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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不是日本首相政府,也不是自衛隊的司令部,但是這裏卻比這兩個地方,更充盈着殺戮。
因為這裏是山口組總部。
「關醫生,我們來這裏幹什麼?」狂風不是很解,此刻半夜三更的,不在被裏摟着小娘們,跑到這裏受罪喝西北風。
關星看了那安靜的山口組總部,卻發現暗中有着幾十處哨樁,說道:「既然基地由山口組的忍者參加,那麼這裏一定有我們需要的東西,至少也可以知道,基地的許些線索。」
狂風點了點頭,的確,山口組雖然只是一個國際上的黑幫,但是勢力非同小可,幫眾有上百萬之眾,就算是日本的首相,也得給幾分面子。
悄然的用手指了指,關星提醒狂風,這裏的暗樁,不需要驚動,以兩人的身手,潛入這種地方,還不需要花太多的力氣。
書室與臥室,就是兩人察探的地方,一個人往往會把最重要的東西,放置在這兩個位置,這是生活的一種習慣。
一種春意的淫息,從臥房裏傳來,能在山口組裏如此放蕩的,當然只有山口組的山本太郎了,這個在國際上血痕斑斑的屠夫之首,此刻正在一個披着半裸合服的妙齡少女身上肆意的親吻着。
狂風並不懂日文,不知道裏面嘰嘰歪歪的嚷着什麼,但是關星聽着,卻被嚇了一跳,因為那個少女,竟然叫的父親大人。
「父親大人,不要這樣,我是小太郎未來的女人,是你的兒媳婦,請你放過我吧!」小日本果然變態。關星也覺得特霉氣,只不過是來踩踩點,卻被看到小日本的傳統,的精彩大戲。
「惠子,不要提那廢物。我能給你比他給你多得多,我可以讓你成為教皇之母。」嘴裏罵着不爭氣的兒子,心裏卻在羨慕着兒子。能擁有這麼漂亮的女人,手當然沒有停下,不停地撕拉着合服的纏帶。
這纏帶如裹服布一樣,又臭又長,雖然這個叫惠子的年青女人,不停的掙扎,但是很快地合服。被剝了精光。那女人的身材,還真是她媽的好,水靈靈地,帶着一種春意的誘惑,任何男人看了都會勃起的。
「他娘的,好b都給了。」狂風不憤的叫了一聲,就在關星的耳邊。
關星嘴角露出一種男人特有的笑意,在狂風地耳邊說道:「如果你喜歡,那就上吧。我可以給你十分鐘地時間。」
在狂風的驚撼間,關星身形如電般的就已經滲入了房間,三枚銀針,已經發出一種比風更輕的聲響,電射而至。不停掙扎的惠子。突然感覺身上的男人,沒有了動靜。一抬頭,卻發現,在她的眼前,站着兩個很詭異的男人。
她還沒有叫出聲來,狂風已經捂住了她的嘴巴,關星卻已經把她身上地山本太郎提了起來,讓他乖乖的站在床邊,笑着對狂風道:「狂風,幾天你也磨練得差不多了吧,我說過了,只能給我十分鐘,你小子快點。」
人到了瘋狂的時候,就是忘記人性的道德理念,狂風已經把那女人提來,就在這個全身被制住,連張嘴也只能吐吐舌頭的老禽獸面前,銳利地槍,已經霸佔了這個女人地第一次。
關星可沒有興趣欣賞這種強爆的春宮戲,這麼大地臥房,相信有他需要的東西,當那惠子痛苦的發出慘叫聲的時候,他已經轉身,查找自己需要的東西了。
此刻,就算是外面的人聽到,也絕對不會有人敢進來,跟在山本太郎的近身衛士,一定還以為自己的老大在品味自己的未來媳婦的身體。
果然,隨着狂風的瘋狂攻擊,這個女人的慘叫聲,越來越大,一旁的山本太郎淫眼亂光四射,但是那的身上,劣根卻勃得老高,看樣子看着自己的媳婦被別人強爆,他也有感覺了。
門外傳來了聲音,一個男人的聲音:「住手,住手,父親,你給我住手,惠子是我的。」
但是卻被另一個冷冰的聲音給壓住了:「小太郎,組長吩咐,沒有他的命令,此刻任何人都不能進這個房間,請你不為難我們。」
