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起源於何時,起源自何地,這是人類進入文明時代就一直在追尋的答案,只是一切就像是永遠都被霧氣籠罩着一樣,只能夠看見一絲的希望,但是卻不能夠找到最終的答案。
進化論,是一大神奇的理論,大致的涵蓋着整個生物的進化,但是用在人類上,卻不是正確的,並不是否定了整個進化論的理論,而是它不能夠詮釋人類的整個進程,難道地球的整個46億年,就單單的在進化人類這一個智慧種族嗎?
答案是否定的,一個物種用了幾萬年,就能夠進化成一個智慧種族,所以,人類的進化,是被『人為』地控制了,所謂的人猿的進化史,都應該被推翻。
只是更多的也就只是假設而已,沒有人會站出來說明這就是事實的,也許會有,但是很快就會成為失蹤人口的一份子了,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成為了謎一樣,成為了一種禁忌的象徵,然後再也沒有人去觸碰那個禁忌了,成為了完全的禁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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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裏了,老大就在裏面,不過你還是先呆在外面,等我通報完,你再進來吧,這樣你在老大面前也會留下個很好的印象。」
不過張焱卻沒有將李一閣的話放在心上,有了這個人的住址,靠着自己的身手,怎麼還會搞不到自己所需要的呢。
「喂,就算你有能力,但是你還是搞不定我老大的,嘿好吧,看來你想去享受下火器的滋味了,到時候別說我沒有提醒你啊。」
看着張焱走上去的身影,李一閣很是無奈,雖然他很佩服張焱的身手,但是在他看來,再好的身手怎麼可能去徒手去抵擋子彈呢,這只是在電影和小說裏面能夠見到的。
(反正也不關我的事情,還是先撤離這裏再說,不然出了事情就有可能是我去頂替了,對,還是先撤,反正天塌下來還有高的人頂着呢。)
刀疤,省城一街區的老大,因為臉上有着一個刀疤而聞名,以心狠手辣聞名整個南方,雖然僅僅是在省城一街區當老大,但是手下爪牙卻遍佈整個南方城市,什麼生意都做,但是卻講究一個信字,就是這個字,讓他在整個南方城市混的風生水起。
張焱見的就是這個人,因為他從冰兒給他的這個世界的信息中發現,這種灰色的收入是很可觀的,而且也是來的最快的,不過卻是不好洗刷的,但是這一切有着冰兒這個逆天的智腦,什麼都會成為可能。
「你是誰,怎麼會來這裏,這裏不是你能來的,趕緊離開。」
「彭。」
遇到看門的,張焱沒有說什麼,直接用行動將他打暈了,然後繼續朝着裏面走去,很快就接近刀疤的位置了。
「真是沒意思,居然一個高手都沒有,不過就算有高手也不會高到哪裏去,畢竟這個種族的基因還是被鎖定的,真是可悲。」
邊走着,張焱邊自言自語着,然後將遇到自己的人直接打暈了。
「啪。」
「**,你還是很有能耐的,居然見到我都不害怕,難道會死你不知道我的名號嗎?不過這也是沒有用的,借了我的高利貸,居然還想不還?回去告訴你父親,別讓自己的女兒出來,有種的就自己來找我,你走吧。」
本來正在解決眼前事情的刀疤,被突然出現的張焱嚇了一跳,但是他下意識就掏出了手槍,瞄準了突然出現的張焱。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你把外面的人怎麼了我好像沒有惹到你這樣的人吧?」
雖然不知道張焱是怎麼解決自己的手下的,但是能夠進入自己的秘密之地,而且還這麼迅速,想必眼前的不是平凡之人,只是刀疤怎麼會想到,張焱本來是與他沒有什麼過往,但卻就是想向他『借』點錢用罷了。
(這人是誰,怎麼讓刀疤這麼驚訝?難道這人不是刀疤的手下,看來自己父親的事情,可能會在今天就解決吧,對,不能錯失的機會。)
