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鳶是在白白和宮久幽的吵鬧聲中醒來的,揉了揉眼,隨意的攏了攏衣服打開門走了出去。
白白和宮久幽還在不停的說着,好像根本沒有看見已經出來的月神鳶。
「爹爹,你真壞,昨晚把白白踢下了床。」
「喂,你這死小子,明明是你自己滾下床的好不好!」真是,這死傢伙自己亂動,睡着了也不安分,自己滾下床底,還賴他頭上了。
「娘娘。」白白首先注意到衣衫不整的月神鳶,甜甜的叫了一聲。
「鳶鳶。」宮久幽順着白白的目光看去,月神鳶雖然衣衫不整,卻依舊不掩她的風華。
月神鳶見兩人都目不轉睛的看着她,想起自己只是隨意的穿着衣服就走了出來,臉頰有些熱熱的,如果不是有人皮面具遮掩,她的臉絕對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宮久幽上前,拉着月神鳶進屋,進去的時候順便把白白給關在了外面,白白則是懶懶的瞥了眼,根本就沒有上前一探究竟的(欲)望。
「你把白白關在外面作甚。」月神鳶不滿的睨她一眼,眼裏儘是嗔怪。
宮久幽眼眸一暗,隱隱有將她按倒親吻的衝動,卻是強忍住了。
「暗呈,去打水拿毛巾來。」放開她的手,打開門,冷冷的說了一句。
深藏暗處的暗呈腳一滑,差點摔一跤。這太驚悚了,主子居然叫他一個大男人去打水。心裏腹誹一陣,還是乖乖的去打水了。
當暗呈端着一盆水旁邊還搭着一根毛巾從白白眼前走過時,白白用他的小眼神直盯着他,眼裏充滿了同情。
暗呈心裏哀嚎,他這是招誰惹誰了。規規矩矩的將盆子放下,轉身出門將門關上,立馬運功閃遠了。他可要離他們遠點,要不下次倒霉的還是他。
宮久幽手拿着毛巾在水裏沾濕,扭了扭,展開遞到月神鳶手裏。月神鳶接過,擦了擦臉又還到他手裏,宮久幽隨意的將毛巾搭在盆子邊上,一連串動作做下來熟悉得就好像已經做了千百遍。
做完這些又走到她身前,替她整了整凌亂的衣衫,從床邊的架子上取來腰帶細心的為他綁上。
隨後按着她坐在銅鏡面前,拿着梳子輕柔的替她梳着頭髮,一下一下,輕柔又充滿寵溺。挽起她的銀色髮絲,將放在桌上的白玉髮簪插在上面,經過精心梳理的頭髮配上白玉簪顯得清新脫俗。
宮久幽低頭靠近她臉頰,忍不住在她的側臉親了一口。「真想這一世都能為你穿衣挽發。」
月神鳶不語,心裏默念,我也希望。
月神鳶起身想出去,剛有行動,宮久幽在身後一拉,月神鳶控制不住力道向宮久幽倒去。宮久幽邪笑,抱緊她,低頭對着她的嘴親吻下去。
誰知月神鳶伸出一隻手捂住嘴,話語透過手掌傳來,讓宮久幽瞬間紅了臉。「別親,還沒漱口。」
宮久幽扶着她站穩,臉頰紅得驚人,他怎麼就把這個忘記了,丟臉丟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