自己的女人被老頭子玩,那小太郎哪裏受得住,傳來:「砰砰」幾聲之後,接着是一聲慘烈的叫聲,估計是小太郎被打昏了,因為隨着就沒有了聲音,只有可憐的惠子,在狂風的肆虐中,至死的發出慘烈的呼救,但是沒有人理會。
狂風興奮不已,動作更快,而且手伸出大拇指,向關星投來了感激的手勢,這麼好的貨色,他這一輩子也他娘的沒有遺撼了。
關星真的找到了有用的東西,在那張書桌下,壓着一種恍若地圖的東西,上面寫着基地示意圖,而且線路左拐右拐,並不是很清楚,但是上面幾個區標註的地名,讓關星知道,這就是他想要的。
因為其中一個就是實驗區,而另一個是貯存區,在最裏面,更有一個病菌運用室,看着病菌實驗室,相信不離十了。
十分鐘,狂風已經穿好了衣服,床上一攤鮮血,表示着鮮花的綻放與無情的摧殘,惠子被弄得昏死過去,對她來說,這是一場無邊的噩運。
狂風望向關星,眼神里有着詢問的意思,這兩個要不要殺掉。
關星擺了擺手,把那地圖放入了懷中,輕輕的走了過來,說道:「你打亂了人家的好事,怎麼說也是不對的,我們應該補償他一下。」
一枚銀被關星拔出,電閃之間,又射入了另一個穴位,那身下劣根在這一刺激之下,更是高聳挺立,關星臉上的表情變了,變得邪惡無比,喃喃的聲音,緩緩的傳來:「你吃了春藥,強烈的春藥,你要女人,你要女人,床上的女人,是你的-------」
激發了這個可憐太郎的之穴,又催眠了他的意識,當關星拔下他身上的銀針時,他如一隻野獸般,撲到了床上,佔據了狂風的位置,下一秒,那抽查的動作,又繼續的響起,惠子睜開了眼睛,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雙眸死灰的看着又一個男人壓在她的身上,拼命的聳動,或者這種打擊之下,她已經麻木了,等待她的,只有無盡的屈辱與死亡。
但是這並不是關星他們要關心的,當那野獸般的嘶吼在震天響起的時候,他們已經退了出來。
「為什麼不殺了他們,要是他們醒來,我們的行蹤會暴露的。」狂風問道。
關星笑道:「如果殺了他,立刻就有人發覺,而現在,他被我催眠之後,又激發了之穴,至少能在女人身上折騰十個小時,十個小時之後,這個女人已經是個死人,而他,會成為廢人,當然能清醒,也不是一天二天的事了。」
聽到裏面有這種聲音,應該不會有人打擾他們的,等明天這個時候,他們的行動,早就已經開始了。
而且東京臨近的幾個市里,不斷的發生着重大慘殺案件,更讓這政府高度的緊張,對基地的注意,相信也不會如以前那樣的重視,這正是他們入侵的最好機會。
狂風聽完,嘆了口氣說道:「唉,可惜時間不夠,那女人還真是極品,大,屁股又翹,是我玩過最有幹勁的女人,真是可惜了。」
關星搖了搖頭,說道:「你小子注意點,現在該享受的都已經享受了,剩下的也是我們賣命的時候了。」
狂風哈哈大笑起來,說道為:「不錯,幹了這麼多女人,就算是立刻死,老子狂風,也心滿意足了。」
雖然有些色亂淫慾,但還不失男人本色,關星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我們一定可以回去的。」
這話關星是說出來,但是他自己卻沒有太多的信心,雖然從太郎那裏得到的地圖顯示,要進去並不太難,但是要出來,卻是不容易了,因為整個地下基地,根本只有一條路可走。
但是關星他們現在,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就算是死,他們也要弄明白,那個地下基地里,究竟隱藏着什麼?狂風豪邁的笑過之後,對關星說道:「我無妻無女,孤身一人,死也沒有牽掛,關醫生,你是我狂風,唯一敬佩的人,我這條命,現在就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