一邊的何蘭卻是在想着怎麼想法設法解決自己父親的事情,看來有着眼前的人,那麼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解決自己父親的事情了。
「我?你是說我嗎?我是來向你借錢的,不過我借的錢是不會還給你,怎麼樣,你是借還是不借呢,但是你好像沒有什麼選擇啊,除了借還是只能借了啊。」
不過張焱卻沒有將刀疤手上的手槍放在眼裏,6因為那樣的熱武器只能夠將子彈射進他的身體,卻不能夠對他的身體造成傷害,做多也就影響行動,但是前提還是中槍的情況下,憑藉着張焱那個速度,想要讓他中槍還是很難的,以現在的這個距離,還是不能夠一擊命中他的。
「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是不是來搗亂的,不過我不想將你殺了,所以我勸你還是離開吧,我想你應該認識我手上的東西的。」
對於張焱的話,刀疤本能的就認為眼前的人是在忽悠他,更有可能應該是在耍他,就算是再有能耐的人,也不可能躲過他手上的傢伙。
「談判失敗,看來我得讓你看看我的實力了,小姑娘,你還是先離開這裏,畢竟那個傢伙手上的傢伙可是不長眼的,趕緊走吧。」
說完,張焱就直接暴起,跳向了一邊已經被自己的動作怔住的刀疤,刀疤手上的手槍還沒有發揮作用,就直接被張焱搶了下來,搶過手槍,張焱用手槍直指刀疤的腦袋。
「這。」
對於張焱的行為,刀疤已經不能夠用言語來表達了,就算是訓練有素的殺手都不能夠做到這樣的水平,所以刀疤就直接投降了。
「這位兄台,請您放下手上的武器,有話好好說,我想我會同意你的想法的,只是這傢伙可沒有眼睛啊,一不小心就走火了。」
刀疤不怕被張焱殺死,但是被走火的手槍殺死就冤了,所以他才會說這樣的話,不過很快張焱就將手上的手槍給放下了,因為他對於自身的實力很是自信,從來不會藉助這些外在的東西。
「早就這樣不是很好嗎,也省的你皮肉傷了,條件還是我之前說的,當然鑑於你這樣的行為,我還得外加另外一個條件,那就是為我老闆服務終身,也許你可以拒絕,但是後果你應該知道的。」
其實對於刀疤這樣的人,張焱並不想收為手下的,只是他一時想要****這麼一個在其他人眼中的惡魔。
(也許,可以這樣做,有這樣的手下,那麼這個老闆也不是凡人,這樣我才有更好的發展機會看,不會像現在這樣龜縮在這麼一條街道上。)
「好的,我就這麼多的資產,當然所有的都放在了保險箱裏,像做我們這樣事情的人,所有的收入是不可能放進銀行的,最多也就白收入放進銀行而已,兩百多萬,一共就這麼多了,不知道你需要多少?」
一旁的保險箱被刀疤打開了,一踏踏的錢就這麼整齊的放在了裏面,應該有個幾十萬,具體的數字也就刀疤能夠知道了。
「不用這麼多,我只取個一百萬,剩下的你自己支配吧,對了這個通訊器給你,有什麼事情只要對着它喊『聯絡』就可以了,我會給你訪問的權限的。」
聽完張焱的話,刀疤馬上就去搜羅錢了,一個保險柜中的錢可是不夠的,當然刀疤可不會就只有一個保險箱的。
沒過多久,刀疤就拿着一個大型的行李箱過來了,裏面裝的全都是錢,接過錢,張焱轉身就離開了,不過當他走出門的時候,卻被一個人影撞倒了。
這個人就是之前的何蘭了,本來她就沒有離開,而是站在門口偷聽,幾乎張焱他們說的話都被聽見了,雖然刀疤這裏的隔音效果是很好的,但是奈何門是關着的,所以也就會發生被偷聽的事情。
「無論你與這個人有什麼恩怨,都一筆勾銷,刀疤你聽見了嗎?別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不然你會為自己的事情後悔的。」
說完,張焱頭也沒回的走了,留下一臉驚訝的何蘭和一臉無奈的刀疤。
「喂,喊你呢,你給我停下。」
張焱剛剛走出門,就被一陣焦急的聲音給打斷了,回頭一看,原來是剛才的那個女的,不過張焱沒有停下腳下的步伐,雖然何蘭是個不錯的美女,但是奈何張焱是個生化人,根本就不懂這些,就算是懂,身為指揮官閣下的手下,他也不可能有什麼動作的。
