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情王爺,溺寵二嫁妃 東擎蒼番外:一敗塗地!

    是夜

    仲夏的夜晚,還氤氳着白日的燥熱。言愨鵡琻皇宮中,爭芳吐艷的鮮花中,被花團錦簇的涼亭內,一人獨坐其中。

    飄曳在石凳下的衣袂,隨着夜風徐徐蕩漾,劃破夜空的孤寂。

    桌上擺放着水酒,空氣中還四散着濃郁的酒香,在嬌艷的鮮花和四溢的酒香之中,孤坐的人更顯寂寥,夜也愈發深沉。

    不刻,當涼亭外傳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時,涼亭內之人聞聲眼神閃爍了一瞬,卻也是再沒有任何動作。

    「東擎蒼,原來你在這啊!?」

    上官若汐故作輕快的聲音,讓東擎蒼垂眸,隨後只是簡單的應了一聲:「嗯!」

    自然,對於東擎蒼的冷漠和疏離,上官若汐雖心有準備,但每每相對的時候,還是會因此有些神傷,畢竟在她看來,他們二人是已經有過了親密接觸,哪怕東擎蒼根本毫不知情。

    不請自來的上官若汐,強壓下心頭的酸澀,笑看着東擎蒼就落座在他的對面,如星辰般璀璨的眸子,閃着熠熠的光華,一瞬不瞬的看着那張完美無瑕的俊顏,再次說道:「你有煩心事嗎?很少見你喝酒的!」

    說着,上官若汐就睇了一眼桌上已經去半的酒罈,他竟是一個人喝了這麼多...

    東擎蒼望着上官若汐嬌嫩的臉頰,丹鳳眸眨了片刻,吐息後說道:「煩心事?看你向來如此樂觀,怕是沒有遇到過吧!」

    「怎麼可能,誰能沒有煩心的時候,只不過我要是遇到了,要麼想辦法解決,要麼就放置一邊,沒必要為了解不開的結去折磨自己!你說呢!」

    上官若汐深明東擎蒼此舉何意,身在皇宮又能讓他如此失魂落魄的,恐怕定是又想到了林宣姐了。

    他情深至此,自己又該如何自處!

    東擎蒼深深的看着上官若汐,也不知是否將她的話聽進了耳里,沉默半餉後,才睇着上官若汐問道:「你還不打算回燈闌城嗎?上官知府和夫人很是擔心你!」

    「那你呢!」

    望着東擎蒼的臉頰,聽着他細膩的嗓音,上官若汐一時恍惚,竟是將心中所想的話脫口而出,說完才發覺東擎蒼變得有些古怪的眼神,乾笑了一聲,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我聽小胖說,你這次出來就是受我爹娘的委託來找我的,你為什麼答應他們?」

    「不過是讓自己提起勇氣的藉口。再說,上官知府說的也沒錯,你當晚失蹤的時候,的確是在醫館的附近,這事我也該承擔責任!」

    東擎蒼的話,讓上官若汐原本還有些欣喜的情緒,瞬間一落千丈。說到底他出來並非是為了找自己,而是這個機會讓他能夠打破固步自封畫地為牢的執拗。

    低頭有些苦笑的上官若汐,卻並未發現東擎蒼的俊臉上,突然一閃而過的疑惑和不解。雙雙面對而坐,卻是相對無言,上官若汐也不知自己還能說些什麼,她和東擎蒼之間的對話,似乎永遠圍繞着沒有任何意義的閒聊,從前如此,現在亦然。

    「你…」

    沉默到仿佛天地都沉睡了,上官若汐也是越發感覺到苦澀,正當此時,東擎蒼忽然開口,卻只是出口就停頓了。

    上官若汐倏地抬頭,眨巴着眼睛看着東擎蒼,輕咬着下唇微微側目,試探的問道:「你說什麼?」

    東擎蒼緊抿着薄唇,好似即將要說出的話很是難言,但拗不過心裏的執念,眼神閃了閃後,道:「在錦官城的那晚,你在哪裏?」

    聞此,上官若汐整個人如遭雷擊般怔愣在桌前,心口突突的猛跳着,無數個想法從腦海中一閃而過,卻也摸不透東擎蒼此問的含義究竟是什麼。

    也許面對他人的時候,上官若汐能夠輕鬆以對,但是在東擎蒼面前,有些話她說不出口,也不敢說出來。

    「啊?那個…你說的是什麼時候?咱們在錦官城停留了那麼多天呢。再說晚上的時候我當然在睡覺啊!」

    「是這樣嗎?」

    東擎蒼低眸體會着上官若汐的回答,眼底的不解之色更甚。再次變得無言,這讓上官若汐有些坐立不安。

    悄悄打量着東擎蒼,上官若汐悄聲問道:「有什麼不對嗎?」

    不見回答,卻只看到東擎蒼悵然的搖着頭,上官若汐深深吐出一口氣,只感覺此時的氣氛壓抑的令她想哭。

    尷尬的抿了抿唇,下一刻上官若汐就在東擎蒼驚訝的眸子中,端過他的酒杯,將裏面的水酒一飲而盡。


    隨後拿着酒罈自斟自飲,全然不顧東擎蒼開始緊蹙的眉峰。

    「別喝了!」

    上官若汐正端着酒罈的手,突然被一雙有些沁涼的指尖覆住,心跳失了速,指尖有些微顫。

    似是發覺到自己的動作有些不妥,東擎蒼頷首的同時,就要將手抽離,而還未在空中收回的時候,卻再次被柔軟的指腹拉住,耳邊也傳來一聲呢喃似的呼喚:「東擎蒼……」

    石桌前,夜幕中,酒罈上方是上官若汐鼓起勇氣拉住的修長指尖,兩人的手指中傳遞着彼此的溫度,而上官若汐的眸子內,氤氳了水汽,臉頰上也泛起了紅霞。

    竟是喝醉了?!

