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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天,景墨晚上拼命修煉,白天便拿出時間和柳雪兒陪着娘親聊聊家常、一起逛逛街,亦或是到鎮外賞風景。
而楊氏則是越看柳雪兒越滿意,看見她就笑着點頭,那意味不說也罷。景墨只能苦笑。
柳雪兒也從剛開始的動不動小紅臉兒到現在的稍微自如了些。倒也令景墨倍感安心,這樣一來,自己走的也會放心了。
......
「雪兒妹妹...」
「啊,景、景公子,你怎麼在這裏...」
景墨一頭黑線,這是我家好伐。
他看着站在院子裏那顆樹前的柳雪兒,與其並肩而立。
「雪兒妹妹,你以後不用叫我公子公子,多見外,何況,你見過這樣的公子嗎?」景墨騷腿一撩。
看着景墨伸過來的破了幾個洞的草鞋,以及黑麻麻的臭腳,柳雪兒掩唇一笑,然後道了聲等會便進了房內。待其出來後手裏已拿着一雙做好的嶄新的黑色高幫布鞋。
「景..」柳雪兒想叫景公子,不過又偷笑一聲,改口,「墨大哥,這是我為你做的鞋子,可是你這幾天不在家,你試試,合不合腳。若是不合,我再改過。」
見女兒家柔弱又嬌憐的可愛模樣,景墨終於忍不住難耐的騷心,豬蹄輕搭在柳雪兒香肩,對其附耳輕吹一口熱氣,道:
「合適,一定合適。不合適的話,那忒的是我的腳長的不好。我削了便是...」
被景墨碰到,柳雪兒嬌軀一顫,剛想掙開,卻又聞此言,便連連吃笑,「咯咯、墨大哥,又在亂講。」
景墨曾走遍大江南北、甚至世界各地。閱歷自然豐富,加上又幽默又有情趣,那言談着實逗的柳雪兒嬌笑不止。偶爾再來點帶顏色的話兒,又讓這笑容憑空添了幾分醉人的酡紅和澀雅。
......
絲絲涼風拂來,驀地將這有些粉紅迷霧的場景吹散,亦帶來幾分蕭瑟。
景墨突又長長一嘆,「哎,這次走了,下次來的時候,不知道雪兒還記不記得我。」
柳雪兒聞言猛的掙開景墨,捂着他的嘴,「墨大哥你且莫要瞎說,雪兒縱是等大哥五年、十年,也不會忘記一分。縱是等上一輩子,雪兒只會記得更緊,卻不敢忘記半分...」
見景墨古怪的向自己看來,柳雪兒啊的一聲,拿開嫩白的小手,頓時臉頰紅個通透。
這傻妮子。景墨感覺心中里某些該堅持的東西,已經慢慢有了鬆動。
其實景墨知道,自己與柳雪兒在一起的時間不算長,柳雪兒可能對自己有意,但應該不是兒女情意,或許只是為報救命之恩的謝意,亦或許是喜歡和自己在一起說些話兒的快活之意吧。
但景墨自己卻不知道對柳雪兒是個什麼態度,說愛吧,火候不夠,說不愛吧,但總又喜歡多瞧她幾眼,多逗她一逗。或許,應算作是喜歡吧...
這就是人們常說的犯賤心理!
......
初晨。
陽光溫暖,但小小的景宅院子裏,卻是一派傷感。
「娘,那我走了,我很快便回來,您照顧好身體。切莫委屈了自己,等懿哥和妹妹回來看了傷心。」
楊氏幫景墨整了整衣衫,憐愛道。
「墨兒,娘知道,娘都知道。只是你一人在外,莫要與人爭鬥,能饒人處、且饒人。江湖險惡,你且不要貪戀世俗。紙醉金迷,都是過眼雲煙,你答應娘好不好。娘不希望你在出任何事,娘怕娘接受不了...」
說着,楊氏便忍不住嗚嗚的哭出聲,看的景墨也是一陣心酸,眼睛有着灼熱感,不過他還是深吸一口氣,眼睛看向天空,不讓淚水掉出來。
「娘親,放心吧,墨兒一定記得!」
「娘,保重...」
「雪兒,保重...」
景墨扭頭就走,他不想看着二人表情,也怕再多說一句,自己便會再也忍不住。
望着景墨的背影,手裏還拿着自己準備的鼓鼓囊囊的背包,楊氏更是哭的難以遏止。柳雪兒適時遞來一條布絹,而她自己也是滿臉淚痕。
「傻丫頭,想追,就追吧...」
楊氏看着欲言又止,眼睛一直盯着門外的柳雪兒,難得的打趣了一句。
柳雪兒嚶嚀一聲,看了看消失在門口的景墨,又想看卻又不敢看楊氏。不過躊躇幾許後,還是紅着臉兒,輕咬下唇,刷的跑了出去...