「喂,你這人怎麼這樣的呀,給我站住。」
此刻的何蘭心中應該是用十分的氣憤來形容吧,想想自己也不是很醜,可以說的上漂亮吧,可是眼前的這個人卻是對自己好像就是面對一個塑料模特一樣,根本就沒有更多的動作了。
「小姐,你還是離開吧,我還有事情,還有請你不要再跟着我了。」
說完,張焱也不再廢話了,直接跑步離開了,本來何蘭還想追過去,奈何張焱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根本就不是何蘭能夠追上的。
這應該就是張焱搜集到的啟動資金吧,當然這些張焱課不會告訴張衡的,因為就算是告訴他了,他也不會說什麼的,經過這幾天的交流,張焱已經大致摸清楚了張衡的性格,那就是甩手掌柜,什麼事情都不會做,更多的都是直接扔給手下人去做。
讓我們將視線轉向張衡,因為張焱這裏的事情已經結束了,應該說是大致結束了吧,畢竟張焱還要去註冊公司等事情,這些都是他要做的。
「呼,真是累死人了,第一天都這麼累,明天該怎麼辦呢,而且都不知道要持續多久呢,怎麼就遭上了這種罪。」走回慕容燕家的張衡在路上那是一直都沒有停下,當然這些話是不能被慕容燕聽見的。
「你又去了哪裏?不是告訴你應該在家裏好好的休息嗎?難道認為自己身體好了?沒事你就不能夠看些書或者什麼的,現在念個成人大學還是可以的。」
走進慕容燕家,張衡就直接被慕容燕劈頭蓋臉罵了一頓,然後張衡就直接懵了,根本就解釋不了什麼,就算解釋也依然會被慕容燕痛罵一頓。
「不要認為是我多嘴了,而是像你這個年齡,走出去是很容易被騙的,更別說是你這個涉世未深的小屁孩了,別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就算你再怎麼無辜,我都不會認為你是無辜的,當然隨你怎麼想,你要是能夠聽進去最好,不能聽進去我也沒有什麼辦法,對了明天隨我去醫院複查下。」
說完,慕容燕就上樓了,留給張衡一個華麗麗的後腦勺,還有就是一陣高跟鞋踢踏木板磚的聲音。
「這都什麼情況啊,真搞不懂,難道是燕姐她親戚來了?這也不可能,要是她親戚來的話,就不會是這樣的結果了,肯定是更狠的話了。」張衡在心裏想着。
「小希,你說你媽她是怎麼了,居然對我這樣的態度,真是搞不明白。」轉過頭,張衡看見了一個古靈精怪的腦袋探出來看着他,原來是小希,於是將自己心中的疑問向小希問了。
「這個呀,還得等張衡叔叔你自己去問啦,這種事情我怎麼知道呢,媽媽可不會什麼事情都跟我說的,而且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哦,不要跟媽媽說是我說的,那就是媽媽喜歡一個人呆在房間裏發呆,上次連我出去玩都不知道呢。」
「不過,張衡叔叔,我看你現在還是上去看看媽媽吧,每當她發完脾氣後,都會一個躲在房間裏的,連小希都不讓進呢,好了,我出去玩了。」
「這是什麼情況,這個小古靈精怪月來越古靈精怪了,不過還是去看看燕姐吧,只是不知道她會不會見我啊。」
整個屋子很大,而又因為沒有多少人,所以讓整個屋子感覺起來很是安靜,安靜的讓張衡都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砰砰,燕姐,我是張衡,我能進來嗎?」
沒有聲音,讓張衡感覺很不舒服,又找不到該說什麼話,也不知道慕容燕到底是怎麼了。
「燕姐,我知道我錯了,能不能原諒我?我知道你在裏面,不過你有什麼心事應該說出來,而不是憋在心裏,也不能夠一個人承受,小希不懂,或許我能夠為你解答問題呢?有時候迷的總是局中人,也許只要我的一句話,你就會找到答案了。」
「嘎吱。」
沒被打開,張衡只感覺到一陣香氣撲鼻,還有就是一個柔軟的身軀撲進了自己的懷裏,剩下的就是哭泣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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