越臉紅,但還是不由自主的點頭道:「好吧」。
連忙轉過身,將胖子給的二鍋頭擰開,將小瓶里的生命原液倒入酒瓶中,白色的二鍋頭立馬變成了淡紅色。
雖然不想暴露生命原液,那是因為生命原液的效果太驚人,這樣經過稀釋後,效果降低了千百倍應該問題不大。
將藥酒往小瓶勻了一些,這才轉身說道:「好了,現在可以睜開眼睛了」。
「這是什麼東西」,看到眼前的小紅瓶,還以為是送她的禮物,連忙抓在手裏,欣喜的問道。
「你應該也看出來了,我有點奇遇,遇到一個師傅,這是他送給我的救命之命」,為了讓東西來的合理,不得不杜撰點東西。
「小凡哥,你送我的是什麼禮物」,雖然小瓶只是普通的玻璃瓶,但郝凡送的禮物,就算再普通,她也很高興。
「這是一種藥酒,可以加速細胞活性,將它塗抹在傷口上,幾分鐘就能癒合,而且還不留疤痕」郝凡解釋完藥酒的作用,原以為她會高興的大叫起來。
可看她呼閃呼閃的眼睛,抿着嘴忍住的笑意,顯然將他當成江湖郎中,推銷大力丸的了,但又怕傷了他的自尊心,所以才沒有說話。
「好吧,好吧,想笑就笑吧,憋壞了身體可不好」,如果不是自己親身體驗,他也不相信有這麼神奇的東西,苦笑着搖頭道。
林萱面色一正,連忙將小瓶蓋子擰開,着急的說道:「小凡哥,我相信你,這就用,你別生氣」。
郝凡怎麼有種逼良為猖的感覺,於是將自己手臂上的紗布解開,這才指着說道:「你看我這傷好的怎麼樣」。
「矣,怎麼會看不到傷疤,難道這就是藥酒的效果」,看着郝凡的胳膊,林萱驚奇的說道,手指輕柔的慢慢撫摸,非常平坦,肌膚細膩,如果不是自己親自包紮的傷口,現在不過幾小時,她還真懷疑他是不是在裝傷。
「現在相信了」
林萱的頭不斷猛點,女人都是非常追求完美主義者,愛美是天性,本來因為這個傷口,她都打算以後就穿褲子,以遮掩小腿上的小暇琵,現在終於看到了希望,自然是興奮異常。
剛要將褲腿拔起來,這才想起旁邊還有男人,兩人雖說摟過也抱過,但畢竟才認識一天時間,女人的矜持還是有的,不然她也不會到現在沒有談過戀愛。
『咳咳』郝凡略顯尷尬,乾咳兩聲,這才正色道:「萱萱,你也知道這藥酒的神奇,所以藥酒的事,千萬不要說出去」。
「我知道,我一定會為小凡哥保守秘密的」林萱也是一本正經的說道。
雖然有些不舍分開,但此時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
另一邊,紅姐與老吳坐在帳篷前,「老吳,我是越來越看不透那個小傢伙了,你看他那招『火中取粟』,有什麼玄機在裏面」紅姐揉着額頭,沉思一陣問道。
「沒有看出問題,火是沒有問題,而他的表演是臨時起意,不似做過安排,除非……」老吳想到一種可能,但隨即又否認了,只能苦笑着搖搖頭。
但紅姐卻來了興致,追問道:「除非什麼」。
老吳有些為難,不知道怎麼開口,但看着紅姐渴望的眼神,心下一軟道:「後天武者分三境,明勁練身,身體素質增強,身法快,力量強;暗勁藏氣,內氣護身,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化勁入神,意念掌乾坤」。
紅姐美目連變,許久才長舒一口氣,驚嘆道:「武者太可怕了」,隨即想到一種可能,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難道你的意思是,郝凡是……」。
「如果是明勁武師,眼急手快,自然也可以做到,但如郝凡那般輕鬆自如,也只有暗勁武師,運氣於手,方可為之」
老吳說完,又搖搖頭道:「武者之路艱難無比,沒有天才地寶的輔助,終其一生也無法達到明勁之境,郝凡不過二十來歲,談吐氣質也不似大家族出生,而且剛才與他握手,試過勁力,雖然有些力道,但也就特種兵的水平,實在想不通問題出在哪裏,也許真如他所說,天生體質如此」。
「跑步的速度不下世界級運動員,面對蛇災面不改色,手入火中而不傷,他真的一個為生活奔波的窮小子嗎?」紅姐一時之間有些迷茫。
看着遠處的火光下,兩個身影緊挨在一起,齊公子就怒火中燒,但山林中不是自己的地盤,沒有了人上人的優越感,是有勁無處使,『啪』狠狠的將酒瓶砸在大樹上,只聽到酒瓶的爆裂聲。
三個小弟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大氣都不敢出,生怕將火燒到自己頭上。
看見兩人抱在一起,齊公子臉現猙獰,怒聲道:「混蛋,老子要弄死你」。
「他M的,一個鄉巴佬,居然敢跟齊公子搶女人,真是活的不耐煩了,我這就去抓了他」吳隊長也是怒氣橫生的說道。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像林萱這樣美麗溫柔的女人,吳隊長也是垂簾三尺,原本以為是齊公子的菜,所以也就熄了心中的小火苗。
郝凡是誰,一個外地來打工的鄉巴佬,要錢沒錢,要權沒錢,要長相沒長相,頂多比自己年輕一些,現在看到美女投懷送抱,就好比『好白菜被豬拱了』,是男人都會忍不住。
「站住」,看到吳隊長真的向兩人走去,吳公子大聲叫住,道:「你憑什麼抓他」。
「我是人民警察,看到有人娓遂婦女,怎麼能夠不加以制止」吳隊長正氣凜然的說道,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邪笑。
「吳隊長高明,先把那小子抓到所里,看到時候誰還敢跟齊公子搶女人」瘦猴豎起大拇指,大拍馬屁的說道。
齊公子不為所動,冷笑道:「人家女方不承認,算是娓遂嗎?」。
「齊公子放心,我們警察辦事也是講證據,講事實,怎麼會胡亂冤枉他人呢,你說是不是呀,劉小華」吳隊長意正言辭的說道,還不忘敲打沒有表態的阿華。
阿華平時打架鬥毆也不是善茬,也能看清形式,想混進圈裏,就要有投名狀,連忙表態道:「我可以作證,郝凡調戲林萱」。
「我也可以作證」
吳隊長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道:「有了兩個人證,我至少可以將他帶回所里審問,關他個幾天也不是問題,如果女方不承認,就告他們****,認識一天就又摟又抱,女人為了臉面也只能順着我們的意思」。
「哈哈哈,呆會兒看那個臭小子再得意,敢跟我們斗,那不是找死麼」,瘦猴連續在郝凡手上丟面子,已經在幾人中抬不起頭,馬上就一報前恥了,一時間洋洋得意的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