看着飛奔而去的柳雪兒,楊氏搖頭喃喃,「這墨兒,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雪兒的情義,連我這個局外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可便宜了你這小子...」
......
「老大,你哭了?」
「切,才沒有,是風颳的,對,風颳的。」
「哦,好大的風啊,今兒個太陽怎麼刮這麼大的風...」
「行了,少廢話了,走不走。不走我可不等你了啊。」
「哎呀,當然走啦。哈哈。咦,老大,你這鞋真好看啊,莫不是嫂子給你做的?老大真幸福啊。」
看着華千古也背着一個書生大背簍,景墨難得的有些臉紅,就在這時。
「墨大哥、墨大哥...」
從遠處傳來一陣嬌喊...
「嘿嘿,給我吧。」
景墨白了一臉賤笑的華千古一眼,將包袱遞到他伸出的手中,然後急速飛奔了過去,看着來人。
「傻妮子,怎麼又跑來了呢,小心着了風寒,快回去吧。」
「墨大哥,我、我還有一句話沒告訴你。」柳雪兒喘着氣道,小臉不知是因奔跑過度還是羞澀而有一抹醉人的桃紅。「你是好人,爹說你不是簡單的人,說你將來肯定能成大業,是個英雄。所以...」
景墨暗暗發笑,這柳南老頭兒沒看出來對我的評價這麼高,也不枉我拐跑你女兒了。
「所以雪兒知道,墨大哥以後肯定不會只有雪兒一人在身邊,但雪兒只求墨大哥不會忘了我,雪兒便願永世給墨大哥當個小丫鬟,已然知足。只要墨大哥要記得有雪兒這麼一個女子,在默默等着你,就夠了。」
默默等着你,等着你——
就夠了——
轟......
景墨腦子頓時一片空白。他狠狠將柳雪兒揉在懷裏,聞着那淡淡的清香的髮絲,難得的心裏竟沒有一絲雜念。
此刻他方才明白,雪兒對自己,卻是有着濃濃的愛意。可憐自己還不得知。
難怪雪兒整天幫娘親做活、陪小妹玩耍、給自己做鞋、做衣裳、甚至不求回報的幫助自己做任何事情,在他景墨受傷治療和修煉期間,不斷燒水送飯,緩解楊氏和景甜的心情,不想讓景墨分心...
這一切的一切,像過電影似得一幕接着一幕在景墨腦海閃過。這也充分說明了這個世界的女子,對愛情有着最純樸、最真摯的理解,敢愛敢恨,不做作、不掩飾。可以是一次無意的救命、也可以不需要多麼長久的相處。
情...就在一瞬間!
這妮子,真是要人命啊,景墨憐愛的摸了摸柳雪兒的秀髮,此刻也終於將心中的壓抑許久的戾氣盡數融化。
景墨深深嗅了嗅柳雪兒髮絲的香味,柔情的看着柳雪兒水汪汪的的大眼睛,認真道,「雪兒,謝謝你,墨大哥何德何能,能令你如此付出。」
見柳雪兒一臉堅定的搖頭。景墨柔情了看了看她,而後突的三指併攏,一臉堅定的對天言道。
「我,景墨。對天道誓!此生若負柳雪兒,天打雷劈、五馬分屍、天打五雷轟、不得..」
「不要——」
柳雪兒一把捂住景墨嘴唇,眼神里露出濃濃甜意,而後又責道,「墨大哥,這番話兒,你可莫要再說。就算你負了雪兒,那便也是雪兒的命,不怪墨大哥...」
「啊,唔...」
話兒未完,柳雪兒就被景墨封住了小嘴,潔白的牙關,在一條粗魯的舌頭幾番衝撞下,終是放開,與自己的丁向小舌糾纏起來...
一曲幽怨情長、一句,永不負卿。
『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並刀如水,吳鹽勝雪,纖指破新橙。錦幄初溫,獸香不斷,相對坐調笙...』
(墨默無聞篇完)
(後面的會精彩十四倍,我保證,我對天發誓,我若要寫的只精彩十三倍,我便...
唔...阿叔你莫要再說,我們相信你。看着一眾美少女爭相堵住阿叔的嘴,阿叔幸福的無以為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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