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向洋神色複雜,他看了唐思思一眼,也跟了出去。
只有唐思思,在看不到唐念念的身影了,她才敢破口大罵:「唐念念你這個怪物,你這個惡女!我恨死你了,遲早有一天我讓你身敗名裂!」
惡狠狠的喊完,她又大哭:「啊啊啊我的手斷了!嗚嗚嗚救命——」
周圍的人都有些無語,但還是好心的先將她送去了醫院。
酒吧門外,唐念念一眼就看到了沐家的車,她挑了挑眉,剛剛抬腳要過去,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
她微皺着眉頭,不客氣的轉過身,將自己的肩膀從陳小酒手裏抽出來。
「陳小酒,你回去吧。」她冷淡的說道,眸光里是一片陌生之色。
陳小酒一愣,覺得有哪裏不太對勁。
唐念念現在這個樣子,跟以前她遇到過的幾次怪異現象,一模一樣。
「包子,你——」
「我累了,我老公已經讓人來接我了,如果你還想喝酒,可以繼續,另外,」她突然笑了起來:「我很好,不用擔心。」
陳小酒愣愣的看着她走遠,一時間內心都是被拒絕和冷淡對待的無語感。
不過,她想了想,也沒再跟上去,之前是有過經驗的。
唐念念這種時候,是心情最不好的時候,從她剛剛把唐思思的手弄折就清楚了,沐家的司機也在,她也就沒擔心她回家的問題,只想着明天再問她。
鬧了這麼一出,她也沒心情喝酒了,打了車就回家了。
倒是許向洋跟了上來,在唐念念上車的那一瞬間,他出了聲,低沉的嗓音,篤定而又無力:「喬古。」
她的步伐頓住,沒有去開車門,再回身時,臉上是一抹輕笑。
「向洋啊。」她懶懶的靠着車門叫他的名字,「這麼久了,還是只有你,才能把我一眼認出來。」
她伸了個長長的懶腰,似乎睡了多日,極需要舒展身軀。
許向洋的眉頭皺的更緊,這些年來,他一直克制着自己沒有聯繫念念,主要是,他太羞愧,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他甚至不敢去問她對那件事的看法。
可是他沒想到,在回來看到她的第一時間,她就又——
他嘆了口氣:「我想跟念念說話。」
「呵,那你來的真不是時候。」喬古冷漠的說了一聲,既而又眯眼看着他,「說實話,許向洋,其實一直以來,最了解我們的人是你,我也挺欣賞你,只可惜,你眼裏只有那個懦弱的軟包子,而我現在,也已經找到了能夠與我匹配的人,不過,這樣一來,你恐怕就……」
她頓了一下,突而笑得妖冶,「永遠不能得償所願了。」
「喬古!那個男人是你招惹的對不對?你不該讓念念去幫你照顧那個殘疾男人,這對她不公平!」
關於沐衍,關於殘疾,這些,全都是許向洋從唐思思那裏聽來的。
「你說什麼?!殘疾?」喬古臉色一變,她甚至等不及再聽許向洋的回答,迅速的打開車門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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