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匹里啊穿梭,熱血沒有湧上頭,心中感到悲涼,感到厭煩,唐謙已經疲憊,手中握着劍,覺得麻木,自己真的不適應這個世界了。
沒有鬥志,自己只不過想平平淡淡的過日子。
白衣女子看着唐謙,有點恍惚,對旁邊的綠衣丫鬟道:「此人有點厭世了,不適合保護我,不知門中前輩為何選中他。」
綠衣丫鬟笑了笑,「活該,此人看起來心不在焉的,看來已是對自己失去信心。如果你肯以身相許,說不定他會精神亢奮呢。」
白衣女子倒是笑了笑,「也不無不可的,只要能完成父王的大業,以身相許有何妨。」
「哼。」綠衣丫鬟冷哼了一聲,心中卻道看你還能嘴硬到何時。
馬匪頭頭還沒有出手,看着前方被人流包圍的唐謙幾人,輕輕的摸了下自己有些發白的頭髮,心中甚是着急,自己已經有白頭髮了,長生,這世上真有嗎?
曾賢在人群中如同一把利箭,深深的扎在敵人的身體。
他的劍術果然很是熟練,在馬匪的身上快速的切割,每一次劍落總會有馬匪倒下,可是他的心情卻好不起來,反而愈加的沉重,這些馬匪太多了,根本殺不完,累都能類死自己。
洛磯倒是老練,沒見緊張,只是很平靜的看着黑魆魆的馬匪,拿着自己的大刀,一個一個的解決着馬匪的生命,身上一塵未染,若是唐謙見到,定會給個贊的。
胡啟和劉蒙兩人怕了,想要逃走,卻被馬匪射殺,變成了蜂窩。
對於那兩個人的死亡,唐謙沒有在意,只是了跳眉毛,洛磯和曾賢也是如此,兩個如此不明情況,不懂得變通的人,死了也就死了吧,沒麼大不了,他們的死對於唐謙幾人來說沒有損失,只是感覺到壓力大了些而已。
洛磯退到後邊,曾賢和他對着背,唐謙也跑了過來,四周圍着很多馬匪,看來是將幾人困在這裏了。
洛磯眼睛瞪的像個銅鈴一樣,面對如此情況,他笑了笑,身上傷痕累累,可整個人仍舊不怒自發,吐了口沾血唾沫,他輕聲道,「我有保命之法,你二人先行告退,不必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