    「你喝醉了,回房吧!」

    鎮定的東擎蒼,望着上官若汐已然有些飄忽的神色,嘆息的說了一句後,冰涼的指尖上,溫熱感更加十足。

    低眸看去,就見上官若汐雙手越過石桌,將東擎蒼的手緊緊的包在其中,雙眸緊閉歪着頭,軟糯糯的說道:「東擎蒼,你的手好涼!」

    「上官小姐……」

    「能不能叫我若汐…你對人總是這樣冷漠又疏遠,你將自己置身於清冷寂寥之中,難道都不會感到寂寞嗎?」

    東擎蒼喉結上下滑動不已,特別是被那雙小手包住的指尖,似是正透過肌膚,傳遞着她的溫暖。

    上官若汐有些搖搖欲墜的從桌前起身,隨後一手緊緊抓着東擎蒼的手,另一隻手竟是伸向了他的面前,指尖帶着顫慄,一點點撫上東擎蒼耳際的發線。

    「東擎蒼,你這麼好,可是為什麼你卻得不到最好的呢!」

    「上官小姐,我…」

    「噓——」

    東擎蒼閃躲着上官若汐的碰觸,而剛剛開口的話,卻被她的食指突然擋住了薄唇,一瞬間唇上的觸感讓他有些不悅的蹙眉。

    「東擎蒼,能不能別說話,聽我說行不行!我知道你肯定很討厭我吧,我有自知之明,我不如林宣姐傾國傾城,也沒有林宣姐的雷厲風行,說到底其實我只是這裏的一個過客,或許也是不該出現在這裏的人。

    但事到如今,唯一讓我慶幸的就是在這裏竟然遇見了你。你肯定不知道,當初在知府府衙內,見到你的第一面,其實…其實…我就喜歡上你了!」

    聽着上官若汐醉態後有些不清的言語,東擎蒼的眉宇更加聚攏,特別是聽到上官若汐剖析着自己心情的時候,更讓他有些煩亂。

    兩人心思各不相同,第一次被人如此當面告白,還是在喝醉之後,東擎蒼竟有些失神,卻也錯過了上官若汐凌亂墨發遮住的臉頰上,那垂淚的一幕。

    上官若汐一頭秀髮自臉頰的兩邊散落而下,對面的東擎蒼也只是定定的看着被握住的指尖,自此忽略了那理應是喝醉的上官若汐,卻一反常態有着清明如水的眸子和不停煽動的鼻尖。

    「東擎蒼,難道天下之中,除了林宣姐能夠入你的眼,其他人你都打算視而不見嗎?你能不能告訴我,我於你來說,在你心中的地位幾何?你難道當真看不出,我一直都喜歡你嗎?還有…還有那個吻…」

    「別說了!」

    正當上官若汐似是酒後胡言之際,還沒說完的話,就這樣硬生生被東擎蒼打斷,而這一次不論她如何努力,都再也抓不住那執意要抽離的沁涼指尖。

    「上官小姐,你喝醉了,今晚的話我會當做沒聽到,若是可以你還是儘快回燈闌城吧,莫要讓知府他們過於擔心!」

    東擎蒼毫不遮掩的怒氣散體而出,緊握的指尖卻泄露了他的情緒,睇着上官若汐還停留在空中的縴手,閉上眸子後凜冽的轉身,將那個剛剛對她告白的女子,丟在了花海縈繞的涼亭之中。

    緩慢的抬眸,上官若汐親眼看着東擎蒼挺拔的背影毫不留戀的離去,丹唇苦笑不迭,斷了線的淚珠,滴滴落在石桌上,滴答滴答的聲音成為此夜最令人心酸的曲子。

    東擎蒼,我放下自尊親口告訴你我的心情,可惜你卻從不為之所動,我到底還要怎麼做,才能得到你正色的一眼。

    我假借醉酒,才能說出的話,就在你無情的轉身中,變成了最諷刺的笑話。

    上官若汐雙手按着石桌,以支撐她有些搖搖欲墜的身子,嘴角的苦笑拉大,眼神瞥到石桌上的酒罈後,狠狠的閉目將之拿起,仰起頭就大口大口的灌了進去。

    也許,舉杯消愁才是她最該做的事情。

    自認為一敗塗地的上官若汐,根本不會想到,這一夜在她終於癱軟在石凳上痛苦的時候,不遠處的古樹下,一個人影陪着她直到天明。

    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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